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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藕臂,就著翻飛的裙角舞出撩人的風情,身姿婀娜,嬌顏淺笑。
柳娘妖嬈的扭動水蛇一般的腰肢,媚眼大膽的瞥向桌邊兩名英俊男子。
左邊的藍衣錦袍她認得,正是寧大公子,倚翠樓的金主,至於右邊那位………柳娘嬌笑一聲,圍向他舞了過去。
右邊的黑衣男子笑得風流肆意,修長的手指在桌面輕輕叩打。
這位黑衣公子生的真是俊俏,恐怕連花魁如雲也比了下去,那直秀的劍眉下,一雙桃花風流目,多情的目光似醉非醉的看著她,連閱人無數的她都有些緊張,險些跳亂了舞步。
這是,配樂響起,伴隨著舞蹈,柳娘輕聲吟唱起來:
日色慾盡花含煙,月明欲素愁不眠。
趙瑟初停鳳凰柱,蜀琴欲奏鴛鴦弦。
此曲有意無人傳,願隨春風寄燕然。
憶君迢迢隔青天,
昔日橫波目,今作流淚泉。
不信妾斷腸
蓮步輕移,玉臂一勾,嬌軀瞬間倚上黑衣男子的懷中,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的繼續唱道:“歸來看取明鏡前!”
爾後輕紗一繚,身軀往後一退,媚眼如絲,縷縷含情的目光定定的凝向他。
這是李白的《長相思》中的一首,被柳娘酥媚的歌喉唱來,更添幾分閨怨。
舞畢,柳娘彎腰行禮,易風凌輕輕擊掌。嘴角依舊笑著,可眸色卻漸漸黯淡下來。
已經在清遙城逗留半個多月了,全城的青樓妓坊寧以辰陪他尋了個遍,依舊沒有挽芳樓的訊息,也沒有……姐姐的任何訊息。
“這是最後一家青樓花坊,沒有一點線索嗎?” 寧以辰問道。他也奇怪,十年前清遙城最大的妓院挽芳樓如今銷聲匿跡,無人知曉。
“挽芳樓,進去的時候我以為我們還能一起出來,沒想到竟成我和她的訣別之地。”易風凌笑著搖搖頭,舉杯對著身邊的美人。
寧以辰看著平日裡玩世不恭的男子,此時雖依舊瀟灑風流,可眼中卻染上淡淡的失落。
“她,是你什麼人?” 寧以辰問道。易風凌一直沒和他說要找的是什麼人,他也沒問,可是他今日第一次看到易風凌如此落寞的神情,非常好奇,直覺感到易風凌找的人是個“她”。
“沒有她就沒有我,或者我早就餓死街頭。” 易風凌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眼神漸漸飄散開來。
“她是你的長輩?”
“是我姐姐,她說話會緊張,但和我就不會;她喜歡吃花瓣做成的糕點,每次悄悄拿來和我一起吃……她今年應該二十三了,如果還在世上,也許已經嫁人,也許已經……” 易風凌看著身邊陪酒嬌笑的美人,一下斂回笑容。
“我累了,走吧。”說完,易風凌一下起身。
“公子可是打聽挽芳樓?”柳孃的聲音傳來,易風凌硬生生的收回即將邁出去的腳步。
柳娘被他眼底一閃而過的犀利寒光嚇了一跳,手心微微沁出冷汗。
她穩住心神,迎著易風凌的目光主動貼近他的懷中,玉指輕撫,嬌笑道:“當年挽芳樓一夜人去樓空,可震驚了整個清遙城。如果公子感興趣,我們不如進裡屋談,柳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易風凌聽懂了她的意思,薄唇勾起,在柳孃的嬌呼中,他一下橫抱起她,轉身對寧以辰說道:“勞煩寧大當家等我一刻,我要和柳姑娘好好談談。”
寧以辰笑的曖昧不明,做出“請”的姿勢,便到外間聽曲賞舞去了。
一刻鐘過後,寧以辰正聽的不亦樂乎,卻見易風凌早已穿戴整齊的出來,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樣。
“這麼快?”寧以辰張大嘴,難道易風凌的床上功夫也如他的輕功,來去如閃電?
易風凌頭疼狀的揉揉太陽穴:“出去了,再告訴你!”
“你是說挽芳樓十年前出了無頭案,一夜之間,人去樓空?” 剛出倚翠樓的大門,寧以辰迫不及待的問道。他有些驚訝,他家在清遙城入住不過十年,卻從未聽說此事。
“因為命案太過離奇,鬼怪之說傳的人心惶惶,官府便封鎖訊息。”易風凌沉思道。
寧以辰點點頭,好似有些道理,恩,還有一個問題,他非常想知道。
“你……你的速度……恩,好快,莫非你還練了……恩,……床上輕功?” 寧以辰睜大眼睛,一口氣說完。
易風凌無奈的搖搖頭,有些啼笑皆非:“打聽完了,我便點了她的穴道,怕是現在春夢無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