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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就幫你們做主!”
玉頰暈染一層嫣紅,易曲煙羞澀的低下頭,撲進他的懷抱:“爹爹莫要胡說。”
“女大不中留,哈哈,” 易弦茗拍拍她的肩膀,又嘆了一口氣:“曲煙,成親之後不能像現在一樣任性胡鬧了,要聽你師兄的話,然後你們離開玉泉山,無論去哪裡都可以!”
易曲煙驚訝的抬起頭,美眸溢位訝異:“爹爹,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要離開,那是我們的家啊。”
“以後的事情誰能說的清的呢?” 眼中閃過一絲憂鬱,易弦茗又微笑道:“不要瞎想,爹只是希望你這一生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就足矣。”
“可是……凌哥哥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回去,這該如何是好?〃
易弦茗沉思片刻,安慰道:“放心吧,我自有辦法!”
………
中午時分,清風吹過,正是盛夏時節,慕容府的後花園一片奼紫嫣紅的景象:各種名花異卉燦如錦屏,彷彿綢緞上的錦繡,綿延成一條彎彎曲曲的幽香□,延伸到一個人的腳下。
黑衣挺俊,身材欣長,易風凌一個人站在偌大的庭院間,一臉凝重。
慕容府方圓百里全都找遍,依舊不見姐姐的蹤影,已經三天了!姐姐就這樣不見了嗎?
想起那日海茉悽惶的苦笑,易風凌的心似放在火上煎考,一遍又一遍。是他錯了嗎?他只想知道她過去過的好不好,卻揭下了她最深的傷疤。他不敢想象這十年她是怎樣度過,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欺凌。那雙牽著自己長大的小手從未放下自己,可他一次又一次的將之推開, 他錯了,他真的錯了!!
“姐姐,海茉。” 他輕輕的低喃,半掩的桃花眼亦是深深的悔恨。想到可能再次失去她,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從骨髓深處蔓延,那種窒息的感覺幾乎快要把他逼瘋。一次的分別讓他們相隔十年,這次呢?不,他攥緊拳頭,無論哪裡他絕對不會再放開她的手!
“凌兒,” 易弦茗慢慢踱步走來,神色擔憂的看著他。
“師父!” 易風凌收拾好情緒,卻依舊愁緒滿面。
“你打算一直這樣毫無目標的尋找下去嗎?〃 易弦茗輕輕問道。
易風凌沉默片刻,手掌捂上胸口,黑眸漸漸眯起:“她就在這附近,我能感覺到。”
易弦茗望著他,皺眉道:“說什麼傻話,東西收拾好了嗎?明日我們啟程。”
“師父!”
“我們去揚州!”沒等他說完,易弦茗一下打斷他的話,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師父知道我不能……〃
“六月初九是你雙親的祭日,你也不想去嗎?” 易弦茗抬起眸,定定的看著他。
易風凌一下怔住,俊眸溢位一絲訝異。
“二十多年前,你母親莞織還是個剛滿十八的妙齡女子,溫婉美麗卻聰穎過人;你的父親聶興歌原是揚州知府,也是書香門第翩翩俊才,他們二人在揚州一見鍾情後又結為夫婦,直到生下你。” 易弦茗嘆了口氣,背手望向天邊。
“為何師傅從未說起?” 易風凌抿緊薄唇,遇見師傅以來,從來沒有聽他說過自己的身世,而他也幾乎忘記自己還有雙親。
“你四歲那年,你父親遭官場奸人陷害,你母親帶你上京尋訪之際卻遭遇山賊,等我趕到她已遇害,而你下落不明。” 易弦茗緊緊鎖眉,想起師妹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懷裡,心裡一陣銳痛,直到今天他也忘不了那日的慘象。
“師傅怎麼知道的?” 一個踉蹌,易風凌勉強站穩,腦海中依稀的掠過一些模糊的片影,一個女子在床邊抱著幼小的他輕輕吟歌,又給他喚上一身漂亮的藍錦衣服。她……是孃親嗎?
“我和你的母親一起長大,她是我師妹,事發之後,我尋便整個江南,終於在清遙城最大的妓院找到了你!”
“師傅怎麼認得我,如果不是呢?” 易風凌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爹孃卻遭此橫禍,下意識的有些排斥。
“你和你父親實在太像了,還有那個刻有你名字的金鎖,在清遙被一名乞兒變賣,我找了五年還是找到了!” 易弦茗轉過身,看著怔怔出神的易風凌,俊臉一片難以置信的神色。
“所以孩子,跟為師回去吧,除了她,你還有爹孃,他們在揚州靜靜的等了你十八年,你不應該去看看嗎?” 拍拍他的肩,易弦茗輕輕說道。
易風凌沒有回答,低著頭,忽然單膝跪下,閉上雙眼,神色痛苦。他從小跟著海茉顛沛流離,為了生活還雙雙把自己賣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