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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可曾注意過欽欽父親書房裡的畫作?”
歐陽初斂了斂身,看著遲幼欽這般急切的模樣,果然是有求於自己咯?!
“其餘不知,倒是葉大人書案對著的牆上的畫有幾分印象。第一時間更新 ;”
遲幼欽聞言,雙眸忽的閃光,直直地看著歐陽初,“那侯爺可知,那畫的來歷?”
遲幼欽這幅急切的模樣,倒是讓歐陽初愣愣然,有些許出神,“曾與葉大人提過,葉大人說那是十年前偶得的佳作,心中欣喜,便掛在了牆上凝神靜氣。”
真是工夫不負有心人啊!遲幼欽情緒有些激動地又近一步歐陽初的身,“那侯爺能否為欽欽臨摹一副?”
“二小姐為何這般在意那副畫?”雖然那書房裡的畫確實是難得的佳品,愛畫之人都免不得多看幾眼,替她畫畫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歐陽初卻不由得生了個心眼,總覺得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遲幼欽泯唇,這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情緒得有點過了。緩了口氣,遲幼欽又恢復平淡的語氣,輕言道,“愛畫罷了。只是父親的書房,府中女眷一般是不得近身的,故而欽欽才斗膽,向侯爺索畫。”
歐陽初垂眸看著眼前僅到自己胸口的遲幼欽,忽的想起當日宮宴上,她揮筆灑墨的姿態,喉結輕輪,“既如此,二小姐備好筆墨紙研,在下為二小姐臨摹一幅便是。”
遲幼欽這次是真的壓不住內心的喜悅了!起身,走到主屋前,側身對著歐陽初,“侯爺請。第一時間更新 ;”
說罷,遲幼欽便領歐陽初進了主屋走到書案,請了歐陽初正坐。自己則在一側取了墨,在硯臺中調墨。歐陽初看著專注的遲幼欽,心中情緒萬千,倘若時光就這樣靜止也是甚好的,紅袖添香只為君。
待遲幼欽硯好墨,歐陽初便拉回思緒,神情專注得將目光定在宣紙上,半刻之後,挽袖,提筆,飛墨。只一刻鐘,遲幼欽便看到那幾近原稿的畫浮現紙上。定睛尋了那些濃墨之處,首尾相連,以遲幼欽的站位看過來,果然還是能看出來一個女人的身形!
稍稍掩了眼裡的欣喜,遲幼欽退了一步朝歐陽初福禮,行了一蹲身大禮,“多謝侯爺,欽欽定當記得侯爺大恩。來日,侯爺若有需要欽欽的地方,欽欽盡力而為!”
為妻可好?歐陽初因著自己的心中突然蹦出來的四個字嗤笑一聲。起身離了書案,虛抬手扶起遲幼欽,順勢幾不可查地摘下了她頭上的釵,而後又不動聲色地放入衣袖,“大恩倒算不上。時辰也不早了,在下告辭。”
遲幼欽也不矯情挽留,只是突然覺得自己之前有點太過分了,雖然自己的腹議他不知道,但終究,是被自己鄙夷的。現下,人家幫了自己的忙,卻這樣灑脫地婉拒。果然自己還是太小女人氣了。
夜裡。
“阿攸,阿兮,你們看。這便是葉宗盛書房裡的畫。”遲幼欽一手枕臂,一手在書案上的宣紙上,隨著筆墨,勾勒出那女人的輪廓,示意阿攸阿兮看。
“小姐,這女人…很像小姐啊!”阿兮看著燭光下的山水墨畫,不肯定地說道。
“阿攸,你覺得呢?”
“眉眼之間看著與小姐甚像,可是這是十年前的畫,那這人,應該是……小姐的孃親。”
遲幼欽暗自掂量一下,收起畫作,“確實如此。只是不明白,那葉宗盛將這畫明目張膽掛在書房,意欲何為?既然我們能看出來,別人,也興許是看得出來的。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老爺的心思,不好揣度。咱們且先記著這副畫。”
阿兮抬首遲幼欽,突然說道,“誒,小姐,白日裡你頭上的那支青花流月釵哪裡去了?”
遲幼欽聞言摸了摸髮髻,果然空空如也。垂眸回想白日裡的經歷,那是沐浴之後阿兮給自己戴上的釵子,應該不是在玩雪仗的時候丟的,那怎麼……
回憶突然定格在歐陽初扶自己的畫面,遲幼欽眉頭微皺,隨後又鬆開眉頭。
“罷了,許是白日玩得太過,不知何時落了吧。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無關緊要。”
阿攸聽出遲幼欽話裡的敷衍,止了還欲說話的阿兮,“小姐,夜深了。第一時間更新 ;”
“嗯。”
待遲幼欽應下,阿攸阿兮伺候遲幼欽睡下後,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主屋。
“阿攸姐,該不會是那個歐……”阿兮和阿攸出了房門,便忍不住朝阿攸求證。
阿兮話未出口,便被阿攸捂了口,“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