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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愧是太史令家的公子……”
盧水胡人們則十分佩服有知識的人,盧水胡人從漢代開始為漢人打仗,也因此顯名,所以對漢代的歷史尤為有認同感,聽到赫連止水隨口就能說出一段漢書裡的事情,各個收起調侃的表情,表現出尊敬的神態來。
赫連止水也不明白為何自己只是說了一段典故盧水胡人們就前後截然不同,但對方對自己友好總比有齟齬好,所以心中一樂,隨手帶上錐帽,和賀穆蘭打了個招呼,便領著十幾個盧水胡人出了客店。
只留下蓋吳臉色更加古怪,嘴裡不住嘟囔著“師父畫眉,師父給他畫眉,師父……師孃……”云云。
賀穆蘭將赫連止水送走時,天色已經漸漸泛黑。魏國的律法是夜有宵禁,而原本的夏國是沒有宵禁的規矩的,長安在赫連定治下時夜夜燈火大亮。
可如今由於長安已經被魏人收復,天色一黑,各處攤點和行人都往家裡趕,唯有客店依舊點著燈籠燈火通明,店中一樓廳堂內留著不少用晚食的客人。
賀穆蘭摸了摸臉上用糯米汁黏上的大鬍子,暗想著這樣進入對面樓裡,即使見到玉翠對方也許一時也忍不住她來,索性忍痛一把撕掉了鬍子。
“花將軍,你準備怎麼混入對面?”
盧爾泰見賀穆蘭把佩劍磐石都取下來了,忍不住咋舌道:“武器總是要帶上一把的吧?”
“我有匕首。等天黑了,我摸到後門,想法子一層一層爬上去。”
她臂力超群,做個引體向上簡單至極。這時代的屋子都是木質結構,樓層較矮,她便是想借著自己過人的臂力躲開眾人的注意,從偏門的地方一點點爬上去。
只是她也知道自己這法子實在太依靠運氣,神色中就不免帶出幾分猶疑來。
“哈哈?我們還以為將軍有什麼好法子,竟是想一層層爬上去?莫說晚上還有巡更的人,若看到將軍在攀爬會不會叫嚷,就算將軍爬上去了,那上頭這麼多羌人,你還能把自己變不見了不成?”
盧爾泰哈哈大笑了起來,連連搖頭。
“哦?難道諸位有什麼辦法?”
賀穆蘭自視甚高之心收起,耐心地請教盧水胡人們。
“花將軍忘了我們之前都是做什麼的。”一個盧水胡人矜持地笑了笑,“我們天台軍,原本就是什麼活計都接的。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救人。”
盧爾泰也是一副得意的表情,從腰間解下一個竹筒,晃了晃。
“此乃吹筒,裡面裝滿浸了蒙汗藥的牛毛針,射/入人體時無聲無息,只要片刻功夫,就會讓人昏睡過去。”
另一個盧水胡漢子則從背後包裡掏出一副爪子,下面繫著長長的繩子。
“此乃蹬牆爪,下面是牛筋繩,繩子可長可短,最長時能拉出十丈高。到時候將軍到了樓上,將這個放下去,我們便都可上去。”
隨著兩個盧水胡漢子弄出自己的法寶,另一個盧水胡漢子也表演了自己的絕技——只要是他聽過的聲音,他都能模仿出來。他模仿賀穆蘭說話時的聲音惟妙惟肖,甚至連賀穆蘭的一絲沙啞磁性都模擬了出來。
還有一個特別會學鳥叫,連鳥振翅飛走的聲音都會。
正在賀穆蘭瞠目結舌間,一個盧水胡漢子雙手抓著牆,像是壁虎遊牆一般飛速爬到了屋樑上,蹲在樑上對著賀穆蘭眨眼。
“諸位……實在是讓人嘆人觀止!”
賀穆蘭張大嘴。
“我竟不知諸位還有這樣的本事!”
此時蓋吳也從那副夢遊的狀態中回覆了過來,聞言驕傲地一笑:“我盧水胡從商朝隨婦好女王東征西討開始,綿延數千年,能一直到如今,可不是全是靠打家劫舍。當年河西計程車卒,我盧水胡人佔了一半,從西域到河西,何處沒有過我們的蹤影?”
隨著蓋吳的介紹,又走出了幾個漢子。有一人目能夜視,在黑暗中如履平地。有一人精通近身搏擊,賀穆蘭和他對練了幾招,竟發現自己一時半會連抽身都不能,除非用足力氣把對方弄傷,否則就要被他一直纏住。
至於其他會用飛劍的、精通暗器、毒/術的,更是有好十幾人。
難怪蓋吳說父親的精銳都跟著他入京,他一個人都不願意拋棄。這些人可真正是一些寶貝,遠比能打架更有價值!
更別說這些人還真的能打架!
賀穆蘭見到後來,幾乎是兩眼放光,連聲音都在顫抖。
她似乎已經看到了一支特種兵的雛形,一支幾千年來都沒有見過的新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