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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捂住嘴,帶著一絲惡作劇般的笑容,裝作逃命一般的逃跑了。
“……我是希望別人害怕我嗎?”
那羅渾咬牙切齒。
“媽的!打仗不讓別人害怕我,難道還要讓人喜歡我!就是這樣沒錯!”
***
“你們幾個好奇怪啊……”阿單志奇一邊啃著胡餅一邊好奇地看看狄葉飛,再看看那羅渾和賀穆蘭。
“怎麼好像在吵架的樣子?”
“沒有。”
“沒有。”
“沒有。”
三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沒有就好。火長脾氣好,你們不要老欺負他。”阿單志奇嘮嘮叨叨起來。“那羅渾你也是的,一天到晚就像個悶葫蘆。狄葉飛你長得這麼好看,應該多笑才是,就算笑起來像個女人,至少你比我們都有用些吧?我們就是想笑也沒辦法逗火長樂。你這樣的本事,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
狄葉飛被阿單志奇的嘮叨引得有些堵住耳朵的衝動,狄葉飛更是放下胡餅,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火長,你看我下。”
賀穆蘭莫名其妙的看了過去。
狄葉飛嘴唇的兩角往上翹了翹,執行了一道“笑的指令”。
所有人都露出一副“懵了”的表情。
狄葉飛見大家都露出那樣的表情,一雙細密的睫毛藹然低垂在冶豔的面容上,眼睛裡露出的是發自肺腑的笑意。
那是一種又得意,又帶些狡黠的笑容。
狄葉飛是非常美麗的,但他自己大約不大知道,只知道他長得像是個女人,而且很吸引別人的目光。
但事實上,狄葉飛的美一種風韻和氣質,風韻是先天帶來的理想形象,氣質則是他後天隱忍剋制而表現出的理想動靜。
當這種剋制被放開後,這種美已經無關性別了。就如同賀穆蘭所說,每個人心目中的美的標準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而在完全無法描繪出“真美”這個具體的形象時,自然會拿他們看見的最貼近的形象帶入進去。
總而言之,所有人都看傻了。
狄葉飛的綠眸升起了一些璀璨的東西,他甚至張開紅唇,開玩笑一般地對同火說道:“你們看,就算我笑了,你們也沒跟著笑呢……”
“……我都要哭了好嗎?”若干人捧著心口。“我感覺什麼東西碎掉了,那是什麼啊?”
“嗯,大概是節操。”賀穆蘭接上一句大家都聽不懂的話。“以前我要擔心的是狄葉飛,現在我該擔心的是你們了。”
“我還有媳婦,我還有兒子。我還有媳婦,我還有兒子。”阿單志奇開始不停的唸叨。
“阿彌陀佛,我有罪,罪過罪過。”
信佛的殺鬼念起佛號。
那羅渾咬著牙,開始放出“殺氣”。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像是毛孔大開,受了驚嚇一般反射性的保護起自己。
狄葉飛繼續惡劣的張開口笑了起來,他那輕軟的嘴唇一張開,露出一嘴細碎的……
貝齒?
貝齒你妹啊!
一嘴的胡餅屑!
頓時仙女變妖怪,美夢變噩夢,所有人都噎住了,再也生不出什麼遐想來。
狄葉飛伸出舌頭非常沒形象的颳走了牙齒上粘著的餅屑,然後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的繼續啃起胡餅。
而所有人都被先前的美,和後來“美人撮牙”之間巨大的反差嚇傻了,半天難以下嚥。
這讓賀穆蘭隱隱有些擔心。
……她不會貿然開啟了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吧?
什麼塵封的妖怪,潘多拉的魔盒……
……之類的?
好在所有人的失態都只有一瞬,吐羅大蠻很快抓著一個男人進了屋子。
“給我逮到了!隔壁火見到他的人帶著我一個火一個火找到的!”他把那個長相平庸的男人推到營帳正中。
“那個鬼鬼祟祟在我們營帳門口放東西的就是這個小子!”
“咦?他是誰?”
吐羅大蠻不屑地瞪了他一眼,大聲吼道:
“你給我自己說!一天到晚藏頭露尾算個什麼東西!”
那男人似乎也有些脾氣,見所有人看著他,不但沒有羞窘,反而脖子一梗,開口說道:
“我是右軍二隊七火的盧日裡!”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一更,在晚上。
小劇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