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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這麼說,不過大興,你有沒有覺得花木蘭面板太白嫩了點?你看我們,日日在家裡做農活,連武藝,手腳臉皮都糙的不行,照理說他是替父從軍的長子,家中也是普通軍戶,應該平日裡農活做的不少,怎麼白成那樣……”
因為她不做農活啊!
賀穆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再想想後來花木蘭那小麥色的面板……
難不成還要曬太陽?
可是現在是冬天啊!
“我鮮卑一族血統龐雜,說不定她有高車和漢人的血脈?你說起這個,我和你說,聽說兩個月前大比離開這裡的那一批新兵裡,真的混進了一個女人!”
“咦?”
“什麼!”
“嘶……”
一時間,屋子裡各種咽口水、倒吸涼氣的聲音。
賀穆蘭捂著嘴,忍住想狂笑的衝動,猛掐自己的胳膊。
那絕壁是狄葉飛!
“話說她一入軍營,滿室皆是異香,面板光滑的好像新剝的雞子,身材妖嬈的就如隨風搖擺的花枝。雖說聲音粗噶,但有幾個睡在他旁邊的新兵都信誓旦旦的說晚上聽到了她說夢話,聲音清亮的很,根本不是白天的聲音,所以他們都懷疑白天的聲音是裝的。”
“我靠!女人也能混進來?那我們鮮卑男人的臉往哪兒擱?沒人去軍府裡告發嗎?”
“你傻啊!你希望身邊睡個香噴噴的女人呢,還是磨牙打呼嚕的漢子?”那人聲音猥瑣至極:“說不定晚上一個翻身,就翻到你懷裡來了,又香又軟……換你,你去告發?”
“說的也是。”
“女人到了軍中,哪裡活的下來啊。”
有個人感嘆了一句。
“嘖嘖,女人嘛,只要把兩腿之間的本事用好了,自然有男人為她揮劍。你看著,說不定我們都死了,她還活的好好……”
尖細的聲音依舊在高談闊論著。
賀穆蘭聽到這一句,掀起簾子就進了大鋪。
屋子裡遠比外面溫暖,可賀穆蘭的臉上已經凝結出了冰霜一般的寒氣。
她徑直走到那男人身前,一把抓起他在鋪子上的細軟,又將他拎起來,像是拖死狗一般的丟出屋外。
“你太吵了。”
賀穆蘭彎下腰,對著一臉忿忿不平的男人冷聲道:
“你嘴巴太臭,我不想聽到你說話。我連看到你呼吸,都覺得滿屋子臭氣。要麼你換個地方住,要麼我見你一次揍你一頓,你自己選。”
她返身甩上厚麻布制的門簾,站在屋子門口不動,就等著他進來,自己好找到理由痛扁他一頓。
結果一刻鐘過去了,也沒有人進來。
滿屋子裡的人又震驚又嫌惡地看著這個打擾了他們愉快聊天的花木蘭,有的在心中懷疑是不是之前他們討論他像個女人被聽到了,所以找個藉口洩憤。
這種猜測讓他們之前歡樂的氛圍壓抑了下去,變得無聊起來。
“膽小鬼。”
賀穆蘭喃喃地咒罵了一句,像是賭氣一般又走了出去。
她發現自己沒辦法融入這個群體。
花木蘭以前是怎麼和他們肆無忌憚地一起說著這樣的葷段子的?
她連聽到一點點有可能隱射到自己的話都想勃然大怒。
她還有的要學。
。
賀穆蘭走出去沒多久,阿單志奇就抱著甲冑和武器、行李進了“木五”。
因為路上染了風寒,他來的太晚了,所以剛剛在軍府規定的時間到了軍營,差一點就要挨軍法。
正因為他來的晚,到處都沒有空鋪位,除非他和賀穆蘭一樣使用武力,否則只有睡地上的份兒。
不是每個人都有賀穆蘭那樣肆無忌憚的勇氣的,所以阿單志奇看了木一木二的情況以後,想到了引路的那個熱心人的話,徑直來了木五,抱著東西進了屋。
一進鋪子,阿單志奇立刻看到了長長的火炕頭上空曠無人、也沒有放任何東西的那個位置。
他知道這大概就是懷朔那個花木蘭說的身邊的空位,立刻欣喜的抱著東西,盯著一屋子人幸災樂禍的神情,把東西全部放在了炕頭。
‘哈哈,這小子不知道那是花霸王佔的空位,居然把東西放上去了!等下一定會被打破頭!’
‘花霸王睡覺根本不讓人靠近她左右,這小子這麼大個子,還帶了這麼多東西,這是在找死啊!’
也有好心的人不願意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