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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一路向西,把西秦給滅的差不多了。”
西秦也是十六國中的一國,是乞伏鮮卑的酋長建立的國家,十幾年前也強大過,還滅了南涼,只是後來殘酷暴虐的國君乞伏暮末登基之後,西秦日漸衰敗,國力凋零,可謂是眾叛親離,賢臣名將紛紛離開西秦,或是慘遭迫害,曾經強大的西秦淪落到三不五時就被北涼和胡夏攻掠的地步。
赫連定經常征討西秦,西秦百姓只要提到赫連定兩腿都發軟,他帶著一萬奇兵攻打西秦,西秦將士只要一看到赫連定的旗幟就紛紛潰逃,於是給他一路勢如破竹的打到了王城之下。
乞伏暮末也是鮮卑一族,他旁邊的北涼已經歸順魏國,夏國也滅的就剩長安,這位國主就也生了讓西秦歸附魏國之心。只是他把西秦經營的太差,就連拓跋燾都瞧不上他,所以這件事就這麼一直拖著,想來在拓跋燾的心裡,雖然派出大軍去把西秦滅了雖然麻煩一點,卻要比接受他的歸附每年送些便宜貨收益要多。
聽說從去年起,西秦已經開始大片大片的餓死人了。
“赫連定到底想幹什麼?他難道想把西秦滅了,在西秦重新立夏?”拓跋燾思考了一會兒,突然拍案又起。
“是了,他不是要西秦,他是要北涼!好大的胃口!”
誰說赫連定一定會歸降?
誰說赫連定一定會顧及妹妹和兒子的安危?
他真是看錯了人,竟把他的妹妹給他送了去,結果對方還不是拍拍屁股就離開了長安,跑去攻西秦了?
拓跋燾臉色又紅又白,原本晚上準備大宴群臣的好心情也蕩然無存。他當然不是生氣赫連定虛晃一槍帶了輕騎去沒西秦了,也不是因為赫連定根本不管使者的勸降依舊任意妄為,而是他心中篤定這赫連定一定最後會為他所用,卻莫名其妙的跑了!
跑了!
“陛下,現在不是關心他要什麼的時候,而是西秦的國主求援,赫連定已經圍住了南安一個月,我們到底要不要出兵去救?”
古弼對打西秦一點興趣都沒有,西秦如今國力是北方諸國中最弱的,土地也貧瘠,就算打下來也沒什麼得益。
大軍一動,又是糧草先行,救下乞伏暮末也就得到一個爛包袱而已,可謂是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拓跋燾想法也和他差不多,而他現在煩躁的要命,恨不得把桌子都給砸了消消氣。
“不救!一個西秦,隨時可以滅了,為何要為它消耗糧草?”
拓跋燾咬牙道:“他真是讓人出乎意料。他到底在想什麼?我給的誠意還不夠嗎?我甚至願意封他為王,他卻情願去打那邊陲小國,也不願接受我的誠意!”
拓跋燾自認自己以誠待人,他連赫連定和赫連昌這樣的人都願意用,自然希望別人也能真心歸附。
北方十六國經常互相征戰,今日你在這裡為官,明日你可能就在那裡為官,你今日在這裡為王,明日可能在那裡為將,魏國有不少十六國時期小國的後裔,如今都在好生生當著官,他丟擲這樣的招攬之意,卻被對方打了一個巴掌!
“可是陛下……”
“陛下!陛下!平城門外來了一支使節隊伍!”
一個禮官叫喊著在殿外稟報,並不敢入內。
拓跋燾心中煩躁,對著門外罵道:“什麼使節,來的這麼慢,隨便找個地方先招待了就是,還要入宮稟報?鴻臚寺官員呢?”
沒一會兒,門外有一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再一聽,正是如今的鴻臚寺卿。
這位鴻臚寺卿朗聲在門外說道:“陛下,這群使節實在身份奇異,我不敢擅自安排。”
古弼和拓跋燾對視一眼,請了鴻臚寺卿進來。
如今諸國都來朝賀他北征柔然的功績,鴻臚寺從一個多月起也不知道接待了多少,此時卻有什麼使節身份奇異?
劉宋的使臣來了,也不過就安排在朝會之前提早見一面而已。
鴻臚寺卿整了整衣衫進了大殿,恭敬地給古弼和拓跋燾行了禮,這才不緊不慢地說出了來意。
只是這來意一說,頓時把拓跋燾和古弼駭了一跳。
“陛下,來的使者自稱是夏國使臣,奉國主赫連定之命,與三個月前就已經出發了,輾轉才來到平城。”
鴻臚寺卿微微皺著眉頭:“胡夏已被我大魏所滅,所以我們鴻臚寺不能承認他夏國使臣的身份,但那使者卻說,夏國之主願意以西秦國為禮,贖回赫連明珠和赫連止水兩位王室的自由之身。還說……”
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