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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也讓帳外不小心聽到隻言片語的若干人捂住了嘴巴,默默地退了開去。
若干人折返營帳,原本是想告訴寇謙之有一條褲子沒裝好褲帶,最好別用那條。門口看守的道童們認識若干人,也就沒有阻攔他。
誰也不可能猜到花木蘭是個男人,此時不方便男人進去。
只是他在中帳聽到後帳裡在說“不方便更衣”、“欺君之罪”、“告知陛下”云云時,立刻就意識到自己不方便進去,退了出來。
在這一點上,若干人倒是真正的君子,對於自己尊敬之人,是一點也不會窺探私事的。換成素和君,怕是已經扒在帳篷上聽個完全了。
但寥寥幾語而已,足以讓若干人浮想聯翩了。
‘到底是誰不方便更衣?又是什麼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和不方便更衣之間有什麼關係?’
饒是若干人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火長犯了什麼錯處,這麼為難。
以至於他去探望受傷剛醒的阿單志奇時,都還忍不住出神,一直在喃喃自語:“欺君之罪,不方便更衣,欺君之罪……”
“什麼欺君之罪?”
阿單志奇莫名其妙地看著若干人,出聲詢問。
他們一干隨著素和君闖柔然大營的受傷之人都受到了拓跋燾的優待,不但有專人照顧,營帳也清淨的很,不需要和別人一起擠。
“阿單,你說一個人在軍中,要犯了什麼樣的過錯,才能稱得上欺君之罪?而且這欺君之罪,只要一更衣,就會被發現的?”
若干人心中素來藏不住事,張口便問阿單志奇。
“這樣的事……”
阿單志奇家世代從軍,自然見多識廣,立刻就說出一種可能來:“聽說有的人家不願意家中子弟冒險,軍府來貼時,有時候會拿家奴頂替家中子弟去從軍。這些家奴的家小掌握在家主手裡,只能以主家子弟的身份賣命廝殺,等日後論功行賞時,卻是主家得利,隱姓埋名,去個偏僻的地方做官……”
他曾聽過這樣的軼事,說起來時也就有條有理。北魏年間官職混亂,各地記錄並不詳細,對於上任官員的身份核定大多是看文書,只要持有文書,哪怕冒名頂替也能當官,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
雖人人都覺得這種情況不對,但可用的人太少,僅靠白鷺官也沒辦法堵住這麼多漏洞,所以什麼山賊殺了上任的縣令去當官之類的事情,民間也多有傳聞。
“可這和更衣什麼關係?”
若干人摸了摸腦袋。
“許多家奴是有烙印或刺青的。”
這也是鮮卑一族的陋習。有的主家會把字刺在奴隸的臉上,有的刺在胸上。遊牧民族多有刺字的習慣,有些做的過分的,甚至會在奴隸的身上刺傷主人的名字和身份云云,好長一串。
若干人臉色一下子大變,被阿單志奇無意間的猜測駭的跳了起來。
“誰敢烙火……”
“什麼?”
阿單志奇看著變得十分奇怪的若干人:“你好生生問我這個做什麼?”
若干人以前就奇奇怪怪的,此時又語出驚人,他們也都見怪不怪了。
只是之前若干人都會大咧咧的說明自己為何會說奇怪的話題,只有這次,他面色古怪地抽動了幾下臉頰,丟下一句“沒什麼”,就急慌慌地衝出去了。
“這傢伙,奇奇怪怪的……”
阿單志奇莫名其妙的看著若干人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疑惑不解地想摸摸下巴,卻忘了自己身上還有傷口,把自己痛了個半死。
“嘶……都怪若干人這小子!”
第246章 撕衣大戰(下)
若干人擰著水壺特別歡天喜地的進來,狄葉飛示意他把夜壺遞給赫連明珠,結果赫連明珠拿到陶壺後,表情變得特別迷茫地來了一句:“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懂!”
長久以來,赫連明珠都以不懂鮮卑話的身份示人,可作為一位鮮卑皇帝的近身侍從,你可以不懂鮮卑話,卻不能不學鮮卑話,否則就會被人認為是心繫故國,或者是瞧不起鮮卑人。
再加之她做的是伺候人的事情,拓跋燾和趙常侍是會說匈奴話的,可其他人不會,時間久了,自然有許多不便。
赫連明珠是個極為聰明的女人,否則也不能在局勢複雜的夏國皇宮裡保全自己和自己的親人,也不能躲過這麼久的偽裝,還好生生的在拓跋燾面前做一個吃香的宦官,連大軍出征都帶著伺候。
她裝作跟著趙常侍學一些日常用的鮮卑話,不過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