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傢伙居然長成了一個成熟型男的樣子?
那小鬍子是怎麼回事啊?中年若干人是想cos傑克船長嗎?
賀穆蘭有些呆滯,但至少還稱得上鎮定,因為賀穆蘭畢竟不是花木蘭,對若干人的印象也不是十分深刻,可是已經人到中年的若干人一下子望天一下子望地就是不看賀穆蘭的樣子,卻是徹底暴露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江縣令看到來的並不是穿著鮮卑窄裙的鮮卑貴婦,而是和皂吏眼線們說的一樣,穿著典型鮮卑男裝、基本看不出有什麼地方像女人的鮮卑“男人”,心中頓時又是驚詫又是嫌惡,但還是堆起滿臉笑容迎了上來,寒暄道:“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花將軍了吧?外面人多口雜,請裡面說話,裡面說話……”
聽到縣令的話,外面許多百姓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什麼叫人多口雜,是怕他們出去亂傳吧?
“我不過是路過此地,聽聞過此地富饒,所以進城逛一逛,也不知道江縣令與在下素昧平生,為什麼這般客氣,又動武器又動衙役的非要請我過府一敘……”
有朋友在這裡,雖然他似乎有其他打算不想和她相認,但她心已經安了不少。有朋友撐腰,又亮了名聲,若還被這江縣令捏來弄去,那真是丟了花木蘭的臉!
“哈哈,這是誤會,誤會……”在這寒冬冷冽的時日,江縣令居然冒了一頭的汗,連笑容都僵硬住了。他一邊偷偷用餘光打量身邊的若干太守,一邊在心裡直打鼓。
完了完了……太守不會注意到他把皂吏當私兵用吧?
這太守看起來沒什麼憤怒的樣子,應該是不會因為花木蘭這個過氣的將軍而為難自己?
話說這太守好像沒在軍中待過吧?
待過嗎?是不是徵過西涼啊……
“進去說吧。”
若干人已經打算回太守府之前找個機會讓手下套麻袋揍這縣令一回,既然打定了這個主意,他的心情頓時好了不少,臉上反倒有了些笑意。
“這就是花將軍?本官是此地的太守若干人,久仰大名……”
“吱。”
賀穆蘭面無表情的吱了一聲。
(你小子說我吱一聲,啥事都給我辦的)
“呃?”
呆掉的江縣令。
(花木蘭鮮卑話和漢話不是都說的挺好的嗎?突然怎麼又換了種語言?匈奴話嗎?他們是不想我聽懂他們在說什麼嗎?)
“嗯?嗯……嗯!”
若干人先是不解,而後思考了一下,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短促又激烈地“嗯”了一聲。
(他吱什麼?嘶這吱的我怎麼這麼心亂,我是不是漏了什麼?哦我的天啊!想起來了,是那個意思!)
“嗯——”
賀穆蘭見若干人聽懂了,意味深長地長“嗯”了聲回應。
(小子不錯,不是隨口承諾)
江仇原本臉色已經有些難看了,他還以為這花木蘭欺負他是漢人,準備和這鮮卑太守用其他胡族的語言交流,結果幾聲音調的不同的“嗯”把江縣令逼的風中凌亂,直欲抓狂。
他為官二十載,第一次知道鮮卑的貴人們說的都不是人話!
江仇自詡精通漢話和鮮卑話,就連梵語也聽到懂一點,這是這個……
‘吱。’
‘嗯。嗯。嗯!’
‘嗯——’
這都是些什麼名堂!
難道鮮卑官員打招呼都是吱吱吱,喵喵喵的嗎?
“說什麼久仰,若干太守客氣了。”
賀穆蘭在那狗官滿頭冒汗之後,輕笑了起來。
他還是覺得“若干人”的名字很怪,一時說不出口,只好也跟著客套一句。
若干人卻以為自己不表明身份去認花木蘭惹惱了她,只好一邊裝作“仰慕已久”的樣子湊上前親熱的攙著她的手往裡面走,一邊用眼神示意江縣令跟上。
阿單卓傻乎乎的牽著馱馬和兩匹馬跟在他們的後面,只見賀穆蘭的手在背後做了一個“ok”的姿勢,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手勢他們在路上時賀穆蘭教過他,是“沒問題”的意思,花姨既然說“沒問題”,那大概就沒什麼大礙了。
進了府衙以後,江縣令表現出一副真的是請她來做客的樣子,不但連連致歉自己的魯莽行為,好酒好菜的招呼了她和若干人,還在酒席上不停的訴苦,說自己有多麼多麼的辛苦,這地方佛寺中眾多一開始多難收稅等等。
賀穆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