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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出乎她意料的一大串蠕蠕人俘虜,花木蘭捂住自己的心口,竭力不要讓自己大笑著喊出聲來。
牧民中最德高望重的那位老漢像是趕著牛馬畜生一般趕著這一大串柔然人往前走,身後跟著的是一群好奇著四處張望的年輕人。那些柔然人被扒掉了所有的盔甲裝備,只穿著一件單衣在瑟瑟發抖。
“啊呀啊呀,帶著這麼一大串人,根本就走不快呢。從敕勒川趕到這裡,足足用了一天一夜!”那老漢帶著這麼一堆人走到了黑山大營的門口,悄悄地對留在門口的花木蘭擠了擠眼睛。
花木蘭也回眨了一下,“哇,你們怎麼帶著這麼多人?老遠的,我還以為你們趕著牛羊……”
“這些是要來偷我們牛羊的傢伙!”老漢用手中的馬鞭抽了一下這些俘虜,又牽著馬走到黑山大營前,向那些惶恐的衛兵笑著喊道:
“咱們來獻俘啦!有位將軍教我們如何設下陷阱,這不,中計的蠕蠕人太多,我們的帳篷關押不下,這就給黑山大營送來了!”
“啊?你們抓的?什麼將軍?”
一個負責看守大營正門的門將出來親自接待這些人,當他看到這個老漢是每幾個月就要來送一次物資的赤達老漢時,一下子瞪圓了眼睛:
“老爹!怎麼是你!”
“哎喲,可不就是我嘛,咱們又見面了。能讓我去見見你們將軍嗎?”
花木蘭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望著不按理出牌,帶了一大堆俘虜和族人的老爹,花木蘭忍不住笑出了聲。
有蠕蠕人做為證據,若干人的作用才會大大的顯現出來。
這實在是太好了!
校場中,若干虎頭和魯赤的博弈還在繼續。魯赤如同被懸在空中,上不去也下不來,連臺階都找不到一個。
校場裡的將士們等了太久,有些已經開始譁然大叫,告若干人的那幾個舊日同隊則是滿臉恨不得咬死他的表情。
被拉來的獨孤唯也有點不耐煩了,張口準備再逼兩句,讓魯赤放人……
“令到!奉拓跋延將軍之令,傳召右軍若干人!”
一個傳令官腰插小旗衝入校場之中,拔下腰後的旗子迎風一招。
黑底紅邊,中有一個“延”字,正是黑山大營大將軍拓跋延的令旗。
這可不是什麼中軍或右軍的鎮軍將軍,而是能調動三軍的主帥,莫說若干人沒見過他,就連王將軍和若干虎頭這樣的人也沒見過他幾面,而且還是遠遠的看著而已。
這情勢突然急轉直下,魯赤如果之前是難堪和尷尬的話,現在就是不折不扣的惶恐了。
“敢問這位令官,大將軍因何事傳召右軍的若干人?”
那令官搖了搖頭。
“標下只負責傳令,刑轄官請派人帶著若干人,和標下走一趟!”
這一早的熱鬧看的讓人是波折不斷,直呼大開眼界。幾個刑轄官讓人把若干人嘴裡的破布取下,稍微替他整理了下頭髮和衣衫,整理到不至於汙了上官眼睛的地步,這才讓令官帶著他走。
若干虎頭趁刑轄官替他整理的時候湊到弟弟身邊,小聲問他:“你又惹了什麼禍,竟要大將軍親自去提審你?你莫以為我有什麼天大的本事,能從大將軍手裡撈人,你別給若干家惹禍!”
這樣的若干虎頭才是若干人熟悉的樣子。他若真溫情脈脈的過來對他噓寒問暖,若干人怕是先要把自己給噁心死了。
只是他也想不到還有什麼事會傳到大將軍那去的,所以眨巴眨巴了眼睛,迷迷糊糊地回他哥哥:
“沒有,我乾的最大的事……咦……”
他頓了頓。
“不會是花木蘭吧?”
“什麼花木蘭?”若干虎頭一怔。
他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若干人被傳令官和刑轄官的人帶走了,留下一堆看不成熱鬧的兵卒。幾個刑轄官面子實在下不來,“雞”都跑了,他們只能讓那些“猴子”先離開校場,各自去做各自的操練。
王將軍也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出,和叔孫站在一邊稍微聊了會,若干虎頭卻是心裡七上八下,恨不得變成隱身人偷偷溜到大將軍的軍帳中看個究竟才好。
一直矢口否認曾經見過若干人的三位將軍面如死灰,因為那天若干人來找他,向他磕頭求援的事情他們的手下有不少人看見了。如今刑轄官向著他們,手下也不會冒然去揭穿這個事實得罪上司,所以他們才敢這樣辯解自己的行為。
可是若是大將軍過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