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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稱‘賴猴’的,可在這裡?”
賀穆蘭話一說出,莫母不由自主的掃了她腳下的男人一眼。
賀穆蘭好歹也是從刑警隊裡出來的,就算只是個法醫,見也見的多,當下放下腳,彎□子像提起一個破娃娃一般扯起那男人。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抓著他的前襟,用手一指。“這就是賴猴?好了,你不用回答我,我看你的臉色就知道了。”
莫母的臉色已經從蒼白變成了鐵青。
阿單卓也不知道花姨是怎麼猜到的,心中對她崇拜萬分,賀穆蘭將他往後面一丟,人四和阿單卓立刻將他接了過去,人四懷裡帶著繩子,立刻取出來將他捆的嚴嚴實實,阿單卓將那重劍橫在他的脖子上。
“這位小少爺,您還是拔劍放下吧。他已經暈了,若是醒來不知道自己脖子上有劍動彈起來,豈不是冤死了?”
莫母鐵青著臉,卻只能溫聲和氣的勸他。
阿單卓為難的看著賀穆蘭。
“莫母很關心賴猴?”賀穆蘭頗感意外,因為這賴猴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可莫母已經明顯看的出已經是四十左右的婦人了。
娼門日夜顛倒,又透支體力和青春,女人老的特別快。
她不由得把莫母和賴猴往男女之情上想,結果莫母閉了閉眼,跪了下去。
“奴婢把他當弟弟看待,奴婢沒有親人,只有這一點情誼牽繫。只是他畢竟不是奴婢的親生弟弟,諸位若是真把他殺了,奴婢也不能拿各位怎樣。”
莫母一邊說著服軟的話,一邊巴不得賀穆蘭多和她閒扯一點。
她之前已經用手勢去請江縣令的人趕緊過來救場,這幾年也有過賴猴不在樓裡坐鎮的情況,遇見硬點子,都是她一邊糾纏,一邊讓下人去找救兵的。
賀穆蘭不知道她這是緩兵之計,但她也不耐煩這麼僵著。人四將賴猴捆的嚴嚴實實,阿單卓架著他,三個人就往樓梯邊走。
“這幾位壯士,賴猴到底是怎麼惹了各位?”莫母膝行幾步,“奴婢看看可有補救的法子……”
“你說你從沒有過逼良為娼,也沒做過虧心事……”賀穆蘭彎□子,瞪視著她的眼睛。
“我且問你,你可知道張家的寡婦,被賴猴害的家破人亡、死無全屍的那位可憐婦人!”
莫母原本還一臉委屈,待聽到賀穆蘭的話,哆嗦著嘴唇:“奴婢……奴婢不知道您說的……”
“不知道也好,知道也好。”賀穆蘭帶著賴猴往外走。她知道若干人接應的人很快就來。
“我這裡有的是手段……”
“張家婦沒死!”
莫母被賀穆蘭口中的狠戾嚇了一跳。
“……讓他說出真相。咦,你說什麼?”賀穆蘭話還沒說完就被莫母的叫聲打斷,待意識過來立刻抓住了莫母的肩膀!
“你知道什麼!”
***
張李氏十六歲嫁入張家,無奈命苦,只嫁過去五年丈夫就死於一場意外。她那時孩子才三歲不到,婆母不慈,家姑又好搬弄是非,總說是她剋死了丈夫,連她兒子都成了一命換一命的索命鬼。
她丈夫家是個大家庭,婆母生了五兒兩女,根本不缺兒孫,她原本嫁過去,也有一間瓦屋遮身,家中有幾畝薄田,一個婦道人家有家族庇護,拉扯大孩子也不是難事。
誰料正是因為“剋夫克父”的傳聞,她被步步逼迫,非但守寡數年沒得到敬重,反倒成了她做賊心虛的證明。
她被欺負,她兒子也被欺負,家中薄田找不到佃戶耕種,家中其他親戚也不願意張羅此事,這樣幾年下來,張李氏一咬牙,不管不顧的把家中薄田賣了,在婆家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帶著孩子借“走親戚”的名義進了城裡,投靠自己的兄弟。
婆家自然也來鬧過,不過她家兄弟是個憨子,一來人鬧就提著做木匠活的鑿子木刀等傢伙站在門口,她家婆家人是慣會欺軟怕硬的,也還想要命,來過幾次發現差點出人命,便自認倒黴,直瓜分了她丈夫做的大屋,再也不提薄田的事,甚至將他們母子的名字都從宗族中去掉了。
自此後,張李氏用賣田的布帛和黃銅買了一架織機,又養了不少雞,每日裡紡紗織布,帶著孩子,日子也算好過,至少不會比在婆家受氣難過。
再後來,她聽說報恩寺的慈苦大師會教窮苦人家的孩子識字,她想盡辦法託兄弟將自家孩子送到了報恩寺,從此就跟著慈苦大師學東西。
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