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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出門太久,難免袁放那邊會懷疑。如今正是兩邊準備合作的當口,我和你們交往過密,反倒讓你們難做。等此間事情了了,蓋吳首領又不是不知道我家在哪兒,等你們的麻煩淡了,我那幾間小屋,隨時歡迎各位的到來!”
“咦,你們竟不是假……”
“此事說來話長,以後怕是要假戲真做了。不過無論如何,鐵娘子之後都會消失在世間。”賀穆蘭的眼神黯了黯。“陳節我先帶走了,若袁放向你問起,就說我很欣賞這漢人的武藝,帶回去收做個手下。”
“袁放哪裡會關心我少沒少個人……”蓋吳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挽留了。山高水長,你我他日再見!”
他又從懷裡套出兩面小白旗,上面用漢字寫著赤紅的“天王”,旗杆上有刻上去的梵語,一面給了賀穆蘭,一面給了陳節。
“你二人若去杏城,到藥佛寺拿出這面白旗,自然有人會來迎接。”蓋吳自己也感覺有些奇妙,交出旗子後喟嘆一聲:
“我還以為從此我就要和大魏的女英雄相見成仇,想不到世事變幻,竟有現在把臂言歡的一刻。佛家雲‘世事無常,聲在聞中,自有生滅’,想不到竟這般靈驗。”
賀穆蘭和陳節一人接了一面小旗,捲起來放入懷裡。賀穆蘭是見識過如今“抑佛”的利害的,不由得開口問道:
“如今陛下下令僧人還俗,杏城的佛寺竟不受影響嗎?”
別到時候陳節真找去了,變成一座空寺。
“那是你們的陛下,不是我們盧水胡人的。”蓋吳不屑地笑了一聲。“不穿僧袍,只要心中有佛,依舊是僧。這哪裡是政令能夠禁得住的。”
賀穆蘭扯了扯嘴角,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盧水胡人這般桀驁不馴,怕是遲早要引起禍端。
只希望陳節在他身邊能夠對他潛移默化,做事稍微留些餘地,那便是善緣了。
賀穆蘭領著陳節離開了那間樂器室,陳節從牢獄被劫出時身無長物,此時自然也沒有什麼要帶的東西,兩人就這般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賀穆蘭五感敏銳,突覺身後有一道視線射到了他們這個方向,等她迅速回頭一望,卻發現是一個形容有毀的女子在廊柱後伸頭眺望。
見自家將軍停下,陳節也回身看了過去,待發現是茹羅女,臉上不免紅了一紅。
她照顧他許久,如今他要離開,卻忘了和她打聲招呼。
將軍來接他的喜悅將他衝昏了頭,竟忘了這位新交的朋友,怎能讓他不羞愧?
“將軍,你身上帶著金銀嗎?可否借我一點?”陳節小聲向賀穆蘭請求。
她聞言一愣,點了點頭,從袖袋裡掏出幾片金葉子,遞給了陳節。
“用不了這麼多。唉,給金子也許還給她添麻煩,不過現在也顧不得這些了。”陳節自言自語了半天,只接過了一片葉子。“將軍,我去去就來,你稍等我片刻。”
“那是你朋友?”
“嗯。我在這邊一直靠她照顧。”
陳節三兩步的過去了。
賀穆蘭意外的挑了挑眉。
這陳節的春天莫非到了?被人綁架一番還能交到“女朋友”。
只可惜他馬上就要離開了。
“花……鐵娘子!”蓋吳像是掙扎了半天,還是幾步追上了準備離開的賀穆蘭。此時賀穆蘭正倚在牆上等著陳節和朋友告別後回來,見蓋吳又來,連忙直起了身子。
“這個是我新雕的。請你收下……”
蓋吳頗為不好意思的送出手中的木雕,像是沒有勇氣接受它又被棄之若敝的命運似得,等賀穆蘭一接過就要走。
賀穆蘭正好有事要求他,連忙抓住他的手腕。
“蓋吳首領莫走,我有事相求。”
見蓋吳急著要走,她只能把木雕隨手放進了懷中,又對被拉住手腕的蓋吳正色說道:“我那部下說他在這裡多日,多虧一位女子悉心照顧,敢問蓋吳首領可知她的身份?”
蓋吳見賀穆蘭不是要還回木雕,頓時鬆了一口氣,聞言想了一下,便知道他說得是誰:“那是袁放的女奴,在這迎風閣負責雜事的柔然人,名叫茹羅女。”
賀穆蘭想了想,將剛才陳節還回來的金葉子拿了一片遞給蓋吳:“我身份有礙,勞煩蓋吳首領出面,將那位茹羅女贖了身,若她有地方去,就請將這剩下的錢財給她,讓她自行離開。若是她無處可去,請杏城能夠收留與她,等陳節日後去了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