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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點好感都無,她已經準備回國後對拓跋燾把他的噁心狠狠控訴一番了。
這樣的男人居然娶了李敬愛那樣識大體的女子,簡直就是好白菜被一頭豬給拱了。
她看了看不遠處的孟王后。
她想錯了,是兩顆好白菜被兩隻豬拱了。
“以往是我想岔了,以後不會做了。”沒讓賀穆蘭想到的是,沮渠牧犍毫無遮掩地就服了軟。
“我來是想和我弟弟說幾句話,可以嗎?”
沮渠牧犍當然不覺得難堪。
無論別人如今怎麼嘲笑他,看不起他,或者認為他畫蛇添足差點弄砸了這一切,他都不會再恐懼和憤怒了。
因為他將會是北涼的王,所有人以後的主君,他們將會拜伏在他的王座之下,請求他的仁慈。
這些靠和親、交出人質所換來的和平,只會是假象。所有人等待的和平根本不會到來,只是暫時延緩了一些而已。
到最後,北涼還是要靠他苦苦支撐。
花木蘭再怎麼囂張,他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將軍,而他將成為一個廣袤國土之上的國主……
他何必……
“不可以。”
賀穆蘭看著他,吐出三個字。
……和他計較……
呃?
他剛才聽見了什麼?
他是不是聽錯了?
‘你還不是涼王呢,別想指揮我做什麼。’
他發誓他在賀穆蘭的眼睛裡看到了這樣的東西。
只見賀穆蘭露出一個嘲諷的表情,對著沮渠牧犍輕笑著說道:“真是抱歉啊,三王子,我們耽誤的時間太多了,沒辦法讓你過去……”
她看著身後早已經渾身躁動的魏國人們,露出今天第一個開懷無比的笑容,朗聲高叫了起來。
“現在啟程!” 賀穆蘭的推論一出來,最為震動的不是沮渠牧犍,而是孟王后。
大概是她沒想過自己身邊的人會有問題,又或者是她無法接受這個宮女會做出這種事情,孟王后幾乎是脫口而出:“不想死就說真話!我多年不殺人,你們已經把我當羊羔了是不是!”
那叫李兒的宮女在賀穆蘭的手裡震了震,拼命搖著頭:“不是……不是……我什麼都不知道啊……”
賀穆蘭很少對人動粗,尤其是女人,在這一點上,她和大部分人一樣,是不會主動對弱者出手的。
可她心中的憤怒已經讓她恨不得把這個宮女挫骨揚灰。
雖然知道兇手沒有那麼好找,可她卻並不準備這麼罷休。
賀穆蘭把李兒擲在地上,對著北涼官員們說道:“今日有我大魏的官員無緣無故死在貴國的宮中,這是攸關魏國尊嚴的大事。三日之內,我希望能得到事情的真相,如果貴國不能給我們滿意的答覆,我們三日後即刻回國,興平公主也不必和我們同去了。”
這話一出,滿朝震動,沮渠蒙遜和孟王后立刻臉色黑的猶如鍋底,其他北涼官員們搓手的搓手,頓足的頓足,恨不得把幕後之人抓出來打一頓才好。
“花將軍息怒,可和親之事事關兩國國體……”
宰相宋繇打著圓場,“我們一定會徹查真兇,但現在這些都是貴國的猜測,我們還得細細尋找……”
“花將軍的條件,就是我們的條件。”魏國的官員們一個又一個的站在花木蘭身後,與涼國人分庭抗禮:“我們是為了兩國的和平而來,可公然殺害使者,這根本就不是想要和平的做法!大行驛負責協調兩國行程、選擇來往的路線,一旦大行驛出事,難以保證使團的安全。”
“如果是這樣,我們就不能讓興平公主和我們一起冒險,最好是我們回國之後,再派一支‘使團’過來重新迎接。”
這些人都長期出使,手段圓滑,說話綿裡藏針,和賀穆蘭正好是軟硬皆施。他們把賀穆蘭將興平公主拋下的原因歸結於“路上不安全”,隱隱指出涼國人可能是想在路上下手謀害使團的安全。
至於“和平”,最好是回了平城和魏帝商議過之後,再來考慮到底是不是需要勞民傷財的“和親”,還是乾脆把來回出使的財帛留下來攻打涼國算了。
魏國的使臣們雖然大多是文臣,可魏國自拓跋燾登基以來手段強硬,東征西討從未有過敗績,眾人都是硬骨頭,又被大行驛的死激發了義氣,竟共同生出了同仇敵愾之氣,已經將生死拋擲於腦後了。
死可以,我們死在路上,你們就等著滅國!
到那時,興平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