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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青衣儒衫的袁放笑著走出李順的身後,對著賀穆蘭微微躬身。
“主公,別來無恙,一切可安好?”
賀穆蘭正準備發火,一見袁放隨口答應了,立時放開了手,笑著點頭。
別人不知道袁放的本事,御前聽政的李順卻是知道的,臉色突然就變得難看起來。
袁放像是刺激的不夠似的,繼續補充著:“因為這些盧水胡人我們自己養了,等於是隨著將軍的私軍,使團上下不可隨意指揮他們,他們也只聽令與花將軍。當然,既然是保護使團,當然還是以使團的安危為重點,只是指揮權屬於將軍,李使君可否明白?”
賀穆蘭包飯,賀穆蘭給錢,這群人當然是只能聽賀穆蘭的。李順原本還想把這群盧水胡人趕走,一聽之下發現自己把可以到手的大好人馬生生推了出去,頓時腸子都要悔青了,恨不得反悔願意提供糧草,只換來關鍵時候的指揮權。
但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李順為了顧及自己的老臉,也只能無奈的拂袖而去。
李順一走,虎賁軍中立刻氣氛大好,源破羌指揮著虎賁軍開啟營門,眾虎賁軍吹響了號角,又有看守營門的將士大喊:
“恭迎虎威將軍回營!”
“虎威將軍回營!”
“虎賁威武!”
一聲一聲的軍令傳了下去,傳遍全團虎賁軍的主心骨回來了。一些使團的使者原本放心不下去追趕沮渠牧犍的賀穆蘭,如今聽到外面號角和歡呼聲大作,心中也微微定了一定。
這世道不太平,他們要穿越的何止千里,若沒有了這個武藝超群的將軍,發生什麼樣的事情都有可能。
當年漢武帝派出使節近萬人穿越西域去大宛求馬,回程的時候不還是被打劫了,最終所有東西被洗劫一空嗎?
盧水胡人原本心中有些彷徨,見到裡面一個青衣文士三言兩語擠兌走了李順,心中對著青衣人十分好奇,等營門一開,袁放出來迎接,賀穆蘭向著盧水胡人介紹這就是她的主簿,所有人一個個露出肅然起敬的表情。
這可是以後包飯、還要跟他們商議佣金之人。
看起來年輕的很,面相也和善,應該不會太難說話吧?
路那羅露出一個放鬆的笑容。
“我說你怎麼給我搞回這麼多吃飯的貨?”袁放不露痕跡地看了後方的盧水胡人們一眼,湊到賀穆蘭身前小聲的嘀咕。
“路上伏擊我們的伏兵,結果和我的弟子是舊識,就這麼招攬了過來。”賀穆蘭有些心虛地對著袁放說道:“你剛剛說能管他們一千人的糧草,我們帶來的貨物夠了嗎?”
“哦,那個啊……”袁放挑了挑眉,“我隨口糊弄李順的,先得讓你們進門再說。”
賀穆蘭被袁放的話引得腳步一滑,差點栽倒下去。
“你居然隨口說!”賀穆蘭壓低了聲音往後飛速的看了一眼,“一千個人的口糧,還有兩千匹馬,你居然說糊弄人的!”
“李順又不知道我們帶了多少糧草輜重,我是主簿,我說不夠就是不夠,我說夠了就是夠了。而且沿路這麼多州府,湊些糧草還不是容易……”袁放不以為然,“哪有為大魏打仗,將軍還要自掏腰包的道理。這是拓跋鮮卑的天下,又不是你花木蘭的天下,錢糧當然是那位陛下出。”
“慎言,小心隔牆有耳!”
賀穆蘭嚇得差點伸手捂住袁放的嘴巴,再回身一看,陳節被蠻古拉去說話了,跟在身邊的正是現在怎麼甩也甩不掉的鄭宗,正伸長著耳朵在偷聽呢!
賀穆蘭心中又覺煩躁,狠狠地瞪了鄭宗一眼,直看得他趕緊往後退了幾步,用手指頭塞住耳朵。
“這小官也是有趣,就是為人有些猥瑣。”袁放看著他鬼頭鬼腦的行為,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種人不太容易用,不過用好了也有意外之喜,你得辛苦一點。”
“……我實在是不想用。”
賀穆蘭頓了頓。
“可是又甩不掉。”
“他精通多國語言,看起來又很機靈,說不定在北涼行商的時候用得上。你也別太操心,使團的事情大多是李順在管,你不過是護衛安全,能用得上就用,用不上就當個擺設,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袁放在袁家鄔壁管著幾千戶人,哪裡看得上一個做翻譯的小官,哪怕曾經在皇帝面前跑腿都不行。
賀穆蘭卻知道宗愛的厲害,聞言只是苦笑,先委託袁放去安排了盧水胡人的食宿,然後才回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