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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
“和我出去走走吧。”
***
賀穆蘭真的什麼都不管的出走了,只留下一封“我的心很亂,我要出去散散心”的留言。
和她一起離開的,只有名為大紅的戰馬和慈心大師。
那羅渾幾乎是驚駭莫名的捧著那封信,匆匆叫來了所有賀穆蘭身邊的人,驚慌失措到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在他們的印象裡,花木蘭一向是強大、自持、無所不能的。
沮喪?不安?猶豫?痛苦?
抱歉,那是什麼東西?他們家將軍有嗎?
似乎“花木蘭”這個名字本身就代表著“戰無不勝”,從各種意義上。她用一種名為“堅強”的戰甲將自己包裹了起來,衝鋒陷陣,一往無前,所有人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然而現在,連這道背影都不見了。
“都是你,肯定是你這個混蛋!”陳節一把拽住鄭宗的領子,“從你來以後將軍就變得很奇怪!你做出那種噁心的事情,將軍居然還不趕走你!你說說,你到底給將軍下了什麼蠱!”
“你才可笑吧?你不是花將軍的親衛嗎?花將軍走的時候帶個大和尚都不帶你,可見你也不算什麼。”
鄭宗陰測測地一笑。
“我不過洗個衣服你就這麼緊張,我看想著噁心事情的人是你吧?”
一定是這樣的!
被有著斷袖之癖的親兵愛慕,又無法徹底撕破臉面而一直壓抑至今,終於受不了離開了!
肯定是這樣!
陳節聽到鄭宗的指控忍不住臉色一白。
“什麼噁心!老子那是仰慕!仰慕!和你這個把頭埋在將軍衣服裡亂聞的混蛋哪裡一樣!”
“什麼?”
“你們別吵了!”
袁放捂著頭,拼命地搖頭:“完了,完了,花木蘭走了,陛下會不會把我重新丟到天牢裡?他哪裡是這麼任性的人,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到底是怎麼了?錢不夠用?盧水胡人用的糧草太多?我說過我會處理錢的事情,他為什麼要走?”
“你一天到晚就想著錢錢錢。”蓋吳咬牙罵道:“你沒來之前,我師父從來沒在意過錢的問題。不,他根本什麼都不在意。什麼錢財名聲、功名利祿,他只是順其自然,就是你來了以後,什麼都用錢來說話,一天到晚就操心師父養不養的活所有人!養不活我們,我們難道沒手沒腳嗎?”
“你們有手有腳,可混到給別人當槍使的地步!”袁放被說的腦仁上火,冷笑道:“你們本就是待價而沽,是你們自己貪圖陛下以後可能有的賞賜才同意我的價錢,就算我之前心裡瞧不起你們,可後來我也道歉了。主公說‘文人靠的腦子,武人賣的是命’已經點醒了我,我剛要和他商量加佣金的事你就進來了,我能怎麼辦?我自己罵自己豬腦子嗎?”
“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那羅渾一頭亂麻地看了看這個又看了看那個。
“你做了猥瑣的事情讓將軍心煩……”
那羅渾指了指鄭宗。
“你一天到晚拿雞毛蒜皮的小事和火長嘮叨……”
他指了指陳節。
陳節羞紅了臉低下頭。
“你知道也裝不知道,因為你遲早要離開。”
那羅渾手指移到蠻古身上。
“老子本來就要離開,老子都快四十歲了,和你們一群毛頭小子一輩子打仗不成!花將軍答應我北涼回來以後就給我討個封賞回鄉娶妻的!”
蠻古瞪眼。
“你是將軍的弟子,卻不想著為將軍排憂解難,同族一來之後就將將軍拋到一邊,儼然把我們當做外人。”
那羅渾側頭看了看蓋吳。
因為他和花木蘭同輩,所以蓋吳等於是他的子侄輩,所以他看向蓋吳的眼神也最為不滿。
“火長對你操的心是最多的,杏城的盧水胡人能夠分田,你們能下達天聽,哪一樣不是將軍一手促成?如今整個盧水胡人都得了便宜,你倒覺得將軍對不起你?”
“我……”
蓋吳咬了咬唇,悔恨地滿眼噙淚。
“而我……”
那羅渾苦笑。
“於私,我是火長戰場上一起拼殺過的火伴,於私,我是護衛將軍安全的左衛率,卻連將軍這幾日心情不好都沒有發現,我才是最大的失職之人……”
他痛苦地抹了把臉。
“現在說這些都是無益,將軍是虎賁軍的主心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