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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刀具瞭如指掌,家中甚至就有一把類似這樣的刀具,花費了她幾個月的工資,立刻驚撥出聲:“□□!”
其中“大馬士革”幾個字簡直是原文原音,和這時鮮卑人譯胡文的口音絕不相同。
赫連定征服西秦,最大的收穫就是在西秦的國庫裡搜到了不少來自西域的寶刀,他自己得的不多,除了獻給拓跋燾的,餘下的精品盡數都在這裡。
是人都希望自己的寶物別人一口就能認出來,方可不明珠蒙塵,赫連定聽到賀穆蘭不認識蔡邕的真跡,卻能一口說出寶刀的來歷,以至於連那個城市的名稱發音都能毫不錯誤,頓時豪爽地笑了起來:
“將軍真是妙人!但凡武將能如將軍這般,何愁不武藝超群?不錯,這是一把大秦商人販賣到西秦的寶刀,吹毛短髮,殺人不卷。”
賀穆蘭並不是男人,沒有男人對武器和寶馬那種瘋狂的熱愛,她驚歎出聲,不過是因為沒想到在四世紀的時候,北魏居然就能見到當時羅馬治下大馬士革出產的神兵利器,所由衷的驚訝罷了。
待心中的驚訝平復,賀穆蘭又回覆了原本的平靜,只不過對這幾把刀有了一些好奇而已。
赫連定一生征戰,也不知攻城略地多少,他見過有人為了寶物骨肉相殘,也曾見過有人為了一匹神駒兄弟反目,像是這樣的寶刀,若落入民間,不過頃刻之間就能讓人家破人亡,然而知道它好處的賀穆蘭只是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就收回了目光,不由得讓赫連定心中惋惜。
但凡他是有些野心或者愛刀成痴之人,他今日來求的事情就成了。而現在,他心中反倒不確定了。
與拓跋鮮卑的公主相比,他這些財帛,也許不算動人的。
“確實是好刀,赫連公這樣的名將,用這等寶刀正好。我能見到它們一面,已經覺得滿足了。”賀穆蘭開門見山地問道:“就是不知道將軍帶了這麼多奇異珍寶到我的府上,究竟是為了什麼?”
赫連定見賀穆蘭不再看刀,忍不住索然無味地還刀入鞘,將之丟入箱中。在“咣噹”一聲響動之後,赫連定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來求親。”
“哈?”
賀穆蘭傻眼。
‘可是你不是已經有了陛下了嗎?!’
差點如此咆哮的賀穆蘭抑制住自己脫口而出的衝動,嚥了口唾沫開口:“赫連公,我不懂你的意思……”
她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昧著良心苦笑:“我是個男人,您難道沒看出來嗎?”
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那位時常脫線的陛下把自己的身份已經告訴他了。
但她很快就知道不可能。因為拓跋燾想要用她,就會幫她隔絕一切的危險,包括可能隨時起反覆之心的赫連定。
赫連定也是一怔,片刻後理解了賀穆蘭在說什麼,忍不住哭笑不得地解釋:“非也,非也,不是我來向你求親……你真是,哪個男人會向花將軍求親啊!虧你之前還打發走了那麼多人……”
他微笑著徐徐開口:“本公家中有一胞妹,已經到了待嫁的年紀,她從小學習詩書,精通匈奴、鮮卑、盧水胡、漢、羌等各族語言,會鼓瑟,會製衣,容貌殊麗,身材姣好,最主要的是,她心中愛慕將軍已久……”
赫連定看著賀穆蘭瞠目結舌的表情,心中有些不悅。
他敢肯定,哪怕今日他是對拓跋燾說出這些話,拓跋燾也只會欣喜若狂,絕不會一副天塌地陷、白日見鬼的表情。
“我……”
“花將軍,你可先不必急著表態。我赫連家的兒郎都是自尋前程,卻不會虧待女兒。你若願意娶明珠,這幾箱珍寶只是聘禮的一部分而已。”
赫連定緊緊盯著賀穆蘭,又說道:“若你覺得娶明珠會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不妨和我直言,只要我赫連定能做到的,必定會一一為你擺平。”
公主也好,宗室也好,貴族也好……
在他如今炙手可熱的時候,他都敢得罪。
賀穆蘭知道赫連定是個固執無賴之人,似乎諸國的皇族都是這個德行,南涼故王子源破羌也是這樣,每次為難了她就給些珍貴的禮物賠罪。
可這麼明晃晃到府上逼親,逼的還是赫連明珠這個稱得上好友的……
nnd!
這要怎麼拒絕!
賀穆蘭抓耳撓腮的心都有了,再見赫連定緊抿著嘴唇大有“你敢瞧不起我我必捲起血雨腥風”的表情,忍不住靈機一動!
“可是陛下早就愛慕明珠公主,已經思之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