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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誰的?
都說女人醋勁大,偏偏她不喜歡吃醋,做事過於自知之明。有時候,他寧願她當個小女人,找份輕鬆的工作打發時間,以家庭為重。偏偏她固執的,不撞南牆不回頭。
他已經給了她時間,既然她不吃醋,那他只能主動點,省得黃花菜都涼了。修長的手輕輕一擲,盒子安然甩回櫃內,位置精準不差。
以前總想著她年紀還小,其它的事等畢業了再說,現在她也差不多畢業了。他跟她的關係也該明確了,結婚,生孩子,家庭,只要她願意,一切都可以很美好。
但願,她願意,給他個機會,彌補以前所患的錯誤。
手機震動,是海外打來的陌生號碼,“喂,天天吶?”
駱秦天一聽這綽號,當即臉黑了,“你叫誰?”這個綽號早八百年前的事了,他記什麼不好非得記住這個?
“據說你最近動用所有的關係網在找我。”某人的心情似乎不錯,“咱有話說在前頭,我可是冒著槍雨彈林的危險跟你聯絡的,你可千萬不能出賣我。”
“你已經私奔三年了。”駱秦天無語,“難道你家人還沒接受你老婆?”
“說這些沒用,我家彤彤孩子都給我生了三個孩子,我的醫生博士後證書也到手了,可我媽死都不肯鬆口,追蹤我的能力比諜戰片還厲害,害得我每次打電話回家都開著車跑上幾十公里去找個公共電話亭。”
“你厲害,兩年抱仨。”明明長得弱柳扶風的,生孩子居然不帶眨眼前。話說他已有好些日子沒做安全措拖了,也沒見蘇馥的肚子有何變化,或許該找個時間兩人到醫院檢查一下。
“兄弟,別取笑我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電話那頭苦笑,“我可沒你那氣魄,有辦法收拾你媽。呀,我兒子又哭著要喝奶了,有話快說,找我有什麼事?”
“我有個朋友,是植物人,想請你看看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想他甦醒過來。”
“行,你先將他的資料發郵件給我,我研究一下。不聊了,我家那群寶貝鬧得不行。”電話那頭,傳來哇哇的哭聲,摔東西的雜亂聲,“寶寶!那東西不可以摔!NO!”
駱秦天黑線,無法想象昔日好友的奶爸形象,“OK,一會將郵件地址發過來,我改天給你寄資料。”
結束通話電話,駱秦天不禁有些失落,這個家過於安靜,是該添些人口熱鬧一下了。北京時間二十一點整,再次撥打蘇馥的電話,已經關機,氣得他將手機摔在床上。
這個小東西,是越來越不將他放在心上了。
都說跟對領導做大事,跟錯領導不要命。
蘇馥挺鬱悶的,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何立凡天生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他身上沒有生意人的市儈及三寸不爛之舌,一宗到嘴邊的大生意,就這樣跑掉了。
實德公司向來跟駱氏都是生意上的往來公司,他們標中一塊地要建座全城最大的商業城,如果駱氏建築公司能簽下合同,是扭轉公司虧損的關鍵,亦是他在駱氏站穩腳跟的轉折點。只要他抓住了這單生意,田雅香定會對他刮目相看,他所有的困難都將迎刃而解。
為了將自己女婿塞進駱氏,田雅香頗費了一番功夫,她利用董事長的身份將原市場部總經理張彪調到客服部。實德的第一份合同,就是張彪費尺九牛二虎之力拉回來的,多年來他一直跟實德保持友好的合作態度,中間自然牽扯了有不少利益關係。
跟實德的合同,不止是商業間的合作關係,更是駱氏內部權力的一場戰爭。
駱氏建築,在業內的實力是一流的,由於跟實德一直是商業合作關係,駱氏報價非常優惠,利潤已達到底限。蘇馥知道,張彪對何立凡是有微詞的,雖然見面說話都客氣,但私底下他並沒有放棄這場名譽之爭。為了能成功簽下這份合同,蘇馥費了不少心思,花了三天的功夫才收集齊實德市場部總監林光一的資料。林光一是名符其實的商人,集吃喝嫖賭於一身。
對於他的特點,蘇馥挺滿意的,為此她還特意針對他的毛病制定了方案,如果不出意外,一條龍服務下來,這合同應該不難籤。
可何立凡看到她的方案,詫異的跟看個外星人似的。眼前站著的,明明是最熟悉的人,卻陌生的認不出來。
她變了,變得不再是他以前認識的她。
蘇馥受不住他質疑的目光,別開臉淡淡道:“你若是覺得我行為不當,你自己看著辦吧。”
結果,他還真看著辦了,在五星級酒店請林光一吃頓飯,飯菜倒是山珍海味的。只是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