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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才是首要大事。然有些人因不熟悉王庭,一直率部在王庭內衝殺,直到軻比能豎起單于旗,這才讓眾人看見。
“軻比能在那裡!”
牽招抬頭可見單于旗,催動戰馬向前,呼喊著左右數百騎衝殺。
“殺!”
數十名鐵騎為牽招所部先鋒,沿著各部間鬆散的曠野向前,呼嘯賓士而過,將沿途數名鮮卑騎士斬殺,並驅散數十名鮮卑老弱,以製造恐慌。
如有鮮卑騎卒反抗,因漢騎披著鐵甲之故,反而陷入艱難的搏鬥中。而後牽招率大股騎卒席捲而來,將反抗的鮮卑騎卒殺死。
在王庭的北面高坡,一支騎射手衝殺在前,這些人乃丁奉統率的羆虺騎,他們用貼面近射的方式,射死數以百計胡人,更讓成千上萬的鮮卑老弱驚恐。
當然不是沒胡騎能與他們比箭術,僅是鮮卑人長箭術而甲冑匱乏,且在突襲的情況下,著甲之人更少。
羆虺騎敢用身上鐵甲抗傷,逼近鮮卑騎跟前,但鮮卑騎卻無法承受羆虺騎貼面近射打擊。
今在軻比能單于旗的吸引下,丁奉作為沙場老兵,率騎卒不斷向王庭壓去,形成對牙帳的威脅之勢。一邊利用箭矢打擊驍勇的胡騎,一邊製造混亂,焚燒氈帳、草料。
單于旗的出現讓漢軍明確了戰鬥目標,不斷向中央牙帳衝鋒,蓋是出乎軻比能的預料。
聽著愈發臨近漢騎的喊殺聲,軻比能神情惱怒,責問道:“漢騎衝殺將至,我部勇士安在?”
左右貴人不知道該怎麼說,其漢人小妾因擔驚受怕,反而是不斷在那哭泣。
鬱築鞬拉著軻比能的臂膀,說道:“單于,王庭遭受漢人突襲,因有家眷需要照料,今各部兵馬無心戀戰。”
“是啊!”
侍從發現漢騎的前後變化,說道:“今各部兵馬無心作戰,而單于豎起大旗,反而將漢騎吸引至此。”
軻比能那張佈滿皺紋的臉,顯得格外陰沉。他的單于旗幟沒吸引到自家勇士,反而引來漢騎的追殺,實在說太諷刺了。
“單于,霍峻敢率孤軍至此,其必有大軍在後。我軍不宜與在此糾纏,而因尋機而動,召集大部兵馬。”鬱築鞬再次勸說道。
望著肉眼可見的漢旗,軻比能深嘆口氣,說道:“率部趁夜色撤離。”
“諾!”
軻比能拉過侍從的戰馬,利落的翻身而上。
見狀,漢妾哭喊著撲到戰馬上,說道:“妾捨不得單于啊!”
軻比能本就因兵敗而煩躁,今見愛妾如此哭泣,心中愈加煩悶,抽出鑲玉的彎刀,說道:“免你失貞,受漢人折辱,只得這般了!”
“不要啊!”
“單~”
“啊!”
話未說完,嬌滴滴的漢妾被軻比能直接一刀封喉,捂著喉嚨溢位的鮮血,不甘心的倒地身亡。
“走!”
今為了逃命,軻比能可顧不上那麼多,率領緊隨自己左右的貴族、親信朝著大青山逃去。
就在軻比能捨棄王庭而逃時,霍峻已隨騎卒衝入王庭中。
“持旗向前,與各部殺至軻比能牙帳下。”
霍峻大聲呼喊著,策馬一路向前。示意子承父業的霍去疾持旗向前,不要沉溺與小股鮮卑人的作戰。
因劇烈且又長期奔跑,霍峻胯下戰馬的汗水隨著鬃毛飛濺,口鼻中不停喘吸熱氣。
奔行數百步,霍峻看見丁奉的旗幟。
丁奉率騎卒與上百鮮卑騎卒糾纏,而鮮卑騎卒因不知單于已走,反而盡心盡力為軻比能作戰。此部鮮卑頗是精銳,其中有鐵甲與皮甲騎手,憑藉高超的騎術與羆虺騎交手。
但羆虺騎的騎射超乎他們的預料,他們直接放棄弓箭的遠射,衝鋒到他們面前,使用手中勁弓,朝著鮮卑騎卒面部攢射。
一波箭矢下來,十餘名鮮卑騎卒當場中箭身亡,餘者與羆虺騎簡單交手幾下,便潰散走開。
“相國!”
得見霍峻的旗幟,丁奉率部趕忙前來回來。
“走!”
霍峻指著不遠處的單于旗,示意騎卒先以破軻比能王庭為首要之事。
兩軍合一之後,騎卒數目眾多,又因軻比能逃走,輕易抵達空蕩蕩的牙帳。
“相國,軻比能逃了!”
望著空蕩無人的牙帳,丁奉心情煩悶,一腳踹倒樹立的單于旗。
“軻比能老狗,今居然這麼能跑!”
見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