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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喪父,由劉表撫養長大,二人名為叔侄,實情同父子。這也是為何劉磐外任長沙,劉虎就駐紮在樊城的原因。而劉琦出征,劉表也是命劉虎、葉澄、張南等將校出兵相隨。
頓了頓,劉琦低聲說道:“兒今遠離,父親身側又少有親信可靠之人,兒實屬不安。不如讓虎弟留在身側,以為照應。畢竟子許(張允)雖為我等血脈至親,然其姓張而非劉也!”
劉表本意為劉虎走後,張允接替他的職位,屯兵樊城。結果劉琦這句話真就爆殺,張允再親近,他也是張姓之人。劉虎這個親侄兒肯定比他來得香。
劉表深嘆了口氣,說道:“伯瑋所言不無道理,那虎兒留下,誰佐伯瑋下江東,子許?”
劉琦聽到張允的名字,趕緊說道:“文將軍即可。子許留在父親身側也能有大用。”
聞言,劉表笑了幾聲,說道:“伯瑋是嫌子許性情粗暴,又與自己有隙啊!”
“也罷!”劉表吩咐說道:“那便讓仲業隨伯瑋下江東,讓虎兒接替仲業之任吧!”
“謝父親!”
劉表看著眼睛通紅,真情實意的劉琦,喊道:“玄德!”
“使君!”
劉備停下與霍峻的交談,上前幾步應道。
劉表招了招手,笑道:“玄德,今乃私下交談,無需以官職相稱。表痴長玄德幾歲,以兄弟相稱即可。”
“景升兄!”
劉表拉著劉備的手,說道:“來,玄德坐到表身側。”
劉備神情柔和下來,說道:“兄長喚備前來,不知有何事物?”
劉表嘆了口氣,說道:“大兒出征江左,表頗是憂慮。”
劉備微正神情,拱手說道:“兄長不必憂慮,備得兄長收留,若有相用之處,備當萬死不辭!”
劉表看著為自己斟酒的劉琦,說道:“此行千里,兵戈戰亂,伯瑋少有徵戰經驗,性情柔儒,難成大事。玄德馳騁中原,腹有良謀,今後當多照料一二。”
“兄長放心,備既與兄長以兄弟相稱,琦又喚我叔父。兄長不必紛說,備於情於理必當效犬馬之勞。”劉備挺起腰背,拱手說道。
見狀,劉表大笑幾聲,說道:“伯瑋上酒,還不謝過你叔父。”
“叔父請!”劉琦奉上酒樽說道。
王粲看著如此一幕,湊到霍峻耳畔,說道:“玄德公已在火爐之上。”
霍峻為王粲斟了勺酒,笑道:“飲酒便是,人多耳雜!”
此時的劉備已在劉表的慫恿下,喝下了那樽酒。
劉表捋著鬍鬚,漫不經心說道:“玄德,兵陣之前,若伯瑋難以決斷,情急之時,可奪伯瑋兵權,玄德可奪兵權緊急排程啊!”
“兄長說笑了!”劉備看著回到座位上的劉琦,笑道:“伯瑋善採納言,備當力薦兵機而已。”
劉表與劉備閒聊幾句,感嘆說道:“表年歲老邁,徒有英豪之名,然沙場未經,卻是空守江漢,當是遺憾。而玄德轉戰中原,與公孫伯圭、袁本初、曹孟德皆有往來,一時爭雄。表不如玄德啊!”
劉備苦笑幾聲,說道:“歲月蹉跎,人將老矣,寄人籬下,當是備不如兄長也!”
劉表看著廳堂上的賓客,笑道:“若是玄德有表之基業,當會如何?”
聞言,劉備喝下樽中物,深嘆說道:“實不相瞞,若備有兄長基業,天下碌碌之輩,誠不足慮也!”
剛說完,劉備腦子就一個激靈,餘光瞥向劉表,見其一臉狐疑地看向自己,劉備恨不得打自己嘴巴。劉表試探了一晩,自己還是說漏了嘴。
靈光一閃,劉備自嘲說道:“然天下碌碌之輩以外,袁本初、公孫伯圭、曹孟德,備皆難除。昔徐州之地也不能守,倉皇奔走,終居兄長之下。”
劉表雖心生忌憚,但也面帶笑臉,與劉備宴飲盡歡。
……
酒宴之後,眾人離去。
劉表回到房間裡,蔡夫人服侍洗腳,說道:“夫君何以憂愁?”
劉表皺著眉頭,說道:“劉備終不甘居人心,我擔心伯瑋難以制衡!”
蔡夫人用溫水澆著劉表的腳,說道:“糧草在手,夫君無需憂慮。若是劉備心有他念,亦可將其調回荊州。”
“嗯!”劉表點頭,說道:“夫人言之有理。”
此時坐在馬車上的劉備向霍峻訴說宴會上發生的事,一臉懊惱。
“仲邈,本要兵出江東,不曾想一時失言,恐引得劉荊州猜忌。”劉備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