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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部曲也殺得有來有回。
然而凌操勇武實在過人,在這一對一的戰場上,將他的作用發揮到了極點,當下又用躋身近前,又揮刀連搠數下,把敵人的胸腹間破開了幾個大口子。敵人的傷口猶如噴泉似的湧著血液,過了半晌,抽搐了兩下就不動了。
又殺了一人的凌操,也終於找到了張碩。二人開始抵近搏殺,凌操盾牌前探,擋住張碩砍來的長刀,足不停步繼續向前,揮舞手中的環首刀,試圖切入張碩的身前。
張碩也用盾牌擋了一下,然而凌操這下用力極大,將他的手臂震得發麻,在盾牌上留下一道刀痕。凌操繼而用盾猛撞張碩,張碩吃不住力,轉身透過船杆,躲避攻擊。
然而凌操怎麼會讓張碩跑掉,握著長刀下劈,一刀正好砍在了大腿動脈血管上。頓時張碩兩眼暴凸,怪叫著倒地。凌操跨步趕上,再一刀割斷咽喉。
凌操砍下張碩的頭顱,提著不斷滴血的腦袋,大聲喊道:“你家先鋒已死!”
仍在搏殺的張碩部卒,瞬間失去了鬥志,不是跪地投降,就是被凌操部曲趁機解決了。
一口氣之下,凌操連奪兩條戰船,又斬殺江夏先鋒張碩,可謂是勇武至極。
“威武!”
“威武!”
在眾人的慶賀聲中,張碩的戰艦懸掛上了‘孫’旗,代表著他的戰艦已經被江東拿下。
在戰事激烈的長江面上,接線的船隻幾乎都在作戰,但凡出現了空隙,就有艦船填補上去。血腥的接舷戰,比地面上的作戰更考驗步卒的勇氣,當下張碩被殺,旗艦被奪的訊息堪比斬將奪旗,江夏前部的軍心急劇動搖。
張碩的死猶如多米諾骨牌,他的部下不是被奪就是被向後逃竄。而凌操也重登上他自己的旗艦,朝著江夏軍戰艦殺去。
吳軍前部旗艦的艨艟上,徐琨得知凌操傳來的好訊息,興奮地用手不斷拍著船牆。
“上旗語,讓黃蓋率前部戰艦壓上!”徐琨喊道:“旗艦也壓上,並加快航速度,要讓我軍戰艦都看見本將,以鼓舞他們作戰。”
“諾!”
徐琨統率精銳充為前部,與江夏戰艦正面接觸作戰。至於孫權作為主公的他,則是坐鎮中軍,看著徐琨如何統率戰艦作戰。
先鋒張碩被斬,對於統率前部的陳就來說,也是極為震驚的訊息。張碩可是江夏軍中頗有勇力的校尉,就這般被斬殺,敵人也太生猛了。
“將軍,敵軍先鋒已破我軍前陣,正向我軍戰船殺來!”
陳就咬了咬牙,喊道:“其先鋒兵勢已衰,命陳理、餘時率部接上,定要擋住敵軍。”
“諾!”
令旗之下,江夏艦隊的前部與江東艦隊的前部,已經徹底的交上了手。
此時中軍內副旗艦上,黃射的神情不太好,看著前方雜亂的戰場,說道:“前部已經交上手了,似乎我軍被江東戰艦壓著進攻。”
霍峻手搭劍柄上,說道:“少將軍,水軍之戰,勇也!我軍先鋒被破,士氣已失。今當命悍勇銳士,率輕舟突進,破敵先鋒,重奪士氣。”
黃射皺著眉毛,說道:“張校尉已是我軍勇士,今軍中已是無人。”
霍峻伸手指向不遠處‘甘’旗鬥船,說道:“校尉甘寧,乃萬人敵也。今令其出戰,足可斬敵先鋒。”
黃射扭頭看向‘甘’旗鬥船,搖頭說道:“甘寧嗜殺粗鄙,不可重用。”
聽著黃射拒絕的內容,霍峻差點翻了個白眼,他實在搞不懂黃祖、黃射父子為何如此厭惡甘寧。
深呼吸了口氣,霍峻耐著性子,說道:“少將軍,甘興霸雖是粗鄙,有不如人之意,然寧身有銳勇。今戰事艱難,勇將難得,宜容忍之。”
黃射頗有意動,沉吟少許,又說道:“戰事艱難,陳都督當有謀劃,不如暫且觀之。”
霍峻低頭長嘆,真就如後世所言,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如今的他有種看後世菜雞玩遊戲的感覺,恨不得替他操作!
霍峻吐了濁氣,緊盯著戰場局勢,當下的他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在他眼中江東有這種表現實屬正常,歷史上江東能佔據三分之一的天下,可不是吹出來的,而是實打實打出來的。江東水戰之強,遠超其餘二國。只不過他們過強的水戰能力,反而抑制了他們的陸戰能力。
三國時期的水戰主要是接舷戰,這種戰鬥是屬於個人英雄的舞臺,同時在這種環境中,所依仗的是弓弩、輕甲、血勇。
但若放在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