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紗女子此時卻已是動了真火,身形越轉越快,劍芒吞吐間也是越見凌厲。兩僧心隨意轉,周身真氣充盈,淡淡金光散發,絲毫不見窘迫。
忽聞女子一聲嬌喝,俏麗身形居然瞬間一分為二,兩道殘影分別向二僧襲去,直叫人分不清真假。
“咦!幻夢心訣!”
尹鍾離見得場中異景,忍不住一聲低呼。
「大悲寺」二僧人似乎也是大吃一驚,俱退出數步,驚呼道:“閣下和「廣寒宮」是何關係?怎會這幻夢心訣?”
白紗女子見對方退卻,已是恢復真身,冷冷回道:“我乃廣寒宮門下林若雪。”
兩僧聽罷面面相覷,稍為年長一人思慮片刻,上前說道:“既然姑娘乃「廣寒宮」門人,此事已不是我倆所能作主,還請施主隨我回大悲寺,由本寺主持來下定奪。”
不料這孤傲女子女子聞言卻是一聲冷哼:“哼,好大的口氣!若想處置我,便請「大悲寺」自派人來天山吧。”說罷竟反身破窗而出,沿著屋頂幾個縱身便消失不見。
只聽樓下有人高呼:“千總,兇手就是那紫衣蒙面人!”
“嗯!快追!”
又聞一陣兵馬嘈雜之聲,往遠處去了。樓上二僧不為所動,似乎也無心再去追趕,稍年長一僧對另一人言道:“師弟,此人身懷幻夢心訣,於「廣寒宮」中定非普通身份,我二人還是速回寺中,向主持稟明之後再作定奪為好。”
當下二人急急下樓而去,臨走之際還瞟了瞟安坐於窗邊的莫可然和尹鍾離,心想這兩人於剛才激鬥之際仍然穩坐釣魚臺,也必不是普通之輩,奈何如今事情生變,卻也來不及管這不相干之事了。
待得眾人散盡,莫可然和尹鍾離方才緩緩下樓,信步朝長安城外走去。一路上莫可然一邊欣賞這難得一見的繁華景象,一邊向尹鍾離詢問道:“老頭子,這「廣寒宮」是什麼門派?似乎即使連「大悲寺」也對其頗為忌憚。”
尹鍾離習慣性的摸摸鼻子,哼哼道:“這修真界中門派繁多,不可盡數。但普天之下卻公認有六大派,可執正道之牛耳。”
莫可然一聽來了興趣,當初跟著趙無極走南闖北兩年多,一來自己當時年紀尚小,對這些事不甚上心,二來趙無極也從未向他提及絲毫修真之事,哪像尹鍾離這般愛賣弄。當下迫不及待問道:“哦?那這正道六大派是哪幾派?我師門應該算一個吧?”
不料尹鍾離聽了卻面帶譏諷:“你師門?恐怕現在早已把你逐出門牆了,正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呢。”
莫可然聞言面色一沉,便要發作,不過尹鍾離卻沒給他機會,繼續說道:“西南之地當推天一劍派,西北乃是廣寒宮,中原之地有大悲寺、雲夢澤、沉丹谷,還有海外極東之境的鳳鳴島,此六派乃是當今世上威望最高的正道門派,全都是自詡為替天行道之輩,不過在我老人家眼裡全都是狗屁,我看得起的當屬…。”
“行了行了,你那些邪裡古怪的門派就不用說了,小爺我可沒興趣。”
尹鍾離正待來個先抑後揚,卻被莫可然攔腰打斷,心下好生沒趣,忽聞莫可然又問道:“既然「大悲寺」與那「廣寒宮」平起平坐,為何剛才兩個大和尚對那紫衣女子諱莫如深?”
“那女子來頭可不小啊!這幻夢心訣乃是「廣寒宮」的無上功法,歷來只有每代宮主才能修習,若是能練至大成,當真是不得了。這女子想必是廣寒宮主極為親近之人,方能得其傳授一二。”
莫可然明瞭此中緣由,釋然道:“難怪她如此高傲,不想竟有如此來頭。卻不知這凡塵中人是怎的惹上了她,要遭如此報復?”
“你問我我問誰去!你這小子怎麼這麼多問題!莫不是看上那小妮子了吧?”尹鍾離一臉怪笑,別有深意。
“胡說八道!罔你年過百歲,還這麼不正經。”
“嗯,那小妮子看身段確是個*,不過大白天的神神秘秘蒙個面紗,以我老人家的經驗,多半奇醜無比,你還是甭想了吧。”
“我哪有想!”
二人一路說說走走,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終是出了這長安城。卻見長安城北門外,一獐頭鼠目的算命先生,手拿五尺幡仗,上書「天命」二字,正拉著一女子喋喋不休,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方才自酒樓走脫的林若雪。
尹鍾離一愣,詫然道:“唉喲,那不是陰陽老鬼嗎!”
第三十章 地火之爭
這算命先生左手執幡,雞爪似的右手正自死死拉住林若雪的衣袖,口中不住唸叨:“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