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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來從腰間抽出幾天前從打劫者那裡繳來的軟劍,塞給秦海青:“這是物證,要充公的。”“知道了。”秦海青回頭甜甜一笑,此時她的心境已平和下來,一抖手,橫劍獨立,“你先帶瑤環離開。”池玉亭也不客氣,抱起馮瑤環就走。“慢著!”許年大叫一聲,持劍欲追,秦海青一劍刺了過來,“人家要走,幹你何事?”阻得一阻,池玉亭身形已遠。蒙珠爾嘎知道今日行刺又無望,索性不追,一言不發掉頭往另一邊番強去了。
許年停了手,打也沒有用。秦海青也不逼上來,慢慢向後退了幾步,忽的一笑:“許公公,你記住今日可是害了我一招,我日後要討還的。”然後折身急奔幾步,躍上牆頭沒了影子。許年一言不發,急步跟著跳上牆頭,見秦海青身影正消失於遠處街巷,忙追了上去。
“那個人沒甩掉。”池玉亭站在巷內等著秦海青,向她身後稍稍偏了偏頭。“不礙事,這傢伙雖討厭,但沒有太多惡意,反正沒功夫和他耗。這是個惹不起的角色,只要不使絆兒,隨他一邊兒看去。”秦海青回答。兩人遂帶了馮瑤環並肩而行,將到人多處,池玉亭將囊中一件長衫給馮瑤環披了,遮住血跡,秦海青出面僱了一頂轎子扶瑤環進去坐了,二人一邊一個慢悠悠隨著轎子出了城。許年也就在後面遠遠的跟著出了城門,只見一行人過田隴、走小道,直拐進了一個小小村落。
“那人跟來了。”池玉亭打發走轎伕,對秦海青說。“跟來也好,也讓他們知道我幹什麼都是光明正大的。我只是不想放瑤環在那危險的地方,倒也不是要將她藏起來,否則馮家再給我安個劫持人質的罪名我可受不了。”秦海青笑道。“再?”池玉亭皺了皺眉頭,“大小姐在這邊又惹什麼禍了?”秦海青自知說漏了嘴,“呵呵”笑了兩聲,就要往內室鑽:“呆會兒再說,我先給瑤環治傷。”池玉亭一把揪住秦海青後襟將她抓了回來,“她那傷不要緊,呆會兒治,你不要逃避話題。”秦海青眨巴了兩下眼睛,笑道:“我早叫陳太炎不要告訴你我的去處,就是怕你趕來羅嗦。”池玉亭微微一笑:“我羅嗦?大小姐是怕我知道你在吳縣逛賭場罷?”秦海青楞了一楞:“這個他也告訴你了?”池玉亭道:“你逛就罷了,如何還把一大活人輸給何東家了?”秦海青聽了這話好生奇怪:“我把誰輸了?”“李浦。”“胡說!”“你走之前不是和人在街上打賭輸了嗎?”秦海青仔細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我中了何東家的套子!”池玉亭不緊不慢地道:“不管是不是中了套子,你這事兒做得實在是不好。”秦海青壓低了聲音試探性地問池玉亭:“你是不是把李浦贖出來了?”池玉亭一笑:“何東家待他如親生兒子,我贖他幹什麼?”秦海青咯咯笑了起來:“哼!老頭兒好生沒道理,你自己也不過如此罷了。”言畢又要往內屋走,池玉亭咳嗽一聲,“別跑,你還沒說清楚在這兒幹什麼了。”秦海青看看逃不過,只好把馮年瑜被刺、自己如何被冤、這幾日查到的線索等等與池玉亭講了一遍。池玉亭聽罷點點頭,“我明白了,大小姐去罷。”秦海青哼哼兩聲:“開口閉口大小姐,卻把我呼過來喝過去。”池玉亭一楞:“依你怎地?”秦海青道:“我早上沒吃,這會兒肚餓了,幫我把那籃中的幾個蘿蔔燒好如何?”池玉亭知道秦大小姐的脾氣又犯了,也不計較,笑眯眯點點頭,秦海青便推門進內屋給馮瑤環治傷去。
再說許年,悄悄兒跟著一行人到了這一家農戶,心中直打鼓:秦海青與這“老頭兒”不慌不忙的樣子,好象根本沒有甩掉自己的打算。見他二人帶瑤環進了屋,許年便伏在窗邊靜聽,只聽見裡面二人嘰哩呱啦說了半天,秦海青把前後的事情一說然後便進了屋,那年青男子還當真去籃中拿出蘿蔔削了起來。許年好生奇怪:聽稱呼,這男子好象是秦海青的侍從,聽語氣,秦海青倒象是他的後輩似的。不管怎麼看,這兩人之間的關係卻是不一般。正如此想著時,突然內屋傳來秦海青的一聲驚叫!
池玉亭臉色變了,秦海青不是一驚一乍的性格,能讓大小姐驚叫的絕對是大事故。他扔掉手中削了一半的蘿蔔,劈手搶過秦海青放在旁邊的寶劍,顧不得什麼忌諱,衝進內屋。
秦海青手中拿著馮瑤環剛剛褪下的抹胸站在床前發呆,馮瑤環仍在暈迷之中,上半身衣服已被褪下,闖進門來的池玉亭一眼看到馮瑤環平坦的胸口,一時間也楞住了。
躺在那裡的分明是個男性,馮瑤環是個男人!
池玉亭的突然闖入令秦海青回過味來,她的臉突然漲得通紅,一把甩掉抹胸,向馮瑤環臉上一掌擊去!池玉亭看得真切,急忙上前去格,秦海青惱羞成怒,手被池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