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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地有這麼快的速度?莫不是幻覺?張黯然心中大驚,下意思的揮拳就砸了過去,然而這拳頭只伸到一般便軟了下來。那女子嬌笑一聲,他的手竟不知不覺的摟了過去!
“小哥,人家~想要嘛~”噥聲噥氣的聲音又鑽進他的耳朵裡,女子藉著這一摟之勢又纏了上去,胸前驚人的彈性輕輕摩擦著張黯然的胸膛,大腿不知何時已盤上了他的熊腰,香蘭之氣清吹著他的耳垂,直將張黯然渾身的慾火都要點爆了一般!渾渾噩噩中,意識便要模糊起來,口中迷糊道:“你這……妖婦……到底使得什麼……伎倆,要殺的話。。就給我個痛快……”
“呵呵,小哥你恁地著急什麼呢~”那女子的手已攀上了他的腰腹,吃吃笑道:“小女子定能侍奉得你痛快欲仙~”修長的指甲輕輕劃過張黯然的面板,嘴唇便要印了上去。
“砰!”巨大的爆炸從張黯然身後炸出,趁著這妖婦愣神之際,他毫不猶豫的往後倒下遁入山石之中。這婦人太過詭異,四肢的傷口明明已經癒合的差不多,方才卻如廢掉了般麻痺不已,與軟泥無異。若不是張黯然在那妖婦貼近前來時急智中自身後分出魂魄分身待命,而且那女子的手攀爬上來時張黯然感覺到了她手指的異樣,只怕便著了她的道了。在天魔界那次遊歷之中他四處竊聽,倒也聽過這類妖術,便是女子趁男子意亂情迷之際情迷熱吻,長舌直貫其淫根之處啜取本命以為己用。若不行再使下策下體交合而引,但這交合之事太過危險,男子稍有察覺的話便前功盡棄,因此普遍採用的這採陽補陰之法並非如史書所寫的那般汙穢。
此時張黯然全身僅餘脖子可動,四肢如同綢帶般軟軟的拖在泥土裡穿梭,那女子似乎真個動了怒氣,她無法遁土,卻強使蠻力,輕甩身上一條絲綢,便如同毒蛇般急速趕了上來,瞬間就纏上了他的腳踝,硬生生把他從土元素中拔了出來!這絲綢不知是何物所做,即便化身融入環境之中,還是被它輕易找到。張黯然咬咬牙,便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令魂魄分身自他緣木魚中拿出一枚般若舍利,若是遇上不得已的情況,也只得請師父出來救命了。
“莫非奴家長得不夠美麼?為何小哥不願嘗我所願呢?”把張黯然抽了出來,那女子裝出一副哀愁的模樣,手中抓著的綢帶卻纏得更緊,雖不至於將張黯然的腿纏斷,但也壓得他幾乎動彈不得。但似乎並未注意到魂魄分身的存在,張黯然才略鬆了口氣,雙眼兩邊看去,這女子其中一隻手上的五指眼神比之手掌略嫩白些許,想來應是被五龍咬斷後重新長出來的。若非這一處差別將張黯然驚醒,此刻只怕就成了具人幹了。想想以後和老婆歡好的時候若是激起這些回憶,會不會不舉呢?張黯然心中的邪火只熄了一半,另一半卻是無論如何都消失不掉,他只好暗罵這妖婦,也不知是不是吸了那香氣帶著催情的毒素才這般作亂。此時他整個人被倒掛在隧道之中,猶如正準備拿去太陽下曬的臘肉一般,一張臉面對的就是那毫無遮攔的雙峰,老二竟然不爭氣的挺了起來!
“呵呵呵呵……”那妖婦自然見到他褲襠的異狀,不由輕笑道:“天下男子都這般下賤,還是你的二爺老實,想什麼就是什麼呢。”
“你這放浪女子,在這裡勾搭野男人,也好意思說?”張黯然眼珠一轉冷笑道。
“啪!”臉上重重捱了一個耳光,將張黯然打得面板都要裂開般,那女子帶著輕輕的笑聲,卻是上了癮般不由分說的左右開弓打他的臉打了幾百下!直打到張黯然的臉腫了起來才冷道:“你們這些賤男人,就像狗一般只配舔我的腳趾甲,我放浪?你說我放浪???”說完還不解氣似乎又要開打一般。張黯然雖然心中屈辱不已,但心中卻是暗暗高興,這般時間過去,他的手腳已勉強能使上些力氣,若是出言再激得這臭婆娘打自己半個時辰,到時應該能擺脫困境了,般若的舍利子對他來說不只是救命的寶貝,更是師父真正給他的第一樣東西,若是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不願用的。想想自己被打得臉都腫了還期盼著那女的再打半個時辰,自己也算是賤得不能再賤了,心中暗暗嘆了口氣,裝著四肢還軟弱無力般垂著,怒視著他的正前方:碩大的木瓜。
心中正想著如何再激怒這女子,那嘶啞難聽的聲音卻冒了出來怒道:“老三你就不能快些嗎?在這裡幹些齷齪的事也就罷了,連我們也罵了進去,你是不是真個飢渴難耐了要找根柴來解決問題?”
陰柔的聲音冷冷道:“今天是我主宰,我想怎樣幹你什麼事?你在魅女族幹得那些荒唐事我又何曾出來多嘴?吃了他對我們修為也有很大幫助,你莫要多事。”便不見了那嘶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