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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密錯。穿至身上,十分輕盈。絲毫不影響其靈活性。“唉這鎧甲好是好,可是也不能總穿著吧,太麻煩啦。”
“主人莫嫌麻煩,我這裡還有個納物袋,”譚清早早將準備好的袋子拿了出來,道:“這納物袋可以容納兩立方米的物體,雖然不大,但是主人帶上這個,可以輕易將戰甲隨身攜帶。”
“哦?竟然還有這種東西,譚清你小子真行啊!做你主人我只賺不陪啊!哇卡卡卡……”譚清一陣無語,看著張黯然反覆地把戰甲召喚出來又放進去,時不時又將蠟燭什麼的也試著召喚起來。
玩著玩著,眼睛盯住了他。嘻嘻笑著道:“譚清~~”
“啊!主人不要啊,這個不能裝人的!”見譚清步步後退,張黯然一陣索然,又看向洛芳。
“主人我煉出幾顆絡火丹,可以讓人的傷口以最快速度閉合,要不,你讓我割幾刀,然後再讓你吃幾顆試試?”洛芳看見自己老公被欺負了,哪會服軟,緩緩抽出匕首,嘿嘿笑道。
“額,算了吧……”張黯然再次控制五色元素,以更精密的控制力將二人體內筋脈雜質祛除,又將自己修煉時碰到的一些要點述與阮武,阮武拜謝後,道:“主人,之前你帶入的那個金黃色的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感到有些熟悉?”
“熟悉麼?裡面是我妻子。現在在消化一些力量,不知道以後會怎樣呢。”
“恭喜主人!”三人向張黯然彎腰鞠躬,臉上亦是掩不住的喜氣。
“呵呵。”張黯然拍了拍幾人肩膀,道:“話說本大爺在外面闖蕩許久,也不覺染上了酒癮,今天是我回來的日子,你們要不要過來陪我喝上幾杯?”
“這個……”阮武身為暗殺一脈,及其諱酒,只因酒氣極容易暴露行蹤,而譚清倒是想喝,不過洛芳向來嚴格限制他喝酒,故他也看了看洛芳的臉色,猶豫不決。
“哎呀我說你們兩個大男人,好不容易等到主人回來了,就不能陪他們喝一杯麼?”洛芳是個知分寸的人,至此早已將張黯然視為自己的兄長,又如何捨得掃興,不由催促道。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二人恭敬道。
“哈哈,這才對嘛!洛芳你放心,我會幫你盯著你的丈夫的!”不理尤自嬌嗔的洛芳,張黯然一左一右傍著阮武及譚清,瞬間移至地面一處山水環繞之地。此時月上三杆,秋冰涼。三人席地而坐。張黯然撈出從宋思然背囊裡存著的幾葫蘆酒,與二人倒而飲之。
“來來來,咱們仨今天誰也不許將酒精逼出,誰第一個倒下誰就不是男人!”
“喝就喝,誰怕誰!”從不飲酒的阮武心裡不服氣,一口就灌了半葫蘆,從未喝過酒的他卻只感到喉嚨辣的慌,隨之卻是後腦一陣冰涼,直感窩在深處的愁苦都一下被融化了般,不由又多喝了幾口,而譚清這酸腐文人顯然沒喝過那麼烈的酒,一下就醉得忘記自己是誰,胡亂“淫”起了詩來,:“啊!~~~~~~我與上青天,尋嫦娥與之渡春宵啊!!宵苦短,練就百年屹立不倒功啊!”
“撲……”張黯然一口將酒噴了出來,怎麼就沒發現這個文縐縐的人是那麼的淫蕩?
這邊未停,卻是阮武這貨又胡亂介面了:“你這什麼破……破溼?聽聽老子給你淫一個。床前明月光,對影成三人!舉頭兩明月,低頭一攤水!”
三人?床?兩明月?水?張黯然差點就石化,這倆貨,都不是正經的主啊。面前兩人早已醉得不成樣子,不停的吼著,他卻是個老酒罈子,看似很難醉呢,當即不服輸般抓起兩個葫蘆往嘴裡狂塞。
“好酒啊!!”張黯然總算感覺到腦袋有點昏沉了。卻見到阮武和譚清像玩相撲般對峙著,扯著對方的胳膊。
“你醉了,快倒下!”阮武紅著個臉迷迷糊糊說道。
“你丫才醉呢,老子是男人!你快倒下吧,不要掙扎了。”譚清也不甘示弱,回擊道,然後趁阮武腦袋一模糊,就一把抓住他的身體往後摜去。哪知阮武已經醉的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是懂的貼身的道理,當即一跳又到地面,與譚清再次僵持起來。兩片嘴唇如臘腸一般冒著泡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胡話。
“嘿嘿,玩得這麼開心,哪能少了我呢?”張黯然一個貓步跳過來,雙手一下將二人攬住往地上摜去,二人早已模糊不清,哪分辨得出是誰,但張黯然那句“誰先倒下誰就不是男人”的話卻是記得死死的,當即化敵為友,反手將張黯然兩手別往身後,三人一齊倒了下去。
喝了如此多的酒,再被這樣一陣猛暈,三人終於忍不住強烈的睏意,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