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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什麼?我在做什麼!!
怎麼可以這樣!!
勒緊脖子的壓力突然消失了。秋無意軟軟坐倒在地上,痛苦的咳喘個不停。
蕭初陽的聲音遠的如同天際的迴音,“秋無意,不論你打的什麼主意,今天是你救我,我記下了。有了這肩上的傷……你也好在卓起揚面前交代罷。”
布帛撕裂的聲音清晰的傳來,“我,蕭初陽,今日與秋無意割袍斷義。日後再相逢時,我必不饒你。”
青色的衣襬碎片輕飄飄的在風中飄蕩著,打著旋兒落到地上。空曠的岩石壁旁只剩下一個人。
缺氧和劇痛引起的耳鳴終於消失了。
秋無意靠坐在石壁上,視線在眼前的布帛上垂落良久,仰起頭來,看著天上新月如鉤。
一日之內,劇變無常。該走的,不該走的,都離他而去了。
他疲憊的閉上眼睛。
一滴淚水悄無聲息的滑落臉頰。
天邊已經泛起魚肚白,用不了多久,天就要亮了。
眼前大霧瀰漫,只怕會是個陰天。
衣衫被露水打的溼透,黏膩的沾在面板上,卻覺不出難受。一動不動的坐了整個晚上,腿腳的痠麻已佔去了所有的知覺。
秋無意扶著石壁,吃力的站起來,眼角視線向旁邊的灌木叢中瞥去,“你們幾個,出來罷。”
幾個巡值打扮的教中弟子戰戰兢兢的走出來。
為首的是一個香主級別的巡值長,躬身行禮道,“秋左使,教主吩咐,找到了秋左使便通知您去值事堂……”
他頓了頓,小心翼翼的接著道,“請秋左使解釋聶長老的死因。”
秋無意點點頭,反手去抓劍柄。周圍幾個人神色大變,齊齊退了一步。定睛再望去,秋無意卻只是將劍從腰上解下來,隨手往那個香主身上一拋,徑自向值事堂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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