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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那朱朋友,實無人願管他的閒事。好在此舉本出於他心願,只好由他自去了。”
趙霖答道:“雲姊盛意,小弟感謝萬分。只是愚弟兄三人誓共死生,單獨回去,拿什顏面去見他老母妻子?如仗雲姊、韋兄之力,解去山女糾纏,自是幸事,否則我們三人只好和她一拼了。”
嵩雲微笑不語。韋萊道:“趙兄為友義氣,令人可佩,只恐別人未必肯和你同生共死呢。”嵩雲道:“趙兄成見頗深,好在事情還早,並非應在今日,由我去說,或許緩兵一時,到時再說吧,現在爭論做什?天已傍午,他們三位由昨天起還未吃過東西,還是請他三人相見之後,再由我引見家母,也許能得一點幫助,不比呆在這裡說空話強些麼?”趙霖最惦念的就是王謹,聞言喜間道:“王三弟也痊癒了麼?”韋萊道:“王兄人極好,比姓朱的大不相同。體質秉賦,也還不差。因中毒較重,昨晚趙兄歸臥後方才醒轉。也和趙兄一般義氣,一醒便知遇救,向我稱謝,直問同來二友蹤跡安危。經我勸說,告以經過,才稍放心。他又肯聽話靜養,分明已復體痊癒,卻未妄動一步。固然所住石室深居地下,外面有什麼聲息不易聽到,但其為人謹厚,好些地方均可看出。我想姓朱的已經見過,後洞底層甚深,上下討厭,莫如我去請王兄上來,就在這裡相見,稍談一會,再喚姓朱的出來,一同去見師孃如何?”
趙霖昨晚曾在洞中細查,除裡外間石室外,別無通路。聞言才知後洞甚大,並還藏有極深的石室。由於主人有好些難測之處,因而想起主人師徒母女俱是仙俠一派的異人,區區山人,自不在話下,何以嵩雲那等說法?語氣間並還頗有顧忌之處?久聞山人中頗有精通巫盅邪法的妖人,二女既能役使猛禽惡獸,必是這類妖邪無疑。同時又想起白猩子的厲害,適才不合為了朱人虎負氣,把話說滿,似此妖邪,豈是人力所敵?心正犯愁,韋萊早往後洞走去。
嵩雲笑道:“我知趙兄義氣,但此二女俱有驚人本領,家母又不肯與她破臉,故此脫險較難。小世弟原可稍助一臂之力,無奈他因貴友言行不謹,認定是個素不安分的無恥小人,執意不肯助他脫身。他又說得有理,我不便相強。我知他的特性,我表面附和,實則我另有一番計算,趙兄幸勿介意。請想三位同來作客,卻不能同歸,我們作主人的情何以堪?休看形勢危急,你還有兩層救星,均還未見,焉知不破例相援呢?”趙霖這才想起,主人對於青衫老人甚是推崇,本領必定更高。照前年初遇時情景,當不至於坐視危難;何況一行三人,又為訪他踐約而來,怎麼也不會袖手不管。想到這裡,心中略寬,便向嵩雲謝了。
朱人虎原因秉賦較差,又非童身,中毒雖較趙、王二人為輕,痊癒獨晚。他先在方竹澗危石古松之上瞥見王謹由壁間鬆手下落,正驚急間,趙霖飛抓已經發出,將工謹抓住。他知趙霖飛抓手法神妙,覺著王謹有救,心方一喜,忽然聞到一股香味,耳聽頭上疾風飄過,有人暴喝之聲,也沒聽清來人說的什話,便已昏迷過去。等隔了些時醒轉一看,身臥山洞石榻錦茵之上。石室廣大,頂上懸有玻璃燈兩盞,照得滿室通明。器用陳設,全部雅潔精美,好些俱是未見之物。想起經歷,直如夢境,心甚奇怪。剛剛坐起,待要下榻尋人詢問,忽聽隔牆笑語之聲。跟著便見一個長身玉立妙年女子,由一座晶乳結成的屏風後面轉了過來,見面便先含笑問道:“你好了麼?”也是朱人虎背運,所居正是嵩雲的臥室,陳設雖不似尋常閨閣,卻也不免華美。當遇救時,主人見他在三人中受毒最輕,無須連喬在側守伺,無意之中將他安置在此。這時嵩雲本和韋萊同來,檢視三人病況,並告以午後始出之言,以防少時出洞,遇見山女盤問來歷。初意並未想到會被山女看中,只防對方間出青衫老人之友,又生枝節而已。為想省一點事,便令韋萊去看王謹,獨自走進房來。素性倜儻,又以昨晚和趙霖一談,因人重友,對於朱人虎也認為和趙霖是同等人物,一進門便帶著笑容。
朱人虎年少翩翩,風流自賞,所經既奇,又見對方珠顏玉貌,美豔如仙,笑語溫柔,情頗親切,一時誤會,以為劉阮之入天台,情致當必與此相類。當時心醉神移,始而是目注嵩雲,只管呆看,簡直答不上話。嵩雲俠腸天真,尚以為他劫後回生,身居異地,乍見生人,難免驚疑失次,並未想到他還有什麼心思。二次又笑問道:“你昨日中毒,遇救來此,我間你好了沒有?醒來身上還痛不痛?你怎不開口,只顧看我做什?”朱人虎正當初驚遇豔,目眩神搖之際,並未把對方的話聽完,只聽到了未兩三句,越認為玉人既容平視無忤,所說又那麼柔情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