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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看。
只見那道姑一張豬肝色的麻臉滿生橫肉,濃眉大眼,目蘊兇光,面上時帶詭笑。那麼高大的人,肩頭上插著兩口一尺三四寸長的短劍,腰間又掛著一個飯碗般大葫蘆。從頭到腳,無一處使人看去順眼,由不得心生厭惡。再看乃母,好似發現自己隱藏在側,面帶驚喜之容,對道姑抗聲說道:“說了半天,仙姑怎還不肯相信?你說那怪獸,實是雷仙婆守山神獸姑茫,因仙婆喜歡我兒,常教姑茫接了去玩,再命騎了回來。別的事情,全不知道。仙姑也說是個仙人,如何還敢瞞你?至於我兒殺人,更無此理。他雖蒙雷仙婆憐愛,不知用什仙法助他成長,如說力大身輕,委實比大人還強,真年紀才一兩歲,漫說不敢殺人,雷仙婆也不許他。便是姑茫,也決不會讓他騎了遠出惹禍。不是村民亂說,便是別人所為,與我兒子無干。請到別處查問去吧。”
道姑把臉一沉,冷笑道:“你倒辯得好。適才村民說,先是一個小孩騎了怪獸,殺死魯老么一家三口。後又來一小孩,與前殺人的長得一樣,只未騎著怪獸,前額少了三條紅印。自稱他名魯孝,殺人的是他哥哥,為代他娘報仇而去。家住翠雲峰,如有什麼連累,可命來人尋他。與你所說,好些相同。小孩殺人與我無關,只那怪獸分明是我昔年仇人所騎,連那兩個小孩相貌也與我仇人好些相似,因此疑是仇人之子。但我見你長得如此醜陋,又覺不像,我近數十年已不似昔年那等性暴,不願無故殺人。好意命你將二子喚來,與我一見,並將仇人下落照實說出,你偏不肯,一味支吾。先說仇人在雷老婆子那裡,話已不對;後來又說二子乃系夢中懷孕所生,至今不知丈夫生死存亡。豈非鬼話連篇,誰來信你?速將實話說出,獻出二子聽我發落,還可免死;否則我一舉手,你便難活命了。”
魯孝聽出道姑欺逼乃母,早就有氣,方要挺身出去,忽聽空中有人說道:“這道姑邪法厲害,你首先把她鬼葫蘆用梭鏢破去,就不怕了。”魯孝聽出正是那隻白鸚鵡,料是奉了師祖之命,來此提醒,方才留意。因聽道姑口氣越來越兇,恐母受傷,又急又怒。剛剛準備好了法牌,梭鏢,打算用法牌放出寶光,先由側面將人隔斷,保護乃母,以免受傷。然後發出梭鏢,去破道姑葫蘆,相機行事。心還緊記師祖之言,不敢妄殺,只想給她一點苦吃,嚇走了事。
那道姑也是時衰運背,一時疏忽。因對方早得姑茫示意,由空中飛下時,特由遠處斜飛過來,加上松林礙眼,以致人由後來,繞向側面,均未發現。正向魯瑾發話恫嚇,忽聽空中有人答話,語聲清脆,頗似嬰童。只當是兩小兄弟回來,不禁大怒,口喝:“小狗還不快下來見我,要找死麼?”隨說,揚手一道黃光,先朝發話之處飛去,往上檢視,並無人影。不知白鸚鵡仙禽靈慧,故意分她心神,好令魯孝破那葫蘆,大難已經臨身,毫未警覺。只說區區嬰童,任是名父之子,生具異稟奇資,到底年幼,這母子三人,無異網中之魚,還不是彈指之間便可殺死,將魂攝去,祭煉邪法,稍報當年之仇。及至聞聲不見一人,正在仰望,心中奇怪,猛瞥見一片烏油油的墨色精光在面前一閃,魯瑾先被隔斷。緊跟著一道紅色的梭光由左側電射飛來。情知來了強敵,想要抵禦,已經無及,叭的一聲,腰間葫蘆先被震破粉碎,葫蘆內所藏陰火立時紛飛四射,那苦心祭煉,聚斂多年,用無數陰磷白骨和兇魂厲魄煉成的一件異寶,竟被人出其不意毀去,焉能不又急又怒,心中痛惜。仍想收拾殘餘,竟連敵人也不暇顧及。一面放出兩道劍光,將身護住,一面手掐法訣,收那陰火。空中白鸚鵡又在急喊道:“魯孝侄兒,快搶在你娘面前,用你手中烏靈牌,朝這道姑一照,你就贏了。”
話未說完,魯孝見梭鏢一舉成功,破了妖法,道姑背上兩口短劍突然飛出,立化兩道暗紅光華,環繞全身,將梭光敵住,同時又在乎掐法訣,初經大敵,不知對方本領多大,惟恐敵人法寶數多,邪法厲害,傷了乃母,早不等招呼,搶上前去,擋在魯瑾前面,急喊:“娘還不快跑!”本意用法牌護住乃母退遠一些,由自己上前與道姑對敵,好讓乃母逃回家去,聞言立即照辦,按著師傳,一口真氣噴向牌上,朝前一揚,那墨綠色精光立即加盛了好幾倍,朝前湧去。
道姑也是忙中有錯,分明已看出此寶非比尋常,因為魯孝上來只防乃母受傷,將雙方隔斷,志在護人,不曾用以對敵,於是沒有嚐到味道。及見魯孝突然飛出,手持法牌,搶向乃母身前,這才看出那墨綠色寶光發自牌上。因知此寶來歷,心方一驚,大片寶光已似狂濤一般,從對面壓到。道姑葫蘆中的陰火最是狠毒,又都兇魂厲魄所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