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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完滿功行,也是難說。便對朱、陳二人說,現在僅能傳授初步吐納功夫,一俟自己法力復原,再見前生師友,必為引進。日前已為佔算,並非本門中人。於是兩家常在一起,各自揹人用功。不久,老人重遇師友,靈智全復,便為二人引進到一位前輩散仙門下,終於成道。後又相繼隱往點蒼後山修煉。
朱青蕖居安慮遠,明知道家四九重劫和千三百年大限還早,仍是提前防備。近年又巧得了一部遺書,將來御劫,大是有用。因那道書乃上清秘籍,不論何派中人見了,俱不免生心羨妒。煉時常有精光煞氣上衝霄漢,丹藥更有異香遠透,易啟左道好邪劫奪,又不能有第二人在側。恰巧終南後山黃耳崖散仙陶泅的洞府深居地底,本是至交,便用叱石開山之法,在後洞底下另闢三間石室,獨居在內,煉法煉丹。那洞府本就深藏山腹,石室更在下面二百多丈,還設了三層禁制,光焰異香均可隱閉。縱有妖邪尋來,已有陶泅在上面抵禦,不致在緊要關頭上誤了事機。以朱、李二人友誼,自然必見趙霖和王謹,但還有三個月始得完功,此時前往,未必能夠見到。不過老人既令前往,未限日期,必有原因。
簡冰如因只是聽人傳說,未遇老人詳談,加以連日忙於除害,逐走妖道,昨夜僅發現二人身有寶氣外映,未及推算,因由不知。趙霖雖然受傷一時不能復原,但是醉道人新得靈藥可使早愈,還有大益。並且金姥姥羅紫煙和嵩山二友矮叟朱梅、追雲叟白谷逸新在衡山開闢別府,打算將來移居,也正在彼。這四位仙人法力高強,均喜提攜後進,又都是青衫老人夫妻兩三生的至友,前往求助,必肯為力,多半因禍得福,不可大意。
王謹聽簡冰如說完前言,好生欣慰。趙霖也已回生醒轉,話已聽清,便要下床辭謝。簡冰如攔說無須,最好在此臥一日夜,明早仍坐原船起身。王謹恐船行遲緩,萬一到時撲空,便問洞在何處。簡冰如答道:“醉道人不會就走。白雀洞在祝融峰後,金鎖峽左近,隔著一座大嶺,相去只四十里。山中寺觀甚多,金鎖峽由峽底攀升上去,再兩轉折,便到洞前。雖是奇險難行,你二人均善輕功,必能過去。羅道友人最慈祥好說話,問知來意,定為引見。白、朱二位道友喜在洞前古松旁下棋,常有同道觀弈,近來不大離開,更易尋找。只是頗有個性,又與龍寨主靠山紅髮老祖有交,見時休說想除寨主父女的話,只說迫不得已,方始約定,惟求自保,無事已足,二老就許伸手管此閒事了。求到靈藥後,不問這四人是否全見到,必須即往終南,尋到黃耳崖。如不能即見令師,可求你陶師叔相助,設法人內。此人雖極機智,卻不大管人閒事,看在老人與令師分上,也不至於拒而不理。只肯留你二人住,便可免去光陰虛擲,延誤事機了。相遇倉促,不暇詳查,我料如此,當不致誤。如非海外尚有要約須赴,照我心意,等趙霖一復原,乘著寨主在人未約到以前,我隨便約上兩位道友相助你二人,此時便去,事較容易,還可免卻好些麻煩,不是好麼?想是寨主近十年來驕橫自大,年老荒淫,定數如此,不特我不能就去,連老人和令師等各位道友俱都有事,只好明夏再辦。到時,我趕去也說不定。醉師弟現率觀主師徒往驅妖道,收回寺觀,料理善後之事,此時當已押了妖道師徒起身,你去了也見不到人。王師侄新近痊癒,今日正忙。你二人拜師之後,將來全能見著,不在此一時。他所習吐納之術,與你們不同,見他與否,無關宏旨。趙霖服藥後,尚須靜養,還是趕辦正事,明早上路,不必往前山清虛觀去。我也走了。”說罷,便自起身,手舉處,一片白光閃過,人已無蹤。
王謹連忙向空拜謝。送完簡冰如,回身一看,室中只剩了一個道童,說是收回前觀事忙,原只留了兩位師兄在此陪侍。當簡師伯說話時,六師兄被師父命人喚去;而八師兄本求簡師伯有事,知他還要到老漁磯去與人說話,恐到時迫不上,特意先往相候。行時暗中囑咐道童,令其轉告趙、王二人,他所求之事,非簡師伯相助不能成功,當著人不好求說,必須先往等候,以致失陪。一個不巧,當晚都難回來,明早不及恭送,望勿見怪。明年玉龍山寨主之約,他必設法趕往,自知道力淺薄,難為效勞,不過雙方一見如故,藉此可謀良晤而已。道童是他小師弟安平,下面還有三人,多是外方來的尋常同道,連此次奪觀鬥法詳情俱未知悉,無須相見,遇時也不可告以來意。飲食均有安排,有什事,無須客氣,只和安平說好了。
王謹見安平年約十四五歲,看去甚是精明輕健,武功似有根底。彼此一談,也頗投機。待不一會,便有道夥送上齋飯,山蔬筍脯,十分清潔。一看趙霖,已是睡熟,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