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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正是嵩山二矮追雲叟白谷逸、凌雪鴻夫婦同矮叟朱梅。魯孝曾聽師長說過相貌,但因自、凌夫婦先來,尚未十分拿定。見二人一到,便將山女救走,破了邪法,制住勿惡,當時本要趕出求情,忽聽耳旁有人低語道:“你兄罪惡太重,我受你母重託,必須給他吃點苦頭,或能保全一時。你不可就出現,我夫婦也決不殺他,放心好了。”魯孝聽出言中之意,似想勸勸勿惡,心中驚喜。又因乃兄委實淫惡窮兇,直無人理,藉此懲治也好,萬一改邪歸正,豈非極妙?便藏在一旁,不曾出見。後見勿惡連受重打,已在心痛。又見凌雪鴻放起般若刀,一時情急,往前趕去。剛跪在地,未及求說,朱梅忽然現身,下手特重,打得乃兄滿地滾跳疾喊,宛如籠中之鼠,任人凌虐,狼狽已極。魯孝實在心痛,忙又翻身搶向前去,求告討饒。
哪知朱梅性情更怪,正打得起勁,忽見魯孝跪求,便用腳亂踢。魯孝被他連踢了幾下,雖覺疼痛異常,因見朱梅腳踢自己,並未停手,依然把勿惡打個不休,而且不知怎的,勿惡老在他的面前,不知逃避,竟疼得慘叫起來。心更不忍,一時情急無計,便縱身朝勿惡撲去,一把抱住,大聲哭喊:“這二位仙長,許是嵩山白、朱二仙,哥哥你快認錯,改邪歸正吧。”一面不住哀求:“仙長饒我哥哥,弟子情願代他捱打。”朱梅直如未聞。因勿惡被魯孝護住,朱梅便將二人一齊亂打。魯孝早聽師父說過這兩人的神通,一味忍痛,哭喊不休,福至心靈,竟未倔強。朱梅打法甚是巧妙,一任魯孝攔擋維護,抽空便給勿惡一下重的。有兩次,勿惡幾乎疼暈過去。不多一會,魯孝也被打得周身疼痛,支援不住。勿惡更不必說,後見兄弟為他捱打,不由激動天良,心想:“逃決逃不掉,照此下去,定被打死,連兄弟也受重傷。”念頭一轉,打算假意降伏,試他一下。
忽見凌雪鴻走來,笑對朱梅道:“二弟,他兄弟並無過惡,你打得他遍體是傷,何苦來呢?”朱梅怒道:“大嫂,我最恨人和我裝矮子,有話好說,跪地做什?我未答應饒這畜生,他偏搶前維護。我打不成這孽種,只好拿他出氣了。”說時,白谷逸也已走過來,笑說:“朱矮子不講理,不能因為逆子該死,便傷好人。”朱梅怒道:“這類忤逆畜生,不打他一頓,惡氣難消。既這等說,我將他們分開,打個樣兒出來,與他見識見識。”隨說,把手一指,弟兄二人便已分開。魯孝覺著前面似被什麼東西擋住,力大無窮,怎麼也衝不過去,空自著急,無計可施。勿惡全仗魯孝擋護,少挨好些毒打,及被法力分開,萬分驚惶之下,待往一旁閃避,身上又中了兩下,痛徹心肺,再也禁受不住,翻身栽倒,伏地不起,周身皮骨似均碎裂,方覺凶多吉少。
魯孝見兄重傷倒地,越發悲痛愁急,重又跪地哭求。剛喊:“仙長饒命!”朱梅忽舍勿惡,過來怒喝道:“你真想替他捱打麼?我就打你一頓,看是真假。”魯孝忙答:“弟子甘代受責,只求饒我哥哥。”朱梅已一腳把魯孝踢了個大筋斗。緊跟著手腳齊用,連打帶踢。魯孝和先前勿惡一樣,疼得滿地亂滾,覺著對方手腳中在身上比鐵還堅。為示誠敬,出於心願,也不敢用仙法防身,索性停嘴,連饒也不求,任憑毒打,一味咬牙忍受。
勿惡驚魂乍定,見乃弟在敵人拳腳交加之下,滿地翻滾,周身泥汗,鼻青臉腫,頭上凸起好幾個大包,衣服也成粉碎,身上滿是青紫傷痕,越看越可憐。想起兄弟連救自己幾次,雖不和自己一心,手足之情到底深厚。從而激發天良,哭喊:“三位仙長,我兄弟並未冒犯,饒了他吧。”人卻不敢過去。朱梅冷笑道:“你這孽種,也配說話?我不打他,打你可好?”勿惡不敢還言,又無勇氣應聲相代,心頗悲痛。
凌雪鴻好似看不過意,忽然搶前說道:“二弟,你氣已出,看我薄面,饒這可憐人吧。”白谷逸也說:“李道友久未晤面,難得今日閒暇,何苦為這逆種慪氣,我們走吧。”朱梅方始停手,先朝勿惡怒喝道:“如非你弟拼命護你,今日休想活命!大大便宜了你。再敢倚仗邪法,欺害善良,犯我三人手內,連死後殘魂也休想逃脫。”隨對魯孝道:“我素恨虛假,不愛聽人說好聽的話。以為你本無過,求情是真,代兄捱打,說說而已。哪知果出真誠,連行法防護都沒有。如今受傷雖重,但已試明心跡,並還為此因禍得福,許能脫去一場大難。你兄非人,無須理他,各自回山去吧。”說完,拉了白谷逸便要走去。凌雪鴻笑說:“你們兩個先走,我還有點事,隨後就來。”白、朱二人同聲笑說:“此舉頗減前孽,還是不多事的好呢。”說罷,金霞一閃,二人不見。雪鴻隨取一九靈丹,令魯孝服下,說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