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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酒食,一眾公子哥則是看猴戲一般看著宋楷等人怎麼把這頓飯吃好。
一見範純禮竟然是帶著酒來的,有人立馬哈哈一笑,環顧本桌。
“我說怎麼這般闊氣,原來是怕樊樓酒貴,自帶了酒水。”
同桌之人除了趙宗懿基本都是太學門生,平日裡與宋楷就不太和睦,自然不缺附和之人。
“範三摳,離京兩年還是改不了摳門的秉性,到白樊樓來吃酒,竟也有臉外帶酒水,也知堂倌兒是怎麼讓他們進門的。?”
“怎麼不把菜品也從野店帶過來,豈不是更省?”
眾人哈哈大笑,言辭極盡嘲諷。
笑鬧一會,趙宗懿故作大度地開了口。
“人與人的格局不同,範希文從政素以苛嚴著稱,其子自然學了他的小氣。”
賈思文道:“小王爺高見,範希文自己裝什麼假道學,卻還妄想天下人都跟著他嚴苛厲政,簡直就是把人當傻子!”
“這下好了,到頭來還不是落得個驅逐的下場。”
不論是賈思文,還有趙宗懿,甚至是朝中大部分的官員子弟,對范仲淹主領的慶曆新政都詬病頗多。無它,新政最主要的部分就是考核吏制,嚴把恩蔭官的選拔,最直接的受害人就是他們這些官二代,皇二代。
“罷了,罷了。”趙宗懿颯然一笑,“不談這些無用之事,今日小王坐請,大家盡情享用!”
說著,大手一揮叫來侍者,“起幾壇陳釀,小王要與諸位不醉不歸!”
趙宗懿這一嗓子故意抬高了聲調,就是為了噁心噁心自帶酒水的範純禮等人。
宋楷聽著刺耳無比的挑釁,恨不得把腦袋塞到桌子底下去,惡狠狠地瞪著範純禮
“你他媽是越活越回去了,越來越慫不說,吃個酒還跟著你丟人!”
範純禮漲紅了臉,“要怪你怪唐大郎,他非得到樊樓來找晦氣。”
唐奕哭笑不得地看著這兩頭,“特麼小爺想請你們吃頓好的還有錯了?不吃就滾,沒人留你!”
心說,怪不得賈思文囂張,活該你們這群傻貨被人家踩!他媽還沒怎麼著呢,自己就先打起來了。
丁源圓場道:“好了好了,範老三拿來的酒也不差,我看不比樊樓的酒差。”
范仲淹前一段曾送到丁度兩壇果酒,丁源偷偷嘗過,確實是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