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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四海點點頭,倒不客氣,“公子還年輕,總有一天會明白,這個學費花得不虧。”
“唐公子,裡面請!”週四海讓開一步,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是給足了唐奕面子。
不想,唐奕颯然一笑,“我想大掌櫃是誤會了,小子是來交學費,卻不是交給樊樓。”
週四海眉心一凝,“你什麼意思?”
唐奕搖頭上前,貼著週四海的耳邊輕聲道:“我很記仇。。。”
“所以呢?”週四海預感有些不對。
“所以呢。。。你個老不死的敢擺我一道,那當然得讓你長點記性,別以後大夥兒都以為老子是樣子貨,誰都來捏一把,就不美了。”
“你敢罵夫老?!”週四海萬沒想到,范仲淹的弟子竟會暴粗。
“周掌櫃,別激動!”唐奕朗聲高叫,好像剛剛根本就不是他罵的。
掃了一眼樓上樓下都止步觀瞧的人群。。。
“看熱鬧的可不少,大掌櫃可別失了身份。”
“。。。。”
“你要幹什麼?”
週四海幾乎是用盡所有力氣低吼,全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著。
他還真不知道,唐奕犯起渾來是這般的無恥,罵了人,還讓我別失了身份?
“不是說了,我來交學費呀!”
唐奕一邊看傻子一樣白了週四海一眼,一邊慢慢地挽起袖口。
“交學費?”週四海怒極反笑,“老夫倒看看,你這學費怎麼個交法?”
唐奕抿然一笑,學著剛剛週四海的作派,讓出一步,“周掌櫃。。。請!”
只不過,他讓出來的向方卻不是樊樓,而是邊上的便道。
“請!!”
週四海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唐奕一通搶白,倒是讓他鎮靜下來。一個毛頭小子,他還真不信能翻起什麼大浪。
此時,不論是樊樓上下的小姐、食客,還是街邊路人,無不驚詫不已地看著唐奕和週四海一前一後向攀樓側面行去。
。。。。
姐兒們驚的是,唐子浩竟是來砸場子的。
砸樊樓的場子?
幾十年也沒見過了吧?
而食客們卻嚇出了一身白毛汗,敢罵週四海是老不死的,這唐子浩也是沒誰了。
至於場中唯一一個高興得差點沒跳起來的。。。。
可能就是童管事了。
他現在恨不得抱著唐奕親上幾口,“升職加薪’。。。嘿嘿。。。又有戲了!
唐奕沒走出多遠,就在街邊站定,此地正是樊樓的側門。
週四海雙手抄前,面無表情地和唐奕並排而立。
週四海正等著看唐奕到底如何交這個學費,卻不想,唐奕猛地丟擲一句讓他差點吐血的話。。。
“那兩個酒工。。。。。跑了吧?”
週四海全身瞬間一僵,隨即釋然道:
“原來如此!老夫還道那兩個廢物怎麼好端端的就跑了!?”
唐奕遺憾地扁嘴道:“不然,你以為呢?他們嫌樊樓的飯難吃?就跑了?”
週四海不失一代鉅商的風度,也還光棍,冷聲問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這也是他這幾天心續煩亂的原因,從鄧州挖來的兩個酒工,幹得好好的,突然就失蹤了。
唐奕搖頭道:“不得不說,在汴京,您還是有點能耐的,我得讓你三分。”
“。。。。。”
“但,您可能忘了。。”
“什麼?”
“鄧州,那是老子的主場,我能玩死你個老王八蛋!”
“。。。。。”
週四海差點沒氣死,心說,範希文怎麼教出這麼個混蛋,滿嘴粗鄙!
唐奕還真不是吹牛逼。在汴京玩陰的,他玩不過週四海。但是,在鄧州,他還真就不怕。別忘了,那兩個酒工雖然在京城有樊樓庇護,但他們的家人卻都還在鄧州。
想搞定那兩個酒工太簡單了,只是往鄧州去一封信,曹滿江立刻派了一伍軍漢,換了便裝到兩個酒工家裡去‘站崗’了。
錢!驅使酒工叛出,但同樣,他得有命花才行!
鄧州的家信一到酒工手裡,二人就嚇傻了。一邊是一家老小的安危,一邊又是週四海決計不肯放人,只得跑路了事。
其實,唐奕不想用下三爛的手段摻合到這件事裡來。因為這涉及到范仲淹,還涉及到自己本來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