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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只有十二三歲的女童,粉雕玉琢一般,甚是可人。此時絲豪不懼地揚著小下巴,出聲喝罵。
讓大家側目的是,這小姑娘聲若金鈴臨風,清脆響亮,對於聽慣了柔聲細語的文生們,倒顯極得為特別。
那人眼睛一瞪,“一邊去,哪輪到你一個娃娃出來鼓譟,讓你姐姐出來!”
這人好不講理,小姑娘氣得直跺腳,眼圏泛紅地嚷道:“姐姐真的不在嘛!”
今日干娘和惜琴姐姐真都不在,桃園居一下子就剩下她自己,卻不想遇到這兩位前來找事。
小姑娘梨花帶雨讓人心疼,一直沒說話的那個走到坐在桌上這位身邊,低聲道:“是不是真不在啊,要不先回去?”
“囊球!”坐著那個一拍桌子,“快他…孃的兩年了,回回都不在,當我曹覺是傻子啊?今天她在也得在,不在也得在!”
。。。。。
沒錯,坐在桌上撒潑的,正是曹府二公子,趙禎的小舅國曹覺。
他身邊那位也是熟人,潘國為的兒子潘越。在回山曹覺幫了潘越一回,雖說沒幫成還捱了頓胖揍,潘越卻是呈了情。今天跟著曹覺來桃園居犯渾,也算是還了這人情。
那曹覺跑桃園居來做什麼?
呵呵。。。。和這幫酸書生一樣,相中了董惜琴。。
曹公子可是很‘痴情’的,這一追就是兩年,隔三差五就跑到桃園居來求見。可董行首哪看得上他這種不學無術的浪蕩紈絝,兩年多,曹老二愣是沒見著一次。
今天曹覺算是拼了,桃園居的使女們什麼都沒用,老子非見不可!
京城最無法無天的兩大紈絝聚到一塊兒,那還真不是一般的熱鬧。
曹覺坐在桌上,斜眼看向下面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的一眾文生,不免心中冷笑,一群軟蛋!
“都他媽在這兒杵著做甚?趕緊滾蛋!”
文生們都知道這位惹不起,又退了幾步,遠遠地看著,卻不肯離去。
隨手抄起一張有字兒的絹紙,“兩春桃花渡,桃花度兩春。。。。。什麼亂七八遭的破詩!”曹覺唸了兩句,真接呲拉一聲就給撕了。
文生中有人臉色脹紅,想要阻止,卻又不敢,只得憋著。
“香閨處,盈桃徐片片,緣起桃林踏花路,身如紅雪情思戀。唯心冷月伴。。”連曹覺這種不懂詞的人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這他媽誰寫的酸詞?狗屁不通!”
呲拉。。。又撕了。。。
唐奕在人群后面直咧嘴,心說,曹佾這個弟弟還真是極品,在回山怎麼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會評詞論詩?
被點名的那兩個文生也是臉色通紅,有那麼差嗎?最起碼很應景吧?
正想著,場中又有了變化,文生中有人看不下去了,排眾而出道:
“這位公子,何必強人所難?惜琴姑娘不肯賜見,必有其緣由,公子如此強爭,未免有失禮度,實在不美。”
“況且,這些詩詞好壞且不論,皆是我輩心血,公子這般輕慢,實在是有辱斯文!”
曹覺眯縫著眼睛,見是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少年儒生,除了單薄了一點,長的還算秀氣。
強聽他文鄒鄒、酸溜溜地絮叨了一大段,才不陰不陽地笑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還未等那文生說話,身後急急躥出一人,一把拉住那文生,對曹覺陪笑道:“曹公子息怒,這位是新到京城的儒生,剛進太學不久,不知公子威名,曹公子莫與之一般見識!”
說著,就硬拉著那文生往出走。可那文生根本不領情,甩開那人,冷生道:“你拉我做甚?天地昭昭,皇城之側,還不許人說句公道話了不成?”
曹覺樂了,與潘越對視一眼,“既然是新來的,那咱也得盡個地主之誼不是?”
潘越冷笑一聲看向那文生,慢條斯理地道:“來人啊。。。。幫這位公子鬆鬆筋骨,一盡地主之誼!”
那文生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幾個皂衣健僕從曹覺、潘越身後躥出來!
然後。。。。
他就被拳腳淹沒了。。。。
一眾文生都不由在心中暗諷,這個劉之道讀書讀傻了?得罪誰不好,非得罪這兩位,這兩位什麼事兒幹不出來?
生怕那些惡僕打紅了眼波及到自己身上,一個個都拼命往後擠。
曹覺心中又爽又恨,冷笑暗道:一群沒卵子的慫蛋!就他媽假正經的能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