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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政。
賈昌朝帥先開口,“鄧州來報,範希文月初既已起程,走水路進京,算算日子也該到了。”
這一點大家都知道,但是無力阻止。中旨已下,官家心意難回,范仲淹站上朝堂是早晚的事情。
夏竦接道:“範希文入京已是不可逆轉,我們還是想想接下來當如何應對吧。”
吳育也苦著臉,“範相公若是回來,我等怕是要無安寧之日了,難道官家就不想想滿朝的奏兌嗎?”
深深看了吳育一眼,陳執中不免心中暗歎。
吳育初入朝堂之時,以剛正耿直而聞名,想不到如今,也是這般的。。。。
人都是自私的,這房中的幾人都是各懷鬼胎,又有誰是真正為朝為公的?
夏竦是因為新政動了他的利益,所以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賈昌朝是個政治投機者,新政得勢他就輔之,失勢則立刻倒戈。
王拱辰因滕宗諒之事與新黨交惡。
吳育則是幾次與尹洙政見不合,互相看不上眼,在尹洙的問題上他下了死手,最怕范仲淹得勢與其清算,所以賈昌朝稍一拉攏就入了局。
他自己則是純粹的守舊之臣,新政有用,但是行不通,這就是陳執中放任夏、賈等人驅逐新黨而不發聲的原因。
至於宋庠。。。。。宋庠的信條只有兩個,一是錢,二是官家。這是一根牆頭草,對他有利的,他就同認,無利的,則看官家的意思。
“範公非以公報私之人。”陳執中覺得還是提醒一下這些人,富弼、仁衍之事絕不可再重演。
夏竦惡狠狠地瞪了陳執中一眼,現在他已經意識到,那件事情可能會成為他永遠的汙點。
這時,自進了屋就開始養氣的宋庠悠悠開口,“現在外面都在傳,內侍李秉臣似是放出話來,官家覺得範公此次非虛,怕是要真辭,所以才如之進京,欲當面阻攔。”
吳育眼前一亮,“公序的意思是?”李秉臣是官家近臣,他要真這麼說,那十之**就是官家的真實想法了。
宋癢笑著看向吳育,“李秉臣乃是官家親信,侍奉左右二十餘年,怎麼會不知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的道理?”
“你是說,這傳言是假的?”
“恰恰相反,此言十之**是真的。”
。。。。
賈昌朝擰眉細品宋庠之言,馬上反應過來,“李秉臣是得了官家授意,故意放話!”
宋庠笑著點頭,“賈相高見。”
事實上,宋庠猜的一點都沒錯,趙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