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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陸見他表情怪異,問道:“風哥?怎麼了?你有事要忙嗎?”
何曉風說道:“哦,沒什麼。”他說話的時候,手往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張陸一眼就看出來,那就是一隻正兒八經的小烏龜。
他納悶道:“風哥,你還信這個東西?我聽說有土豪喜歡用這玩意賭球,找個千年老鱉,一賭一個準。你這烏龜也太小了,沒啥靈性啊!”
有些人買勝負或者單雙的時候,就喜歡用一隻烏龜放在中間,它往哪裡爬,就買哪注。張陸以為何曉風帶上這隻小烏龜也是這樣的。
何曉風故作神秘道:“我這隻烏龜,靈得很啊!”
張陸笑了笑,不可置否,反正他是來陪何曉風的,何曉風愛怎麼玩就怎麼玩。
小鬼探著腦袋,眼睛掃描著周圍的一切,同時查詢著網際網路上的相關資訊,它的資料腦袋已經開始各種分析了。
兩人去換了籌碼,何曉風是分紋未帶。火星遊戲雖然賺了點錢,但錢都在公司賬戶裡,還有其他的用途。即便公司賬戶目前就是何曉風的私人賬戶,但他還是不想花錢玩這種遊戲。
張陸替盧三星招待客人,便給他換了兩萬港幣的籌碼,同時賭場對新客戶還會贈送價值幾百塊的籌碼。
張陸一一為何曉風介紹,說道:“您要是想碰運氣,就去玩機器。什麼轉盤,賭大小什麼的,簡單的很。要是您想玩技術,那就去玩百家樂,德州之類的撲克牌。還有一些新奇的花樣,我現在都沒搞懂。”
“對了,出了大廳,在後面還有一整條娛樂街,什麼美食,酒吧,三陪,各種服務都有。晚上二樓還有脫衣舞表演……”張陸如數家珍的說了一大堆。
何曉風說道:“好了,我玩得轉,你要是想玩自己玩去,等會電話聯絡。”他看得出來,張陸已經迫不及待了。
張陸尷尬的一笑,說道:“在內地悶了那麼久,我確實是手癢癢了。那風哥,我先去玩兩把,你要有事打我電話,隨叫隨到!”
何曉風先是去了機器區,碰運氣玩。玩這些的感覺就跟以前小時候在遊戲廳裡一樣,期待的等待結果,贏了自然興奮,輸了心裡就不服,還想再來。
而且這用的不是遊戲幣,而是真錢,給人的感覺更刺激,何曉風這些天也頂著不少壓力,乾脆就用這種方式放鬆,揮霍著自己的籌碼。
金地娛樂場外面,一男一女帶著墨鏡從一輛豪華跑車上走下來,他們仰頭望著金地娛樂場的招牌。
男的個子不高,穿了增高鞋之後才堪堪一米七,他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身上自然而然的生出一種疏離感,似乎他與這些人格格不入。
而那女人,身高和他差不多,她穿著一身簡單的休閒裝,就連高跟鞋也沒穿,和旁邊的男人身高保持一致,帶著墨鏡的樣子,像是刻意保持低調。
不過就從他們倆開的那輛德國最新系列的勞斯萊斯來看,這兩人的身份絕對不會簡單。
要知道,這最新系列的勞斯萊斯現在發行還不過千輛,他們就能擁有一輛。這不僅是財富的象徵,還是地位的象徵。
那男人小聲說道:“姐,我們真的要進去嗎?這可是米國人的場子,萬一我們進去被人誤會了怎麼辦?”
旁邊的女人用一口好聽又流利的香港話說道:“小弟,你都快二十歲了,膽子怎麼這麼小?被人看到了又怎麼樣?我們又不是來搗亂的。”
那女子的玉臉上露出一絲期待的表情:“上次那個米國佬趁我們不在家,去家裡的場子搗亂。這次我們進去就找他,非要教訓他一番。待會你先出手,記住了,咱們家可是賭王世家,不能墜了老爸的名頭。”
她小弟本來還有些怯意,一聽到要賭,彷彿換了個人是的,說不出的精神,“放心,老姐,這次我要殺他個落花流水!讓他知道,在澳門,賭技最高超的是哪家!”
女子玉手一拍他的肩膀,說道:“好,不枉姐特意穿平底鞋陪你出來,雖然氣質降了點,但顏值還是能夠幫你壓陣的。”
“姐,你真自戀!”
“臭小子,找死!”
兩人說著,就進了金地娛樂場,他們才剛剛進去。在金地娛樂場的監控室,有人拿起對講機,喊道:“報告經理,剛剛發現賭王千金和公子從一號大門進去了,要不要派荷官去招呼?”
對講機那頭傳來一個老外蹩腳的中文聲:“毒王的千斤喝他耳屎(賭王的千金和他兒子),踏們坑裡是來找屎的(他們肯定是來找事的)。窩去飲服踏們(我去應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