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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晚了?!”胤禛哼了一聲。
“其實也不太晚,剛剛才八點鐘。”怡寧看了一眼梳妝檯上的座鐘,小聲嘀咕道,“再說我身上也沒有懷錶,不知道時間。”
“你倒是還有理了?看看你歪歪扭扭的像是什麼樣子,站沒站像,坐沒坐像,不知道回爺的話要稱奴婢嗎,誰允許你我、我的亂叫的?”胤禛見她還在狡辯,火氣更大了。
“我可不知道這屋裡誰是奴婢,怡寧雖只是爺的小妾,可也是明媒正娶的小妾,是萬歲爺親指的婚姻,是坐著轎子抬進屋裡的。即然不是爺從人口市場上買來的丫頭,當然算不得是奴婢。”怡寧頭一揚,《唐律疏議》雖有“妾乃賤流”“妾通買賣”的規定,可她偏偏忘了。
“這麼說你到是尊貴得很了?你不要仗著爺寵你,就忘了自己的身份!”胤禛氣得渾身發抖。
“爺有寵過怡寧嗎?怡寧自己怎麼倒不知道?爺是菩薩身子,將我發配到寧古塔給披甲人為奴,還不是一句話的事,犯不著讓怡寧這個賤人氣壞了身體。”
“你當真認為爺不敢?”
“爺明天要是不把怡寧發過去,就不是人養的!”
見胤禛猛地站起身要打她,怡寧卻噗哧一笑,反身撲上來,抱緊了他抬起的胳膊,“怡寧是說爺是王母娘娘養的!像爺這樣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才華絕代、高大威猛、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羞死潘安、氣死宋玉的宇宙超級無敵大帥哥,當然只有王母娘娘養得出!”
怡寧一口氣說了這麼多溢美之詞,當時就岔了氣,伏倒在胤禛懷裡咳了個眼紅脖子粗。
“該,叫你貧嘴,這現世報可來得真是時候。”胤禛幸災樂禍地道。這麼一鬧,他的心情好了許多。輕輕幫她拍著後背,又衝她的嘴聞了聞,“可是喝了酒?”
“真是屬狗鼻子的,這都能聞出來,只三杯。”怡寧晃動著三個手指,心道:吃一塹,長一智,上次被你們兄弟倆算計,我要是再摔跟頭可不真成豬了?
“還算是知道剋制。”胤禛道,又從袖籠裡掏出絹帕,替她擦乾眼角的淚水。“現在可以說了吧,幹什麼去了,回來這麼晚。”
“我要先喝口水,這嗓子咳得難受。”怡寧見杯子裡有剩下的涼茶,抓過來就要喝。
“這水涼了,換壺熱的。―――你倒是慢著點,別又嗆著了。”怡寧不理胤禛的嘮叨,一口氣連幹了三杯,又扯過胤禛的袖子擦了擦嘴,一個箭步縱到炕上,連比劃帶笑,將今天的事情明明白白地敘述了一遍。
“這倒說的清楚,沒有撒謊。”胤禛也隨著她歪倒在枕頭上。
“當然沒有,我又沒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犯不著撒謊。誒?你怎麼知道我沒撒謊?你派人監視我!”怡寧突然反應過來,對胤禛怒目而視。
“錯誤,不是監視是保護。”
“算了,我就大人大量,監視也好,保護也罷,不跟你計較了。”她故做大方地擺擺手,做了四爺的小妾,能出門已經不錯,她可不敢妄想還有人身自由。“話說回來,我這人最誠實了,從不編排是非,也沒啥事怕被人知道。”想了想,她又忙一臉正經的表白,笑話,對面躺著的可是個對人的誠實品德要求得有些變態的皇帝。
“你編排的還少了?”胤禛斜她一眼,沒有就這個話題再追問下去,卻拿起她放在炕桌上的放大鏡,問道:“這個東西不是已經摔壞了嗎?想不到你修東西的功夫倒不錯,趕明兒叫管家把那些壞了的東西都送到你這修理,可以省不少銀子。”
“小氣鬼。”怡寧心裡罵道。
“又在罵爺什麼呢?”胤禛就像她肚子裡的蛔蟲。
“沒有,沒有,怡寧在誇爺呢,爺真是勤儉持家、廉潔奉公,連壞了的東西都捨不得扔。”
“這點你倒不用敬佩,勤儉節約是爺的本份。”
氣得怡寧立即下了地,高聲喊道:“秋菊、冬梅,你們都死哪兒去了,還不來伺候我梳洗,我要睡覺。”
一會兒,冬梅抿著嘴端了水進來,伺候怡寧梳洗完畢。怡寧見胤禛還在炕上躺著,奇道:“爺怎麼還不走,晚了年姐姐的院門可就關了,到時又平白擾人好夢。”
“誰說爺要走?今兒個爺就歇在這裡了,你還不過來伺候。”
說住就住,連個招呼都不打,這屋子的主人好像是她呀。可這話終是不敢說出口,畢竟從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整個院子,連她這個人,都是他的。
怡寧學著冬梅的樣子,伺候他洗漱完畢,揮手讓丫頭出去,剛要上炕,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