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邃。“暫且不知!丫頭,我走之後,你必須,一定,絕對要記得念念我!即使半盞茶的功夫也好!”
我無言,琢磨著是不是隻要跟呂暮楚相處過的,都會沾染上那種霸道?不論是人還是狐?
“丫頭,來,我授你一些讀心術!”
他看著我定定的說,根本不容我忤逆的便到了我的床前。兩隻如玉般潤滑的手指,對準了我的眉心!似驕傲,又似等著人誇獎般道。“此乃讀心之術,只要意念一動,便可看穿人的心思,摸透其喜好!可惜,你並非我族中之狐,未攜有靈氣,因乃此術只能維持幾日而已!不過幾日便足夠了!丫頭,切記,待傷好之後,遠離品花樓,遠離咸陽……”
後面的話模模糊糊,似乎成了虛無之外的飄渺!
夢裡似乎夢見了三生花開了,花朵上跳動的火焰一寸一寸,攀上指尖,微微的燙。倉惶留在臉上的淚滴,被對面站著的那個朦朧身影的男子,揮了揮袖,撲嗍的淚長出翅膀,飛離臉龐!淚飛離了,他的身影也更加朦朧迷幻,握手一抖,碎了一地的光影。烏沉沉的雲重重壓下,三生花瞬間凋謝,落了一地。
再醒來時,是被嚇醒的!輕拍著胸口。還好,那只是夢!
“你醒了?喝些參湯,壓壓驚!”哎…連關心的話從他口中都可以變成強迫的語氣!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端了參湯上來!我抬頭,望著他佈滿血絲的眼,甚是不解。“你昨夜不是離開了麼?怎麼又來了?”
他紅著一雙眼,似乎在那墨黑的髮絲內有幾根白髮迎著朝霞耀眼奪目的!不過二十好幾,便落了些白髮,看來戰爭確是讓他心力交瘁!“你知曉自己昏迷了多少時日麼?”
我一怔,難道我不止睡了一夜?一陣冷風吹來怎就覺得這般刺骨呢?
他也不賣關子,也不接下去說道,只是一口一口,將參湯送往我口中!動作愚笨的根本稱不上是喂!通常一湯勺的湯,就得因他的愚笨動作,有將近一半從嘴角蔓延流下!
“那個。。。靈。。。他呢?”突然記起他並不認識靈狐就只得馬上改口,一時之間,不知做何稱呼,只得用“他”暫代!
他動作一僵,抿緊著唇。“你是指哪個他!”
我為難的皺了皺鼻子,不知從何描述,只記得他很美,美得模糊了男女界限的那種攝人魂魄的美。“就是。。。那個身著一身紫色裘衣。。。”
“他留下藥房,便消失了!”還未等我說完,他便回答了。旋即,放下瓷碗,兩隻手同時掰過我的下巴,一字一句,酸味十足的道。“看著本王!本王不許你想除本王之外的任何男子!”
我舉首蹙額,心有不滿,剛要開口,卻只見門突然開啟,北風呼嘯著爭相擠進屋子,夾雜著幾片冰花!原來。。。已是寒冬臘月了!我這一覺竟傻傻睡了一個多月!
難怪,他雙眸中佈滿血絲。
看清楚來人,心情有忍不住一番波動!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害我一手殘廢的。。。雪!
他。。。終是沒將她拿下!
她並不看我,或者說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裡,形同空氣一般直接將我忽視。“稟王爺,關木爾已經舉兵來犯,正在與本軍隊營的鳳江之南外駐營!軍中士氣更顯低落,王爺若不是速速趕去,只怕仗未打,人心先散了!”
呂暮楚皺了皺眉,並不理會她的話,反而伸手拉過被褥,蓋住我的身子。“天寒,地凍!”說完,才站起身,隨著雪離開了我的房中!
我滿腦疑惑,連他出去都不知道!心裡一直琢磨著那句話,不是說要待到紋絲361年才是鳳江之始麼?怎麼這才紋絲258年末便開始作戰了?
莫非是歷史記錯了?或者是。。。剛才雪在說謊?
我顰眉看著自己的右臂,彷彿與它斷了聯絡一樣,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可是不知怎的,總感覺斷臂會再次連線!
最近事情發生的太多了!一件接著一件,接踵而來!許多事還未來得及弄清楚就被另一件事攪得的忘記了。。。
關木爾這時又從窗邊跳了進來,帶來了一地的雪花。
就在他還在整理衣衫的時候,我開了口。
“且把窗子關好!”
他一聽,怔了一下,卻是不管那窗子,疾步走到我床前,看著我!原本凍紫的唇,卻因為他的過度激動而微顫著!我無語。。。有必要這麼激動麼?又不是人死而復生,只是甦醒罷了!
“你。。。終於醒了!”說完這一局,馬上想到了窗子,連忙走去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