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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怕我說出去?”崔貞愛忍不住再問。
無端的捲入了這個漩渦,崔貞愛說這句其實是有深意的,她只怕,若是外邊真的有傳言的話,葉楓和拉圖會懷疑是她。
“有人會相信你?”葉楓笑笑:“再說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那些應該說,哪些應該閉嘴的。拉圖在你面前說這些,不是高看你,只是認為你根本無足輕重而已。”
雖然心裡很不舒服,可是崔貞愛不能不承認,葉楓說的的確有道理,二人邊走邊談的功夫的,已經跟著僕人來到了宴會廳。
推開厚重金邊的大門,一股熱浪迎面而來,緊接著而來的,就是滿眼的紙醉金迷。
崔貞愛雖然是見多識廣,派對宴會參加過不少,可是也不能不承認,這是她參加最奢華的一個宴會。
大廳近千平米,上下兩層,燈光柔和,色彩多以暖色調為主,但是主要入眼的還是金色。
誰都會說,金色很俗,很沒有品味,那些恨不得多長几個手指頭,多長兩個脖子,戴滿金戒指如同手銬,項鍊如同鎖鏈一樣的人,無疑是忒俗的表現。
可是別人認為他們俗,那還是因為他們戴的不夠多。
大廳裡面,好像沒有什麼不是金色的,就算那個金字塔一樣擺放的酒杯,底邊都是金色的,一個招待坐在金色的高凳上,傾倒著一瓶又一瓶,血一樣的葡萄酒。
送酒的盤子是金色的,木塞也是金色的,就算招待的工作服,看起來都是華貴非常!
血色的液體,順著金字塔的頂尖蔓延了下來,浪漫多情,耀眼絢爛,瀑布般的奔瀉!
崔貞愛到了這裡,只覺得被金色的森嚴輝煌衝擊的喘不過氣來,她十分想和葉楓說一聲,我要去洗手間看看,看看裡面的馬桶是不是也是鑲金的。
但是一種壓力沛然而來,那是一種奢華的壓力,讓她突然覺得,說話的聲音,都是不由自主的小了八度,話到了嘴邊,崔貞愛只是說了一句:“這裡是個金庫。”
“你看到的不過是表面的現象。”
葉楓倒是寵辱不驚,看花開花落。見怪不怪的,挽著崔貞愛的手臂,踱到金字塔杯旁,不用伸手,僕人已經取過兩杯,遞到二人的手上。
這裡的服務看起來並不華麗,卻是無聲無息的無微不至。
“表面?”崔貞愛喝了點紅酒,感慨這一口就下去常人幾個月的生活費的時候,忍不住的微笑:“難道不是金庫?你看,杯子,桌子,盤子,吊燈,樓梯,反正是所有能用金子製作的東西,這裡都已經做到,就是這一個宮殿,我想就演算法國皇帝也是不過如此。”
“這些不過是個工具。”葉楓笑笑,用舉著杯子的手環視一指,動作堪稱指點江山:“真正的財富是來的這些人。金子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要知道,歐洲,甚至是世界的風雲人物,都以能到這裡為榮,你接不到邀請很正常,因為你不夠資格。你要知道,這裡只是隨便的一場談話,可能就會關係到歐洲,亞洲兩地的經濟震盪,行業的興衰壟斷,聯盟或者分裂……。”
崔貞愛只能用酒堵住自己的嘴,她越來越不瞭解葉楓這個人物,只是機場隨隨便便拉著的一個人物,看起來吝嗇鬼葛朗臺一樣的人物,竟然也好像很有背景?她以為當代集團已經很不錯,她也想用當代的資產來誘惑葉楓,可是到了這種環境才發現是幼稚的想法。
一個韓國的當代,和這些人比,算不算牛車對跑車?
她的確不夠資格,她不能不承認,因為這裡的很多人,她只是掃了一眼就發現,她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她的。
這些人物有的甚至會在歐美名人雜誌上經常露面,到了這裡,不過是個很低調,很不起眼的人物。她的當代,暫時還沒有進軍這裡的想法,也是沒有資格進軍!
“拉圖先生看起來不過是個酒業大亨,你們當代集團卻是亞洲赫赫有名的上市公司,供求雙方來看,你們是甲方,按理說,應該是拉圖先生去找他們才對。”葉楓嘴角一絲譏誚:“實際上,他們二人也不夠資格到這裡。他們來到了這裡,想必也是走的不一樣的路線,他們雖然有名,但是論起真正的名流,他們還是差的太遠。用我們中國的話來說,他們不過是個暴發戶,暴發戶想要融入主流,還有漫長的路要走。但是他們有頭腦,已經未雨綢繆,開始向這條路發展。”
崔貞愛苦笑,眼睛的餘光掃過去,低低的聲音:“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不遠處一男一女和身邊的中年人道個歉,已經向這個方向走來。
女人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