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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潮汐了!當然這對於他的身體會是新的考驗,過去了,他的修為將進一步得到提升。
時間過得很快,正如雲海所估計的一樣,在接近月底的前一天,他走向了雲照空。
“你真的決定了?”雲照空望著眼前的少年,對於雲海提出今日要試著同時運轉兩次潮汐的提議他有所保留。這段時間他一直在密切關注著雲海,透過觀察,他發現雲海每次運轉的潮汐都不亞於第一次的湧動,如果不是這一層有特殊的禁制,那種駭人的聲勢必然會驚動這裡所有的人。兩次潮汐同時運轉,他不敢想象對於一名還處於蘊靈初級狀態的小傢伙來說會是什麼樣的考驗。
“我想我應該可以!”雲海堅定的回答道。
“那好,等酉時後你單獨留下來吧!”雲照空想了想還是點頭同意了,不過卻要在其他雲家子弟離去之後再進行。
雲海點了點頭,然後重新坐回原地,開始準備晚上的潮汐湧動。
酉時一過,當所有云家子弟從第四層退出後,雲海在七叔公和雲照空的矚目下開始了運轉潮汐。
七叔公穩穩坐在對面,在其眼中卻不經意間流露出關切之色。像雲海這樣的子弟,數百年都不曾遇到過,在其記憶中,只有傳聞中的先祖雲戰天有過類似的情形。
轟鳴聲滾滾而來,即便在禁制之下,坐在一邊的兩人也感應到了那令人歎為觀止的潮汐湧動。雲照天不覺倒吸了口冷氣,他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卻還是讓其覺得心驚動魄。
雲海在第一波潮汐中泰然自若,一個月的不斷運轉,這對於他來說已經習以為常了。就在第一波潮汐之後,轟鳴聲驟然間大了一半,遠比第一波要大上近三成的潮汐開始湧動起來。雲海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動著,巨大的力量從丹田處升起,沿著筋脈一路如洪水猛獸般沖刷過去,原先的筋脈顯然太窄,在巨大潮汐之力的沖刷下向四周裂開,以便讓它們從中間透過去,這種筋脈撕裂的痛苦即便已經有過不知多少次經驗的雲海也忍不住的叫出了聲。
此時他全身像是被一把剃刀從裡面一寸寸割裂開,鮮血自面板表面透出,手腳都扭曲在一起,唯一不變的是他仍舊控制著潮汐的方向,心神依舊清醒如故。
這種慘烈的情形雲照空不是沒有見過,雲家子弟每一個都要經過這個階段,包括他自己。但他同樣知道,眼前少年所受的痛楚遠不是其它雲家子弟可以想象的,或許當其它雲家子弟達到極限時,才是眼前少年的剛剛開始,這種滋味無法用什麼東西來衡量或評判,只有自己親身體會才知道。
時間過得很慢,二個時辰對於雲海來說就像是一輩子一樣漫長,當他完成最後的潮汐整個人軟倒在了地上,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他就不記得了。
“十七少好了嗎?”唐三問從屋子裡走出來的雙兒。
“還在睡,不過氣色好了許多。”雙兒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端起桌上的茶一口喝掉後道。
“十七少在聽潮閣第三層多呆了二年,我們也多了兩年和十七少在一起的日子,等十七少進入第五層,我們又要伺候下一個少主了!”唐三話語間有些憂傷。
“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這裡所有的雲家子弟出了聽潮閣後就直入甲乙丙三樓,那裡又是一班人伺候,我們級別低,就是想去也是不行的。”雙兒道。
“你們在說什麼呀?”這時屋子裡傳來雲海的聲音。
兩人先是一驚,接著臉上露出喜色道:“十七少,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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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雲二十六的選擇
雲海痛苦的翻了身,他在恍惚中聽到了兩人的說話,唐三和雙兒在這些日子裡給了他勝似親人的照顧,在他苦悶時是他們給予了他快樂。因此他從沒有真正將二人當成僕役過,在其眼中二人和他就像是異性兄妹一樣,現在突然聽到自己走出聽潮閣的那一天,就是和二人分離的日子,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不會讓他們帶走你們的!”這是二人進來後雲海說的第一句話。唐三和雙兒當然知道在雲麓書院中雲海無法決定兩人的去留,但是都很默契的點了點頭,在他們心中雲海還是個小孩,即便他現在的個頭已經快要和雙兒一樣高了。
“我不會讓你們離開我的!”雲海再一次強調,神情是那麼的執著,這一刻因為他想起了雲伯,想起了一路上護送他戰死的人。他再也不會拋下任何一個親人,在其眼中唐三和雙兒就是他的親人。
“嗯,我們也不會離開十七少的。”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