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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她再也忍不住了,兩個手同時用力按在我淫臀上往下壓,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將即將到來的一聲吶喊堵在了喉嚨裡。
被她這麼一咬我身體也一鬆,陽關大開將Jing液全部射了進去。
二姐喜歡叫床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單獨和我在一起時她就叫得驚天動地肆無忌憚,有時我就是被她的叫床給叫洩了的。
可是要是同時幾個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圍環境不允許放開時,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機會再次滿足她一次,讓她盡情地發洩出來。
在我們兩個偷偷摸摸地那幾年當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聲大叫,有時就咬毛巾,令我們失去很多樂趣。
她放得最開的時間是我剛上北京讀大學的那半年,由於只有我們兩個住在一起,二姐在家裡經常不穿衣服赤身裸體地走來走去,隨時隨地地和我Zuo愛。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Zuo愛雖然有個並不怎麼樣的開始,但總算還有個不錯的結尾。
高潮過後我仍然繼續趴在二姐身上喘氣,二姐摟著我摸著我的身體。
她問我舒不舒服,我說很舒服,你呢?她說她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後那一瞬間感覺就象飛上天一樣。
然後她摸著我肩膀上的牙印問疼不疼,我說不怎麼疼。
然後她就去親那個牙印。
我們兩個都懶懶地有一答沒一答地說著閒話,玩弄著對方的身體。
玩了一會兒,我的興致又來了,仍然遺留在二姐騷Bi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來,再次向二姐求歡。
二姐笑了一聲,用被子蓋住了我們兩個的頭。
這次持續的時間長了許多,幹了她半個多小時。
二姐咬著下唇呻吟,到最後連嘴唇都咬破了,舒服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體內洩了四次,最後折騰得她動都動不了了。
其實二姐的體質還真的很不錯,恢復力相當好,第二天還能若無其事地去上課。
我後來曾經對媽媽做過同樣的事,結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復過來,躲了我好幾天。
其實我平時並沒有那麼厲害,但按照二姐的話說,身邊是不能沒有女人的,尤其是在長大之後。
一旦我超過半個月沒有碰過女人,那家裡的幾個人都知道,肯定是要幾個人同時陪我才能應付過來,單獨一個人肯定是要倒黴的。
即使是身體素質最好、恢復力最強的二姐,也不敢一個人應付我。
就這樣,整個初一下學期我幾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顛鸞倒鳳,享受著Xing愛的美妙滋味。
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每次下晚自習回去之後我們和以往一樣還要學習一個多小時,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開始Zuo愛。
不過這學習有時也變成Zuo愛前的前戲。
我的持久力越來越長,有時甚至差不多要弄上個把小時,二姐對我又愛又怕,習慣了用口和肉縫結合起來滿足我的慾望。
後來二姐上了市高中,回來的次數就少多了。
我們市高中很有名,升學率很高,雖然只是個屬於縣級市的小城市,但就連省會的學生都有轉學到我們高中讀書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嚴格出名,一個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課和上晚自習,只有週六的晚上和週日的白天是假期,週日晚上還要上晚自習。
學習緊張,路程又遠,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個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來總是先在我那裡過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騰一夜。
後來二姐對我說,我初二初三那兩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見我睡不了覺不說,第二天還要大清早地起來洗被單,還要回家去裝若無其事的樣子,累得要死。
最後總是以這句話結尾:「我上輩子肯定是欠你的!」沒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長跑,打籃球,踢足球,什麼累人幹什麼,舉辦運動會時拿了不少的獎牌,最後厲害到創下了可以一口氣做200個俯臥撐的可怕記錄,被同學們稱之為「超人」。
在初二的時候出了一件事,導致媽媽開始與爸爸鬧離婚。
在農村,尤其是在我們那個地方,家族觀念很濃,影響也很大,常常發生多達幾百人的家族鬥毆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實也管不了。
我們家族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