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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片土地的最外圍是密密叢叢的參天林木,穿過樹林,就是從水利中心放射出去的農田,然後是一片波光閃閃的人工湖,接著就是傭工們的居所。而跨過厚厚的保安區,最裡面就是現在我們一家五口和黑美人舅媽居住的地方,是為了我們這樣一群先富起來的人們所準備的別墅區。
別墅區的建造模仿了國外的農莊和城堡,整個別墅區佔用的土地就是當年我們這個大家族所擁有的耕地田產。現在耕地農田有專門的人負責農種割收,住在別墅中的我只管收錢就行了,我可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成為小時候書上所說的大地主。這個說到底要感謝政策了,呵呵,說遠了。
爺爺奶奶去世,遺產的大頭都給了我父親,然後就是父親的離去,當時家族裡面繼承的規矩沒現在那麼複雜,也沒有太多的利益爭奪,作為長子後代的我理所當然應該繼承這些。
事情到這裡還沒有完,隨之而來的是幾個叔叔走的走,散的散,死的死。這時候開始撈起偏門的舅舅幫了我們這個家族一個大忙,他暗地裡面操作。
於是奇蹟般地出現了一張爺爺所立的遺囑(爺爺死的時候只是口頭說了怎麼分家),奇蹟般地把除了三叔之外其他幾個叔叔的大部分地產都移到了我的名下(二叔去省會之前就已經這麼作了,四叔已經在國外定居也沒有打算再回來,地產要也沒有用,三叔還在當地生活呢),順便奇蹟般地將想要霸佔五叔家財產的那個姓周(就是小時候差點被我打成腦震盪的那位)送進了監獄。
據說罪名是走私巨量毒品,周老爹當即吃了顆花生米,而周家女人看沒有什麼盼頭馬上跑回了孃家,姓周的兒子判了個無期,不過可惜一次監獄著火,他為了搶救國家財產不幸被燒死了。雖然舅舅沒有和我明說,但是我心裡卻很清楚周家是怎麼倒黴到家破人亡的。
那個時候的舅舅,通吃到什麼程度?想想看,家鄉黑白兩道的一把手如果在路上碰到他的車都要給他讓路!搞掉姓周的更不會難到什麼地方去。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舅舅的私生子,他對我這個外甥比對他自己親生兒子還好。為此去問媽媽的結果就是被媽媽罵了一頓,害得我又是一個月不能和媽媽Zuo愛。
這件事情後來證實真的是我的妄想症發作,舅舅對媽媽可真的是純潔得不能再純潔的姐弟之情,對我也只是純粹的喜愛,其起因也是當初的幾件事情當中,我的立場和判斷非常和舅舅他的胃口。
最後我的結論就是世界上象我這樣亂來的畜牲實在是屈指可數。
周家一去,就只有我們一家獨大了,舅舅再次苦心地培養了一個專門和我們對著幹的傢伙,說是周家的後人,鬼知道是舅舅從哪裡找來的。我只知道那個所謂的周家後人暗裡見到舅舅好像耗子見了貓,舅舅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舅舅偷偷和我說,這個是專門用來轉移外界眼神的,家族太囂張了的確不太好,這我也很明白。
後來我去北京上大學,家裡由媽媽她們幾個娘子軍繼續管理。
我畢業的時候是網際網路高潮期,以自己當時的家底加上舅舅的指點,在裡面狠狠撈了一把馬上退了出來。然後我用得來的資金繼續和舅舅學著炒賣房地產,期間舅舅透過北京軍區的關係,讓我在北京軍區那邊也買了一套房子。不過我就過去住過幾次,因為每次進去都要接受哨兵給我敬禮(嚴格說來是對我那個車號敬禮),每次都讓我心突突地直跳,生怕會蹦出一堆人攔住我,砸開車門,然後把我拉出去,對我說:「打死你這個亂侖的畜牲」。
媽媽聽說過之後笑我有膽子操老媽,沒膽子接受人家的敬禮,我也只能笑笑作罷,心說自己內裡還是個膽小的男人啊。
由於這個原因,所以北京的那套房子到現在也是在那裡空著,偶爾大姐會派人過去收拾收拾。權當作我偶爾進京臨時歇腳的地方吧。
記得房子剛剛到手的時候,媽媽和我在那裡做過一次,當時我們兩個Zuo愛的時候,聽到外面的哨聲,我和媽媽同時都生出了罪惡感,媽媽應該比我好一些,她的享樂思想能幫她不少忙,儘管如此,那天的高潮確是我們兩個發生關係以來最最心靈貼近的一次。
在號聲中,我和媽媽看著血液充滿的兩個性器激烈的摩擦,愛液四濺在了地上,慾望不停地將我們兩人推向亂侖性慾的頂峰,當號聲的最後一個音符淡去,我卻如同醍醐灌頂一般,腦海中似乎多了一座和媽媽相連的思維之橋。
一時間我和媽媽如同經歷生死輪迴,同心相印的情侶,彼此都將對方的要求和想法在雙方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