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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跟我說完這個事情後的兩天,我們就約好了地點,定好了時間,就像彼此面試一樣開始了“談談”。
我見到她的第一印象是,這是個懶蟲,愛睡懶覺。我們的時間定在中午,已經是很照顧愛睡懶覺的人了,可她還是遲到了。
那時候的她,頭髮很長,紮了個頭箍,整個給我的感覺是很前衛的女人。
我們的談話很簡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了。我們談了技術,談了網站的製作流程,談了很多專業性的東西,卻惟一沒談她的個人情況,這是我很後悔的。
直到後來做了她的部下,才發覺我錯過了惟一一次平等地和她交流個人情況的機會。
這是後話了。
回來後,我問我的部下他還知道關於洪晃的什麼,我的部下說什麼都不知道了。我考慮了幾天,又去了洪晃當時的辦公地點中山公園看了看。然後,我拒絕了洪晃的邀請。
在我拒絕的第二天,我的部下興沖沖地來找我,跟我說他知道了關於洪晃的很多事情。然後他滔滔不絕地講著,我平平靜靜地聽著。
最後,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如果我第一次聽洪晃的名字時,別人介紹她是章含之的女兒,而不是以陳凱歌的前妻身份出現,我想我不會拒絕她的邀請!
後來就過元旦了,後來就過春節了,2000年就這麼到了。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沒怎麼聯絡,但我們彼此都關注著各自情況的進展。
直到過完情人節的週末,洪晃去章老那兒探望後,我們又再次坐到了西單的“星巴克”。
那天我們談得很多,我第一次聽她談起當年“紅小兵空降”美國的事情,也談到了她創作的本土雜誌《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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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k世界都市》,更談到了她雄心勃勃的網站孵化器的概念。整個談話過程,我都是帶著崇敬的眼光看著她,那種心態我後來總結了一下就是:因為章含之和洪晃是母女,章含之和毛澤東是師生,而我和洪晃是朋友,因此,我自以為我認識了洪晃,就離毛澤東他老人家很近了。
到了後來,我聽了一個類似的文革笑話:兩行字被洪晃刪了,太沒分寸,滿嘴胡言亂語。
回憶起第二次見面時,我的心態,想來也不過如此吧。
再後來,我就來到了洪晃新組建的CIMG工作。離我們第二次見面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甚至為此我放棄了新浪的股票期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洪晃的人格魅力起了很大的作用。
在一起開始工作了,才更近距離地打量著洪晃。
發現她有三多:朋友多,抽菸多,有色笑話多。
公司後來從中山公園搬到了朝陽區的東方國際大廈。由於同時要進行多行業的“圈地運動”,所以滿滿的四五層近一千平方米的辦公室都坐著人。公司也從開始的不到二十人,發展到當時的一百多人。
六月份,公司組織了一次去西山女足訓練基地的野遊。每個人發了一件帶CIMG標誌的T恤。前幾天整理夏天衣服的時候,從壓箱底的地方翻出了這件可以算是“公司古蹟”的T恤,才讓我在文章中,一定要把這次野遊寫上。
這是洪晃第一次開公司的全體大會。我至今還記得她那天的表現:潑辣但不失得體,機敏透露著狡猾。
她從始至終都夾著個菸捲,而且最可氣的是,煙都不是她的。別人給她中南海,她抽;給她希爾頓,她也抽……然後就一手抽著煙,一手拿著乒乓球拍和人打球,她也穿著經典的CIMG短衫,光著腳,那樣子活脫脫就是一剛從七賢鎮打劫得勝回營的女座山雕!晚上全體大會的時候,在扭不過大家的要求下,洪晃唱了一首歌,至於是“明天會更好”還是“天仙配”,我已經忘記了。但惟一沒有忘記的是,她還是下午那身打扮,但在胸前捧著兩個大氣球,一個紅的,一個綠的。我眼中的洪晃,此時完全不是工作中的大女人,而是生活中的小女人了!
到了這年年底,洪晃又搞了另一本廣告刊——《樂》廣告。為了這本廣告刊,她可沒少驚動她的朋友。
雜誌有個介紹吃喝的欄目,想來想去,大家都不知道該以何種特色會更吸引讀者。最後,洪晃的朋友蘇小明開了個叫“吃喝委員會”的專欄,蘇小明真有本事,把王朔什麼的都叫來了。
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這個欄目特別精彩——因為這個“吃喝委員會”欄目,已經成了《樂》的招牌菜,更成了《樂》的招財貓!
這段我想寫洪晃的有色笑話多,但我不知道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