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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去了一半。“什麼時候?”
“跟你談完話後。我這一走,短時間內,不可能一下飛回來。呃──那邊的負貴人涉及一場官司糾紛,我得儘快趕去幫忙協調。”
你還在騙我!“是那個暴君總經理的糾紛嗎?”
“對!”
“太好了!大不了讓他被關,受點鋃鐺入獄之苦。”
“羅敷!局面有這麼簡單就好辦了。在商界,一個商人的名譽比命還重要,而搞金融的人,更是不能有一絲汙點的紀錄。他的一名員工暗地拿客戶的資金與人頭操作買賣期貨,事情敗露後,對外宣稱是主管教唆才幹下胡塗事,甚至捏造假冒──負責人的署名。雖然打贏的勝算很大,但必須爭取時效。事情沒弄好的話,公司執照不但會被吊銷,他名下的十來家銀行信用也會受到波及,最嚴重的是會殃及不少的借貸投資人。”
“你去那兒又有什麼助益?你剛進公司沒多久,人生地不熟,除了具有瑞士公民身分外,根本幫不上忙。”
“我會多國語言,在記者發表會上多少可以支援打氣。”
又一次在騙我!“我已經知道了!你可以走了。你的行李我回家後再裝箱寄給你,你的savilerow無牌西裝夠穿嗎?瑞士那邊冷不冷──”
“該死!羅敷!”他惱怒地一個箭步衝上前,摟住她,將她整齊的髮髻一扯落,大手隨即緊緊纏繞她的青絲。“你怎能如此無動於衷!我在乎你啊!我恨不得能將你裝入口袋裡跟我一起通關。”他悲慟地看著她,低下頭覆蓋住她上仰的唇,飢渴的擁吻她。這些天來,對她的依戀與渴望在一觸及她的頃刻間便爆發出來,“我愛你!羅敷。這輩子再也不可能有第二個你,請你相信我。”
她撇過頭去。她多希望他的話是真的!當他輕訴甜言蜜話的情話時,就好像是在說著永不蛻變的箴言。然而,他必須有一個絕佳的記憶力,才能憶起他曾對多少女人說過這樣的情話。
“你有多愛我?”她淚眼濛濛的輕聲盤問,渴望相信他的話。
他停住了狂吻,抬起深邃的黑眸望進她迷濛的秋水。“失去你,我會死!”彷佛一句不夠,他又補上了一句:“我是真的會死!”
她捂住了他的唇,撫觸著他性感的唇形。“我不許!別說這種話,今後別再輕言說出這麼不吉利的話。天長地久、海枯石爛,或是天荒地老等俗不可耐的話都可以,就是別再輕言下毒誓。”
“那你相信我了?”他拉開了彼此的距離,想窺探她的明眸,尋找答案。
羅數不答,輕拉下他的頸項,吻去他的問題。
“送我去機場。”他摟著她,費力的開了電梯鎖,直接按至地下室停車場,擁促她走著。
“我──”
“不准你提工作!”他粗暴的恫喝,隨即又失措的道歉,“對不起,請你陪我,羅敷!別讓我失望。”他像個小男孩似的央求著,不等她拒絕,便橫抱起她走向一輛超長禮賓車。
他們矮身坐進寬敞的後座後,車子便開始發動。羅敷驚惶的瞥了座車內黑烏烏的隔音板,看著窗外忽明忽暗的景色在橙紅的餘暉下飛掠而逝。
“羅敷!原諒我,如果我能選擇,我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你,你會想我嗎?”
羅敷搖搖頭,伸出了雙臂,給了他允諾。
第九章
“惠芬,早,”李富凱長腿一跨進自己的辦公大樓後,繞經秘書的桌子時停頓了一下,佯裝憶起什麼似地,又隨口補上了一句:“呃──有沒有我的信?”
惠芬的目光從電動打字機往上挪,看著上司正竭力壓抑一臉期待的模樣,她很納悶。自從兩個禮拜前,他從臺灣回來後就脫胎換骨變了一個人,天天會跑到她桌前問這個問題。
儘管他辦起正事時,還是一副就事論事、精力充沛的樣子。但是當她走進辦公室,坐在他對面聽他口述、為他速記時,十之八九,他會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怪樣,心好像不知飛到哪去似的。以往,她是得集中精神才趕得上他的速度與腳步;現在呢?不到一個段落,中途他便會停下來發愣,似有若無地露出貓兒飽餐後的慵懶笑容,然後轉頭問她:“我說到哪裡啦?”
照情況看來,他這回中暑的後遺症還真是不輕。
“有很多。洽公信函已分類放在你桌上。有些私人信函是愛慕──”惠芬正經八百的套著公式回答。
“燒!一把火燒了它們!要不然拿去喂碎紙機。還有嗎?”
“你第一任老婆寄來文定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