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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是十分不近人情的,你能夠受得住這些委屈嗎?”
魯世雄道:“為了防範意外,這是應該的。小將矢誓為國盡忠,為王爺效力,赴湯蹈火,尚且不辭,何況只是僅僅一些委屈。但不知是些什麼禁例,請王爺賜示,以便遵循。”
完顏長之淡淡說道:“我也記不了那許多,到了院中,自然有人告訴你。主持那座研經院的日常事務的是我的副手班建侯,他是任何一個時辰都在那裡的,我卻不一定,通常是三五天才去一次。”
此時已是天亮時分,完顏長之說道:“好,難得你有如此決心,你今天就去開始工作。這是一面金牌,憑此作為記號,切不可失去。牌在人在,牌亡人亡,你要記著。”
魯世雄接過金牌一看,只見金脾上刻有自己的肖像,肖像下面有“一一二四”這個號碼。魯世雄暗暗叫驚,心裡想道:“原來王爺早已料準了我會答應,都給我準備好了。這個號碼想必是表示我是參加這項工作的第一百二十四個人!
完顏長之笑道:“其實這個金牌給人偷了對那人也是沒用的,但對你來說,那就是保命符了,院中衛士時時會有更換,倘若碰上認不得你的衛士,你交不出金牌,他就會殺你的。當然,你在院中也不可能隨便走動,你到了那兒,班建侯會把一切規矩都告訴你的。好,現在走吧。”
完顏長之開啟石牢的後面,走出去便是王府花園的一個角落,有一輛馬車已經停在外面,車伕是個鬚眉皆白的老者,老態龍鍾地倦倚著馬車,正在打瞌睡。
完顏長之道:“你的事情我已經向班建候交代清楚,你到研經院,他自會替你安排。這人是專為你駕車的,以後你每日來回,就由他接送。”
那老車伕這才張開了眼睛,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說道:“魯大人,請上車吧。”
魯世雄正要跨上馬車,忽覺眼前一黑,那老車伕以快得難以形容的手法,把一個布袋突然向他當頭罩下。
學過武功的人,遇到意外的襲擊,本能地會生出反應,魯世雄雙臂一振,要把那老車伕拋開,可是那老車伕雙臂合抱,竟似一個鐵箍,把他箍得不得動彈,魯世雄心念電轉,立即放棄了反抗。就在此時,只聽得完顏長之笑道:“世雄,我忘了告訴你了,這是規矩。你必須蒙上眼睛,才能去那兒的。”
魯世雄吁了口氣,心道:“幸好我未曾魯莽。”他心中自忖,假如剛才自己是用全力掙扎的話,是否能脫出那車伕的掌握實未可知,不過,即使能夠掙脫,只怕也要兩敗俱傷了。這老車伕的本領,竟然在他昨天所打敗的那十八名御林軍高手之上,魯世雄不禁大為駭異!
那個布袋剛好罩過他的頭部,在他的咽喉部分收束,雖然可以呼吸,但也有點難受。魯世雄心裡明白,這個老車伕不但是負責接送他的,一定還有著監視他的責任。他坐在車廂裡面,觸覺所得,知道還有著厚厚的一層車簾,那老車伕坐在前面給他駕車,背朝著他,他本來可以偷偷地解開布袋,透一口氣的。但他想到這老車伕是監視他的,儘管他感到不大舒服,儘管那老車伕未必看得見他,他也不敢試圖解開這個蒙著他的頭的布袋了。
馬車跑得快,魯世雄被矇住了頭,感覺得有如騰雲駕霧一般,心裡有點奇怪,想道:“完顏長之說過,研經院是設在宮中的,但從完顏長之的王府到宮中應該都是平路,何以這輛馬車卻似上山落山?山坡雖然不算陡峭也不很高,但無論如何,就我感覺所得,這總不是平路!莫非那研經院已經改了地址!完顏長之不想讓我知道?”
魯世雄有生以來第一次遭遇這樣神秘的經歷,心裡著實有點惴惴不安。昨晚他在那座石牢的時候,覺得自己好像是給人蒙上了眼睛,推到一個神秘的地方,去接受一個不可知的命運。如今這樣的感覺是更強烈了,而且這已經不是“好像”,而是的確給人蒙上了眼睛,送到一個神秘的地方了。
魯世雄正自胡思亂想,忽聽得老車伕說道:“到了,你可以解開布袋啦!”
魯世雄睜眼一看,只見馬車停在一間大屋外面。金碧琉璃瓦,硃紅大鐵門,牆高數丈,像一座宮殿,更像一座小小的城堡。周圍翠柏森森,遮住了陽光,遠一處的景物就看不見了。也不知是否已是身在宮中?
守門的衛士道:“是新來的嗎?”老車伕代答道:“不錯,他就是王爺昨天親自取中的那個魯世雄。”衛士驗過金牌,摔手說道:“進去吧!”老車伕道:“我先回去了,到時候我再來接你。”
進了大門,有一個穿著軍官服飾的武士前來帶引,穿過一道迴廊,那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