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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大概是他們烤的螃蟹焦掉了。
很多螃蟹開始往回退了,桓榆撿了一些回來,加大了火把螃蟹扔進去。
看到他這樣欣榆眼淚就下來了,耳邊似乎還響起了奶奶的聲音:“你們兩個鬼孩子,又一夜沒睡跑到安全屋去烤螃蟹。阿欣,你是姐姐,咋子總是帶著弟弟胡鬧。”
桓榆很專心的在那邊烤,烤好一個扔在她腳下:“這個應該可以了,吃吧!”
欣榆坐了下來,她坐在弟弟的身旁動了動那烤的黑紅的螃蟹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應該問我為什麼會這麼恨厲家,恨我們這一家子。”白桓榆說的極是平靜,“商量把厲幕陽綁到這裡時我就想到了,你會不會找到這裡?瞧瞧我,我把這個地方都弄髒了!”
“桓榆!”看著弟弟這樣,她再也怪不起來,只有滿滿的心疼。
“小時候我一直很疑惑,為什麼爸爸不疼我?不僅不疼我,還很討厭我,可是有時候看我的眼神又很小心的樣子,你知道為什麼嗎?”桓榆拿著一根小樹枝撥動動著火堆,像是問一個極簡單的問題。
欣榆面容呆滯,她回答不出來,終於,桓榆還是知道了!
“我最開心的就是十歲以前,奶奶還沒過世,我們每週回到這裡,我跟著爺爺去打魚,你幫奶姐曬魚乾和海帶。晚上我們溜出來,爬到這裡來用火鉗夾螃蟹,你記得嗎?這樣烤螃蟹還是你教我的。”白桓榆眼睛紅紅的,卻帶著微微的笑意,“後來爺爺奶奶都死了,這裡變的也跟以前不一樣了,我就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去了。有一天晚上,我被抓到一個很空很白的房間裡。一群人湧上來,他們穿著白大褂,拿著針頭抽我的血。”
白欣榆的血液瞬間逆流,最後結凍成冰。她不曾想過,她受過的這些恥辱,弟弟早就承受過!
白桓榆沒理姐姐的反應,繼續說道:“後來翟文斌出現了,我被按在病床上不能動,而她杵著她的手杖站在我身旁,我至今還記得她說的那句話:‘到底還野種!’”
“桓榆,對不起,我沒有想到,沒有想到你還受過這些……”她衝動的抱住弟弟,她真的好心痛,她太清楚翟老太太是一個多可怕的人。十歲的桓榆聽到別人跟他說這句話,他怎麼可能承受得住!
“你為什麼要說對不起,跟你沒關係!”白桓榆拉開她的手,淡淡的回應道。
“可是後來,那個老太婆放我走,再也不找過我。”白桓榆盤坐著,一會兒撥著火堆,一會兒看著遠處深黑的大海。“我一直不明白,她抽我的血做什麼?直到有一次,爸爸受了大先生的氣喝了酒回來。他看到了我就把把酒瓶往我身上砸,我機靈了躲了過去。我叫他爸,可是他說他不晚爸,我爸在那個大宅子裡面,姓厲。”
欣榆的腦子一直在發懵,她想再去抱抱弟弟,手卻僵硬的一根指頭都動不了。
“我更糊塗了,為什麼爸爸說我不是他的兒子,為什麼他那麼的恨我討厭我?直到我一天我逃學回家,發現了大先生壓著媽瑪在她和爸的床~上。”白桓榆悽慘然一笑,“我突然發現,這個世界簡直瘋狂至極,瘋狂到我覺得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很可笑,都醜陋,也很可怕。”
“不會的,桓榆。”她沒有想過母親竟和大先生在她的屋子裡也有過,這太可怕了!她小心的抓住桓榆的衣袖,“你也說翟老太太她抽過你的血,如果你是厲家的子孫,她不會不認的。不然,不然她不會逼我和厲幕陽結婚。”
“我也很想知道那個答案,你相信嗎?我單獨找過她,我要知道那個結果。”白桓榆的臉蒼白如雪,眼角落下了一滴淚珠,“我去‘皇’集團大廈找她,她真的就見了我。她告訴我,無論我身上有沒有厲家的血液,我始終都是卑下的傭人,對她來說沒有一點利用價值。她還威脅我,如果敢這把這些醜事說出去,我們一家會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翟文斌說這樣的話是什麼意思?她不肯告訴桓榆他到底是不是大先生的兒子,既然她不在乎這個結果,為什麼又要驗dna呢?如果她認為傭人的血液配不上厲家的高貴身份,為什麼又要她生下厲幕陽的孩子,還讓他們結婚!她糊塗,徹底糊塗了!
“我一直想,如果我不是厲家的孩子媽媽為什麼一直讓爸爸這麼誤會,讓爸爸那麼恨我,讓我活的這麼卑微。如果我是厲家的孩子,同樣是厲家的子孫,憑什麼厲幕陽被萬千寵愛,是衣著光鮮的大少爺,而我是身份低賤的傭人孩子。後來我知道了,連媽媽她自己都不確定,我是誰的孩子。我說我要自己去驗dna,媽媽居然給我跪下了,我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