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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的雙親時,他們二老,也是十萬火急的趕了過來。
恰在此時,蘇流年躺在白色的病床上,她是悠悠的甦醒。
醫生說:她並無大礙,只是情緒太過於激動,受到了外界某些因素的刺激,才會導致急火攻心而刺激性昏迷。
虛驚一場,彼此是鬆了一口氣。
我從蘇流年的雙眸中,是看出了她內心中的忐忑不安。病床上的她,是瑟瑟的蜷縮著身體,一副孤助無依。
醫生又說:病人現在不能再度受到刺激,所以,只能是讓她最親進的人留下來陪伴著她。
我最終是留了下來。
老爸老媽,蘇父蘇母,也是釋然的離開了醫院。
老爸在他離去的時候,是給我使了個意味深長的眼光。
一切,我都是明白。
病床上的蘇流年,她是再度的熟睡。她的睡顏,是祥和的安靜,呼吸是均勻,似那小嬰幼兒,惹人心憐的情不自禁,想在她的唇上輕輕一吻。
第一次,我是如此近距離的審視著她。突然,一股醋酸味又是油然而生。那個男人,是不是也是像我如此般,靜靜的,呆呆的,偷偷的看著蘇流年的睡顏?
“不要離開我。。。。。。不要。。。。。。”
蘇流年的囈語,我呼吸一窒!
‘他’,當真是無處不在,彷彿是無孔不滲,飄蕩在每一寸空氣中。
看著蘇流年雙手在胡亂的揮舞著,我是於心不忍。當我握住她的雙手,與她是十指相扣時,我種幸福的感覺,晃如一世若夢。
不知,在天亮之後,夢能否一睡不醒?從此,悲傷不在,幸福長存呢?
當蘇流年小心謹慎的把她的手從我的掌中抽出來時,我是有感知的。因為那時候,我是處在淺淺的睡眠狀態中。
那時候,我不想睜開眼睛,仍然是繼續的佯裝不知。
隨後,我是聽到了蘇流年的話語,輕輕的呢喃:杜默笙!你真是一個大傻瓜!為什麼要對我是那麼的好?我不值得你如此。
瞬間,我又是有了感知。她的雙手,是輕輕的撫摸在我的臉龐上,猶如一個母親,愛憐的輕撫著她的孩子,一遍又是一遍,依然是覺得還不夠,眷戀依舊。
在蘇流年輕輕的,躡手躡腳的下了床之後,我是睜開了眼睛。
房間的後門,是開出了一條裂縫。透過那明亮的玻璃窗,我是看見了蘇流年,她倩弱的身影,靜靜的仁立。
冬天的晨曦,寒風依舊是凜冽。
可是蘇流年,她一站,既然是有半刻鐘之久。此時,誰也不知道她現在想些什麼。
我有股衝動,想要衝出去,把她擁近懷抱裡,用自己心跳的血液,溫暖著她那冰凍塵封的心。
告訴她,其實人生,還有著值得她留戀。有著關心她的親人,倍感呵護她的男人不只有一個。
你的世界並不孤單,因為這個世界,至少還有一個叫杜默笙的男人,在默默的,無怨無悔,心甘情願的守護著,一路的陪伴著她。
但,我卻是失去了勇氣。
不是我不夠勇敢,而是,我是失去了愛她的資格。
第十六章迷失自我
自那次風波後,我與蘇流年的相處,可以說是彼此相敬如賓。
工作上的繁忙,公務員的備考,我是沒有多餘的時間,留戀在兒女情長中。
人要生活,就得工作。現實是殘酷,畢竟,你儂我依的花前月下,並不能解決溫飽問題。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
在我激情昂然的走出了考場時,我的天空,就此失去了五彩繽紛的色彩。
公務員的分數公佈時,我僅僅是相差懸殊的一分,申辯答題的致命一分,是明落孫山了。跌得粉身碎骨的萬劫不復。
我是懊惱的捶胸頓足,人生,沒有重來,更是沒有後悔藥。
那一段時間,我的情緒,是似一座即將要噴發的火山,一觸及發,看人不順眼,見物即砸。家裡的氣氛,在無形中,結界般的佈下了天羅地網。
老爸老媽,他們是觀察著我的神色,小心翼翼的行事。
只有蘇流年,她不悲,不喜,依舊是一副神色淡淡,對周圍所發生的一切,其人,其事,都是漠不關心。
她說:杜默笙!這些小小的挫折,你就承受不住!這個社會競爭的激烈,往後的日子還是長著呢!你該是如何來面對?哪裡跌到了,就在哪裡爬起來唄,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明天的太陽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