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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出我的情緒中,看出了某些端倪。
一天的飯後,蘇流年是在廚房中洗刷著盤子,老媽則是屁顛的拜訪鄰居去了。
客廳中,只是剩下了我與老爸。
此時,老爸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看,炯炯的神色,叫我是有股想逃跑的衝動。
受不了他的目光,我是隻好開了口:“爸!你有事?”
老爸是搖頭:“我沒事!該有事的是你。”
我一驚!急忙是笑著掩飾:“別瞎說了,我能有什麼事情呢!”
“不!你有事!”老爸依舊是咄咄的目光,“默笙!你別忘記了,爸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你所有的一舉一動,爸爸是清清楚楚的看在了眼裡,只是你媽沒有發現罷了。”
我低頭,然後,在緩緩的抬眸:“不錯!看來什麼事情都是沒能瞞住你的眼睛。”
老爸是話不著邊的問道:“默笙!你今年多大了?”
我是不明所以:“三十二!”
老爸目光一閃,但,他的眉目是凝了起來:“知道嗎?爸當初在你這年齡的時候,你媽早已經是有了你。你已經是個成年人,自己的事情應該是能處理好!爸爸也是不好多加以干涉你們,想當初,或許是我們的不對,給你施加了太多的壓力。爸也是看得出來,你是喜歡流年的,她是個好孩子,只是。。。。。。唉!”
我沉默不語,他是什麼都明白,知子莫如父,一切,終究是瞞不住。
蘇流年的出現,是悄無聲息。
她,真像是個幽靈,總是能把人給嚇一大跳,在不經意間。
老爸是少許的驚訝,但是,卻是在一瞬間,他則是恢復如常:“默笙!你們好好聊聊,我去找你媽去了。”
老爸話矣,他突然是向我使了個眼神,繼而,他是向蘇流年對視一眼後,少許蹣跚的步態,悄然離去。
歲月如風刀,亦是刀刀催人老。
老爸是不在年輕了,老媽則是。
在這一瞬間,我是突然明白,他們當初那迫切的逼迫我去相親,是多麼的於心不忍,又是那麼的無可奈。
因為。
他們是知道,作為他們唯一的兒子,他並不願意。
蘇流年,是呆呆的站著,如個木偶人,形同虛設。
我微笑,飽含著心酸苦澀的味道:“坐吧!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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