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變種法案 謝幕演出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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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唸誦起了他們所信奉的那個神靈的名字。一個已經消散了的名字。
一個人，兩個人。成百上千，成千上萬。當對神的唸誦此起彼伏。傳頌遍了這個已經淪為廢土的城市中的時候。一直冷眼旁觀，看著這裡發生的一切的周易卻是猛的，不受控制地皺起了眉頭。
他的表情自然是讓一直站在他面前的兩個人都有所察覺。而從剛剛到現在一直在勸說他出手阻止正在發生的一切的隊長更是趁機對他說道。
“你也聽到了，這個城市裡的人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也許有的人是對不起你，但是絕對不是他們。你是他們的神靈，是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唯一的依靠。如果連你也拋棄了他們。他們還能怎麼樣？周易，想一想你的決定吧！你這樣做真的對得起他們嗎？真的對得起那些一直信仰著你的人嗎？”
聽到了他的話，琴格蕾冷哼了一聲。但是卻少見的沒有任何的反駁。這自然不是因為隊長的話無可反駁。事實上恰恰相反，只要稍微計較一下細節，就可以發現他的話根本站不住腳。因為周易的身份可不僅僅是明王，他還是黎明騎士。也許這個城市裡的確沒有人得罪過明王，但是卻肯定有人冒犯過黎明騎士。不久前針對超級英雄的遊行還歷歷在目，那裡面可少不了紐約人的身影。
她不願意去反駁隊長，只是因為她知道周易的確在乎著這些人。儘管他嘴上已經說著不願意再涉足於人類的鬥爭，但是他的心裡其實還是不忍心的。這是他所守護過的世界。他所守護過的生命，如果可以，他真的不希望看到任何無辜的人在他眼前消逝。琴格蕾非常理解周易內心的情感，所以她只是沉默著
。任由隊長對他進行遊說。
她並不想讓周易因後悔而難過，所以這個時候她寧願周易下定決心，去做他認為自己應該的做的任何事情。
而就在她的默許和隊長的勸說之下，一直沉默著皺著眉的周易終於嘆了口氣，向著那些侍立在他周圍的光明使者們揮了揮手。
幾乎不需要他開口。那些被他創造出來的，視他為天父的光明使者們就紛紛開始行動了起來。他們舒展著自己的雙翼，在一片片揮灑的金色光斑中，向著城市中湧了過去。對於這些神性生命來說，周易的意志就是他們必須貫徹的信條。他們是他手中的利劍，是他的披荊斬棘的刀斧。只要是他所指，他們都將義無反顧。不論他現在是不是神靈都無所謂。
這是他們對於造物主的回報，也是他們單純生命裡僅有的意義。
而看著這些金色而璀璨的美麗生命像是鋪滿金色陽光的白雲一樣席捲著向著城市裡衝去，周易微微低垂下了自己的眼臉，張開了嘴。
“隊長。這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你們只能靠你們自己了。”
“周易”徒勞地張了張嘴，隊長這一刻卻是真的不知道再說什麼好了。他們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要求周易去做些什麼，尤其是在他做了這麼多之後。而且已經有了這一次，他實在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再去要求的更多。所以，在最後他只能尷尬地閉上了嘴，對著周易認真地點了點頭。
他知道，自己這一點頭就意味他們將失去一個偉大的同伴。他們肩上的負擔也會更加沉重。但是，有些事情卻是他必須去做的。以道德去綁架別人，強迫別人不是篤行正義的人應該去做的事情。正義也不是靠著這樣來維護的。而且如果真的什麼都要靠一個人的話，他們的存在還有意義和價值嗎？這樣的正義還有必要維護嗎？
這一刻隊長突然想得很清楚。所以他不再糾纏，就這麼能放任周易離開他們的行列之中。而這也正是周易想要的。他看了一眼城市的方向，那裡因為光明使者的介入，已經使得戰局開始呈現明朗化。
人類的武器固然犀利，但是那也只是對人類來說。對於光明使者這種神性生物，顯然只靠這些力量還是不夠看的。他再一次救了這個城市。而這一次很可能就是最後一次。
連周易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現在是一個怎麼樣的心情。有些沉重，又有些輕鬆。但是最後，他還是一言不發地握住了身邊的琴的手，然後對著隊長說道。
“很快一切就會結束了。那麼，再見了。史蒂夫.羅傑斯隊長！不，我想從此之後我們都不會再見了。那麼，祝你好運吧，在這條佈滿荊棘的道路上，希望你能帶著他們走得更遠。”
“我會的，周先生。”隊長嘆著氣伸出了一隻手。“你是一個值得尊敬的人，不論你是人類還是神靈，我都要說，你是一個真正的英雄，感謝你為了人類所做過的一切。另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