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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未現真容,那所謂的神醫始終被冷烈護在身後,被冷右護在身前,試問在雷鳴能得到冷烈如此殊待的能有機會幾人,莫非?不敢想,真真的不敢想啊,死罪,他們所作所為,所言所語,全是死罪啊!
“丞相還是不夠了解冷烈,冷烈何時成了嬉笑無常之人。丞相不愧是丞相啊,今日此時見到冷烈,還是這般親切熱絡,倒是太貴妃讓冷烈甚是心涼,以往那位慈笑和善的太貴妃,哪兒去了?看來,此時太貴妃最想見的並非冷烈,而是皇上吧!”冷烈清冷的話,將太貴妃的心神扯了回來,那急瞟過來的眼神好生的銳利,宇文啟幾聲輕咳下,太貴妃的臉色放緩,越來越平展,直到笑顏重展。
“你這張嘴啊,就是得理不饒人,哀家怎會不想見你,看著你能回來,哀家這心裡啊,好似放了塊穩心的石頭,你一向見多識廣,更結交了不少能人異士,快幫哀家想想辦法,安兒病的真的很厲害!”
“是嗎?我想安王不但病得厲害,更無藥可救了吧。對了,應該是身中奇毒,無藥可解才是!”冷烈明顯的幸災樂禍。
“你!冷烈,當著滿朝文武的面,你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麼?你在咒雷鳴的王爺,你在?”
“不用太貴妃提醒,我說過的話,記得一清二楚,我哪裡在詛咒,我分明在告訴太貴妃事實,天作孽,猶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太貴妃無需這般看我,我還可以告訴太貴妃,安王的毒,解不了,也沒人敢解!”
“冷烈!你大膽,放肆!是你,是你對不對,謀害皇親, 你,死罪!”
知道真相,已然被冷烈激怒的太貴妃,發瘋般的厲聲怒斥著,冷烈卻笑的得意,笑的血腥。
“皇親?太貴妃想清再說!宇文丞相,還不把太貴妃扶到殿裡去,我們好送安王最後一程!”如此狠辣的話,冷烈卻說的雲淡風輕,氣的渾身顫抖的太貴妃,正用惡狠狠的目光凌遲著冷烈。
一聲怒斥,宇文啟正待要仗義正言,輕如風吹,淡入白水的聲音幽幽而來。
“有什麼話,進殿說,朕,累了!'
“皇?皇上?”
“皇?”
除了太傅帶來的人外,餘下臣公們,無不變成了結巴甚至是啞巴,噴張雙目看著那紫袍滑落,看著君顏現。不經事的人,雙腿癱軟直接跪到了地上,精明的也撲通一聲跪於皇帝陛下腳下,若不是冷右跟越林護著,踢著,一準會捧著皇上的腿,痛哭流涕,以述思君,念君之情!
“行了行了,徐大人,安王昏過去時,還沒見你這般哭呢,我主一切安好,用不著這般吧!”越林似笑非笑的好心提醒,冷右則更乾脆,一腳將人提出二步開外,親和的臉上清清楚楚的寫著,再敢靠前,殺!”
終於得見紫袍下到底何人,太貴妃的臉扭曲的笑著,人好似被定在門口一般,不是她不知道讓路,而是雙腳根本不聽使喚,邁不開步,動不了身。
遠處傳來急急的腳步聲, 緩解了太妃殿門口壓人額氣息,冷烈與澹臺方旭相視而笑,冷左來了,更帶著一對身著明黃衣衫的禁軍,待到太妃殿前,禁軍齊聲而跪,高喊著他們的皇帝陛下萬歲。
他們是皇上身邊的禁軍,不但不能守著昏迷不醒的皇上,相反,全數被太貴妃調配到了逸王府,太貴妃說的清除,更說的大義滅親,逸王謀反,此等時候更應格外小心,以防逸凡再與其心腹勾結,趁皇上不醒鬧出事端,關鍵時候何人可信任,自然是皇上身邊的禁軍,故而,此等重任全權交由禁軍,至於看護皇上的重任,她老人家一力擔下,誰再敢對皇上不敬,就算要了她的老命,她也要護皇上週全。
這般言詞,禁軍統領及其手下,只有感慨太貴妃聖明,宮中有太貴妃坐陣,亂不了;有太貴妃親自照料皇上,皇上定會盡快醒來,重臨朝堂。若不是冷左帶著御賜金令前去調人,他們還會誓死守住逸王府,為皇上盡忠。至於他、其他禁軍,在公孫大人府上還有一隻,另一隻則在安王府。
如此明瞭,還需再說些什麼,秀萍的腿腳也好使不到哪兒去,與太貴妃相互依靠,勉強可移動步子。
“你們也要進殿?”冷烈猛然回頭,挑著眉頭詢問著徐大人一干人等。
“啊?哈哈,是,回冷爺話,皇上不是不是讓有事進殿談嗎,臣以為是不是要將太妃殿當成朝堂,皇上定然有事要吩咐指派吧!”
“徐大人還真會琢磨啊,可是,這裡的確不是你們該進的地方!”冷烈不冷不熱的回道。
“冷爺,我等有眼無珠,我等也是無可奈何啊,那般朝局,我等只能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