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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夫人是不是應該服侍我沐浴,然後?我們再回到床上說話!”冷烈灼熱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熱,直到男人略帶鬍渣的下巴抵在了女人的發頂,深深的聞著那淡淡的清香。
警鐘大鳴,她血千葉可不是傻的,這是再明顯不過的暗示,臭男人春心蕩漾,她可沒那份閒情意志,儘管她對男女之事並不落俗套,更何況跟冷烈這樣的極品男共渡春宵。
火熱的大掌開始變得不安份起來,眼前的血千葉讓冷烈情不自禁的渴望。這種感覺好陌生,卻異常的強烈。她是他八人大轎娶回來的小夫人,他要如何對她,他說了算。
一雙玉臂用力推開那火熱的胸膛,血千葉抬起頭,一雙清亮的靈眸看向那雙眸火熱的男人,“不早了,堡主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吧,天悅也該起夜了,他看不到我會哭的?”
“天悅?誰是天悅?你是說生兒?”冷烈眉頭鎖起,雙眸微收,聲音提起些許力度。
迎視著冷烈幽深的眸子,她既然敢改名,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多好的一個孩,叫什麼冷生,沒品沒味的。
無絲毫懼意,敢改就敢頂下冷烈的質問,是她改的,是她一個人做主改的,冷生不但難聽,更毫無氣勢,與人不配,更與冷家堡不配。孩子那麼小就失去了孃親,本就讓人心疼憐惜的,更希望小傢伙不但要健健康康的長大,更要像他現在的笑臉一般,天天快樂,永離憂愁。
“可惡,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名字是代號?你的名字是,可是他的名字不是!他叫冷生,永遠叫冷生,這冷家堡還容不得你胡作非為。去給我弄水,我要沐浴!”
冷烈有如此強烈的反應,已在血千葉預料中,而血千葉一聲不吱的點頭走出房門,如此乖巧到讓冷烈有些懷疑。一聲重哼過後,將外袍解開狠扔到了床角,人則靜坐於床上,等著血千葉到浴室中將水備好。
月悄悄隱進雲中,不敢看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只有星還在聚眾閃耀,更大膽的等著看著。
夜色中的冷家堡好似一頭巨獸,氣勢洶洶而立,而冷堡家的後山,的確隱約有野獸的叫聲傳來,卻無人在意更習以為常。
再好的耐性也有到極限之時,久等不見血千葉來叫,不會又笨手笨腳的摔進池子裡了吧,想至此,冷烈再也坐不住,猛然起身大步直奔後屋的浴室而去。
屋中空無一人,地面毫無水漬,冷烈的一顆心莫明其妙的提了起來,快步閃到池邊,向裡探看,一池乾淨的清水,毫無熱氣。
“該死!冷左!”
“主子!”
怒吼餘聲未落,冷左便閃了進來,恭身等待命令。
“人呢,她人呢!”冷烈未點名點姓,冷左卻一清二楚,而且他還親眼看著那妖豔紅裝之人對其意味不明的一笑,便朝後院而去。
該死的女人,竟敢如此戲弄他,怪不得她那麼聽話,一聲不吱的就走出房間,原來是棄他而去,何人給了她如此大膽,何人給了她我行我素,不允許,絕不允許。
“莫依依,你死定了!”一聲狂吼,伴隨著轟的一聲,主屋的大門被冷烈一腳踢開,人已如風般閃了出去,好似龍捲風直襲淡雅小院。
第一卷 暴君篇 第十二章 嚴厲家法
冷左不敢怠慢絲毫,緊隨其後,心裡卻有些糊塗,更強烈的感覺卻是,那個女人,完了!
話說,血千夜點頭應下後,出了門毫不猶豫右轉,推開主屋外門,乾脆利落的邁出了步子,正好與安排侍衛值夜的冷左碰了個正著,冷左仍是那又臭又冷的臉,血千葉卻笑臉相迎,更笑的奸,笑的別有深意,使得冷左光顧著研究她的笑,而任其自他身邊大晃大擺而過。
後院深處,那個最小卻佈滿紫滕蘿的小院內,小孩子的哭鬧聲未持續多久便沒了聲響。
春喜如釋重負的坐在椅子上,擦著被天悅鬧騰的一頭大汗,還好血千葉回來的及時,要不然天悅定會哭壞不可,小傢伙現在粘人的厲害,每晚都是粘在血千葉身邊,以前還聽春喜的哄,現在除了他的娘娘,其他人免談。
血千葉坐在床上,懷裡坐著那滿是委屈的小人兒,接過春喜遞來的溫熱棉巾,輕輕柔柔的把哭得好似小花貓般的小臉擦拭乾淨。從不知道,她血千葉會有如此哄孩子的天賦,一手摟著那柔軟的小身子,一身輕拍著他的小屁股,溫言軟語的哄著逗著,小傢伙總算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你啊,千萬別像你爹,有事沒事的繃著一張臭臉!”
“小姐,小聲點,當心被聽到,是要受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