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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想跟我說點別的?你就不想多瞭解我一些?”如此曖昧不清的話,血千葉說的風情萬種。羞得春喜埋頭吃飯,惹得對面的男人怒目而視,豁然起身。
若說冷烈是狂火,那夜狼就是寒冰,相貌雖不及冷烈英俊,身材不及冷烈偉岸,卻也可謂上品之選。從見到夜狼的第一眼,血千葉就已把他跟那群汙流之物分開,她能從夜狼身上找到熟悉的氣息。夜狼,暗夜中噬血的狼,怎會棲身於黑風寨。那冰冷與人絕緣的氣息,寒潭一般的雙眸中,哪有半分黑風的影子。如此人物,他會在意黑風?會怕黑風?夜狼,已然勾起了血千葉的興趣,更讓其在心中盤算起來。
一雙玉手左右一攤,言下之意,大不了不說風情,只論正題。
“我的賭很簡單,就賭今晚黑風不但動不了我,更得乖乖的把這逍遙居騰出來,供我們娘倆住。而你呢,信,我無話可說,如若不信,那就拿出點誠意來應下這個賭!”血千葉說得雲淡風輕,可是,那志在必得的氣勢容不得夜狼懷疑。
對面的男人嘴角揚起,未想到他笑起來竟如此好看,如若那笑有溫度的話,會更加誘人。
“口氣真是不小,是你太猖狂呢,還是你把黑風看成了草包、酒囊飯袋。女人,不管你以前做什麼,又是何種大門大戶家的夫人,看清楚你現在身處之地,這是黑風寨,你要保的不止是自己,還有地上這個娃子。”夜狼警告著。
“對,你說的很對,我不但要保自己,還要保我的丫環,更要保我的兒子。你是不信嘍,那好,如若我做到了,你要如何付這個賭注?”
“你想我如何付?銀子?在黑風寨你根本用不上這個東西。”
“哈哈,銀子,我不稀罕,我要,你!”
“你找死!”
夜狼狠厲的話,非但未嚇到血千葉,反讓其開懷大笑,惹得一邊玩,一邊盯著孃親的天悅,站起身來,趴到了血千葉的腿上,閃亮黑眸好奇的看著他的孃親。
要笑,就笑得痛快狂妄。待笑停時,滿臉冰霜的血千葉嚴厲的看向夜狼,“夜狼,這是你對我說的第一句,也是最後一句不敬更狠厲的話。你給我聽好了,你的賭注就是你自己,我若贏了,你就乖乖的做我的隨從,至於黑風,你就等著看好了。狼,殘忍、噬血、冷冽,卻可以做最忠實的朋友。好了,你下去吧,可別讓大王誤會了我們這對清清白白的男女,晚上聽到什麼響動,千萬別怕啊!”話到最後,血千葉又變得嘻皮笑臉起來。
夜狼久久凝望著對面神情臉色多變的女人,靈動,溫柔,嬌美,嫵媚。靜時,如空中皎月,清清冷冷。動時,如狂野烈火,襲捲一切。她到底是個怎樣的女人,自進了黑風寨,不哭不鬧,更沒有求饒的一言半語。對他無畏無懼更誇下海口,竟然要他做隨從,好個迷一樣的女人,好個大膽狂妄不知死活的女人。
“呵呵,狼不會拿得起,放不下吧?說句軟話,我們的賭約,也可一筆購消!”血千葉已扭過身,開始用餐。
“從我進門,到那個莫明其妙的賭約,你算計的就是我。若取消了,你不是白忙!”夜狼直截了當,更一針見血的說道,只換來對面舉止優雅的女人,輕輕一笑。
“狼,就是聰明!”血千葉雖說的含糊,可夜狼卻聽得一清二楚,一句“我等著”,轉身而去。
何止狼在等,馴狼的女人更在等。既然決定在黑風寨改天換日,就必須找到先下手之處,那日掃視全堂,入眼的人不多,最讓血千葉眼中發亮的便是夜狼,此人不但要馴服,更要為她所用。馴狼,不但要有決心,更要有軟硬兼施的絕致手段,今夜,對她,對狼,對黑風,對任何人,致關重要的一戰。
石堂的酒醉之聲漸漸淡去,而逍遙居卻起孩童哭鬧之聲,天悅死死摟著血千葉的脖子,就是不肯跟春喜。
“天悅,你不聽孃的話!”血千葉不得不狠下心來,輕斥道。
“娘,娘,天悅聽話,天悅要娘,不走,不走!”委屈害怕的小人兒,整個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天悅,你聽娘說,娘等會要打壞人,天悅跟春喜在隔壁等著,等娘把壞人制服了,往後啊,他們誰也不敢欺負我們,更不敢對天悅不好。孃的天悅最聽話,膽子最大了,再哭,連虎虎都會笑天悅沒出息……”血千葉邊哄,邊抱著小人兒去了隔壁。
屋中燈火通明,床上一個緊抱布老虎的小人兒,時不時哽咽著,時不時探出身子向門口張望著,時不時再問問春喜,等待,對誰都是一種煎熬,這兩歲的小人兒也不例外。
沉重拖沓的腳步,